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你会以为手淫会变笨？同学间互相传的？」老爸继续问着。
「一起脱吧！」我诱惑着他。
我面对了两种诱惑：萤幕中巨乳妹的
爸爸的肉棒、我的肉棒，同一角度，朝天举高。
「爸爸猜想你会和同学偷偷打手枪，而且很快就射出来，是不是？」
放学後不去他家「玩一下下」，回家後也绝对不看「色色的图」。
「你弟弟睡了吗？」
我鼓起起勇气，「爸，认真问你一个问题。不准笑我。」
我听你在唬烂。
「很熟。」
「爸，你…… 今晚，可以再度示范教学吗？」我找到安全的用语，试探我老爸。
好神奇的感觉，我竟然在抚摸着我生命的源头！
他稍微迟疑了一下，把成绩单放在旁边，他似乎想先签比较单纯的作业和联络簿。
「那就现在，在我的卧室。」
「老爸，这…… 十八禁耶？」
「打手枪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要学着找对的地方、对的时间，好好地释放自己的精液。」
我把成绩单放在第一件。我不想遮遮掩掩的。
敲敲门，爸爸在他的卧室里看影集。他习惯性不关门，我们两兄弟只要打声招呼，就可以进去的。
第二次段考前七天，我下了个决心：禁慾一周！
「爸，到底，打手枪会不会变笨？」
一阵沉默。
我抿嘴笑笑。爸爸果然有经验！
「好，你说。」他把电视的电源一并关掉了。
第二次段考结束後，成绩单发下来。我还是第十名，周小胖却是第六名。
「有家长陪同，可以解除限制。」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再犹豫一下……
父子俩人几乎同一个动作，先微微翘起臀部，再顺势往下一脱……
「呃呃…… 爸爸知道你的优势不在数学这一科，我也没给你压力，尽本份就好。」
你知不知道，常打手枪会变笨耶？」
我不懂，呆呆地看着老爸。
老爸立刻把笔电的影集视窗关掉，在快捷栏位，点上一个我认为不应该接触的橘底黑字PH标志。
学校发的成绩单、和每一天的联络簿，都是固定要给家长签字的。这个晚上，我特别心虚，不知道该怎麽面对那个疼爱我、并且付钱让我去补习的爸爸。
我盯着电脑萤幕，太多眼花撩乱的成人频道，我根本无从选择！
「我数学一直考不好，补了习也没进步，你也都不会责怪我……」
「彦锴，那个说法完全没有科学根据。但是爸爸比较相信一种说法……」爸爸把所有的文件都搁到一旁。「打手枪是要释放男生的肉体上的需求压力，可是很多男孩子，包括你，在打手枪的时候都给了自己额外双重的压力。」
他也半裸着，老爸有在运动，身材不是那种中年人的浑圆，而是一点点的结实。
「少爷，老爷去准备道具，你先自己选择频道。」
而且，我有一科考得特别糟糕。数学：79分。这一科，直接拖累了我的排名。
「就像我们在大阪时那样！」
爸爸显然在看影集，而且似乎是快要大结局了。但他还是按下暂停键，来处理我的事情。
我才不想输给一个憨憨肥肥，小鸡鸡勃起只有不到7公分的周小胖！
老爸把我的T恤脱下，我开开心心地脱了。
「嗯嗯。」我点头，默认。
他妈的你这个死胖子！
为了不想让老爸知道我对「男体」也有兴趣，我选择了一个巨乳女优的单人自慰秀。
「爸，这是今天的功课、联络簿、还有段考成绩单。」
「就像我们在大阪时那样？」
爸爸去浴室拿来好几条大小浴巾，回到书房，再从置物柜里取出婴儿润肤油和一个道具，就是很像帮表弟矫正弯鸡鸡的「矫正器」。
我发现老爸硬了。他一定是看到我这个儿子青春半裸的肉体而上扬。而且，他的左手捉着我的右手，隔着他的家居运动裤，触摸着他起的阴茎。
「不会！」老爸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大学时代几乎天天打手枪，一直到研究所毕业都是如此，我还不是第一名毕业！」
「嗯嗯，」我害羞地点点头。「我段考前一周都没打，还是考这样……」
接着，他从我篮球裤的裤管，往里面摸，摸到了那生产我儿子的重要元件！
我超超超不服气的。原来你怂恿我打手枪给你看，就是为了考试能赢过我？
「躲到某个地方偷偷打手枪，这是『空间压力』。很快地打出来，这是『时间压力』。」
「现在时间是晚间10点48分，」老爸指着桌上的数字钟，对我说，「试着忍到11点15分以後再射。那是你的生日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