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里,大部分的Alpha已然想好自己的伴侣模样,温柔的笑,会像其他Omega一样弹琴做菜,下班回来会布好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这大概是这个社会的一种刻板印象,但是季桁却从来没有想象过。季桁对自己的分化其实概念很模糊,她的哥哥是个Omega,却从来不拘泥于此,而是肆意妄为。甚至在学校课业结束后辅修了alpha的课程,也正因为家里比较宽松的氛围,二人并未将属性看的很重。
从评级之后就不乏有喜欢季桁的Omega释放求爱信号,甚至有一些比较弱势的Alpha也愿意躺在她身下,但是她一心扑在自己心爱的机车圈子上,上床并没有飙车的吸引力大。更何况她分化的晚,级别又高的可怕,连发情期对她也只是会稍显烦躁而已。
就像A大的Omega圈子盛传的一句话:一般Alpha发情要骑人,季桁发情只会骑车。
这是她第一次做春梦。
简直了,要沉溺在其中不愿醒来。
她向来独来独往,永远好奇永远热爱,不认为爱情是自己生命中的必需品。真要说不能舍弃的,就是亲人、机车,和nai油味道的吻。
嗯?
为什么会想起来这个,脑子不甚清楚的她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老板的床上,像跌入了他的怀抱,浑身都是老板信息素的味道。
喜欢,这么苦的吗?
她慢慢撑起身体,坐好。记忆回笼,想起来自己打了一针,老板还给自己塞了牛nai味的棒棒糖吃。
“先生?”四下打量没看到人的她迷茫又有点害怕的唤了一声。
“你醒了。”门被打开,男人端了一杯温水走进来递给她。
“老板…没去公司吗?”
“在家办公。”
……
气氛有点尴尬
“水喝掉,阿姨煮了粥,一会吃完吃药。”
“谢谢老板……”
男人看着她垂着脑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水,露出薄薄的肩膀,怂的像个冬瓜,无奈的叹了口气,接过她喝的差不多的杯子放在柜子上,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一件nai白色的薄毛衣哄孩子似的套在她的脑袋上给她穿上……
“老板,老板?”季桁的小脸像朵小蘑菇从领口钻出,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光光的,“不要…”
她伸出手指来牵住傅凛的衣角,眼泪珠珠“啪嗒啪嗒”的掉:“不要赶我走…我会乖…”
“你别哭啊…”30岁的男人慌了,手忙脚乱的抱了抱她,安抚的揉揉她的脑袋……
“呜呜,先生”,怀里的女孩子抓着他的衬衫,“最喜欢你了!”
男人僵硬了一下,抱着哭唧唧的她,无可奈何的想到:算了算了,下次她要上自己,就给她上好了。
不管是因为Jing虫上脑的她,还是被欲望支配的她,都给她好了。
就把自己当成没有感情的性爱玩具就好。
对于一个普通家庭的Omega来说,或许这个身份并不会太难过,甚至要比beta在社会上更加受保护。
可是,对他来说,这是腐烂又缠裹好的伤口,它没有愈合,而是一层层的感染下去。
傅凛见过的,自己发情的样子,贪恋欲望,第一次用按摩棒的时候,他自暴自弃的玩了很久,性瘾患者一般,满脸春情,恶心的要命…
他也知道的,他很弱,应酬场上很容易被普通的Alpha信息素影响,宛如面对天敌无法动弹的被捕食者。这就是基因,这就是该死的生理劣势……
他不止一次在通宵的高密度工作后看着晨光熹微,整理好文件和倦容,冷静地贴好一层层的信息素抑制贴,宛如戴好一层又一层冰冷厚重的面具……
累吗?
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