“丞相……”换好后他低低唤道。
“唔…”封对月仰在床上细微挣扎，因为用药太多无法回答，呕吐感一阵阵上翻。
他说：“好…”
丞相抱着他侧躺，他感到自己紧张的背就贴着丞相微凉结实的胸口。
此时两人侧躺，他正薄纱大开，一襟贴着床榻，另一襟遮住半个乳房，若是都遮或者都不遮就算了，偏偏半遮半掩，白纱掩映赤色肚兜更加明显，浑圆酥胸将肚兜挺得很高，因为侧躺的缘故贴近床榻的圆奶坠在床上，圆滚滚的乳肉从肚兜侧边露了出来。
那是一件金线肚兜，在他白色纱衣中勾勒出艳丽的风情。
短裤下两条白皙长腿已在打颤，不知何时夹住丞相一脚，两人仿佛真正亲呢一般，封对月一吓，蜷起膝盖就要避开。
封对月知道这些都是为了画，强忍着羞耻注视镜中的二人。
指尖稍稍用力，一身白纱轻盈敞开，赤色肚兜裸露出来，还有一截白嫩的腰，薄薄短裤下两条纤细的腿。
“不要躲，看着。”丞相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镜中两人交缠的模样。
“丞相帮本宫，是因为本宫是太子吗？”
抬眸看见丞相手中有清香药瓶，丞相对他说：“殿下无需如此，臣并不打算与殿下交合。”
封对月巴不得，立刻闭上眼睛，只是闭上眼睛后体感更加强烈，他感觉丞相的手滑过他的腰侧，把上他的乳房。
他偷看丞相，丞相五官俊雅，冰润嗓音问他：“那边的镜子看得到吗？”
他只当丞相不愿碰他，却不料丞相说：“不，臣想帮殿下。”
封对月一恍，“帮…？”
丞相说：“殿下若是羞赧躲闪，臣无法绘出殿下真正交合的模样。”
封对月听此脸颊一红，不碰也不看，却模拟着交合，这比真正交媾还令人害羞，但丞相的正直却令他感激，他想了想，如果是丞相的话，如果是丞相此等为人……
贴着结实的胸口闻到一股药香，不适感顿时消失了大半。
丞相是个严谨的医者，每个手势都让他颤栗不止，却又不带任何私欲，封对月忍不住问：
丞相长臂一揽，他猝不及防跌在那清冷的怀抱中，丞相抱着他神色自然地说：“臣答应不碰也不看殿下的身子，但为了殿下不被陛下惩罚的缘故，殿下可愿配合臣做出春宫图的动作？”
就感觉从背后探过来一只手，丞相说：“殿下可以闭眼了。”
“殿下，臣可以丈量你的身子吗？”丞相问他。
却被丞相重新顶开腿，提醒道：“殿下已是尝过风月之人，请遵从交合的姿态来。”
察觉丞相将他放开了，他内心自嘲，心想生性高洁的丞相又怎会想碰他这等淫媚药徒，却在半晌后被人扶起。
丞相的手有些冰凉，但极其灵活，为了“丈量”乳房的形状反复揉弄，不仅像将军一样将整个玉乳都包在手中揉搓，而且为了绘画丞相需要知其重量，将乳肉托住手心上下晃动，整团软嫩圆奶抖出无数肉浪，在男人手心反复顶撞，“咿啊…”撞得酥麻发痒又被男人托住揉弄，似乎想知道乳房被玩弄后会涨大多少形状。
肚兜很小，只能堪堪遮住他圆满的胸部，尖尖的下摆遮住他的肚脐，白晃晃的肌肤在赤色的肚兜下更加显眼。
“是，本宫糊涂…”封对月既羞赧又愧疚埋怨自己无端小鹿乱撞。
封对月转头，床的右侧刚好是他正衣冠的大镜，将两人揽抱的姿势纳入镜中。
“也是，本宫这等残花败柳之躯…”封对月自嘲，当他带着绑缚的痕迹摔倒时丞相就在眼前，如今丞相当然不愿意，他温柔提醒，“丞相若不愿，可以向父君请愿，父君不会强迫你的。”
封对月脸红点头，他明白这些都是伪装。
“唔…”因为紧张和乳房的敏感他忍不住嘤咛一声。
封对月羞得颤栗，但还要往下看。
既不碰也不看，却要画出两人交合的春图，只能隔着衣服丈量，这也是为什么穿肚兜的原因，因为方便抚摸。
他咬唇轻声说：
“唔…”他脸红地低头躲避，虽不是第一次同男子亲呢，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与人缠抱的自己。
“不是
丞相问他：“可以侧躺吗？”
封对月穿上丞相给他的肚兜。
封对月点头轻道：“麻烦丞相。”
丞相回头看他，丞相冷淡的星眸中看不出异样的神色，封对月心中感激更甚。
“轻松些。”丞相从后面教导他。
丞相看了他许久，一只手指勾住他的腰带，冷质的嗓音仿佛教导衣衫不整的孩童那样说：“解开，更好。”
他匀了几口气但还是紧张，丞相的药暂时压制了他的药效，药效收起后他便想起身后男人虽年轻，却是天下文宗之师，也是他偷偷仰慕的大儒。
殿下用药了？”
“本宫……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