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青衣男人,有着一张冷漠却英俊的脸。
“客人,三爷伺客是要看时辰的,子时至申时,如今申时已到,我是来请您离开的。”
那人说着话,朝三爷这边望了一眼,眼里多出了一分温柔。
“他!他……”许冠山瑟缩地拿起衣服,指着仍躺着一动不动的三爷,已说不太清话。
“他怎么了?”青衣人微微笑了一下,径直走到了三爷身边将他抱在了怀里,轻声问三爷道,“三爷,客人您满意吗?”
许冠山看见本已毫无反映和气息的三爷在那人怀里居然点了点头,然后那张脸望向了自己。
没有温度与感情的眼,牢牢地锁在许冠山身上,让他丝毫不能动弹,接着他看到三爷又笑了,只不过这一次他只觉得那笑是那么冷那么寒。
“你把他吓到了,三爷。”
慕容疏抱着三爷回到了西厢的屋里,有些责备地把他放到了床上。
三爷的眼仍直直地盯着一个地方,只有嘴角微微地翘了翘,露出个分明的讥诮。
“唉,您就这脾气,我知道。”
分开三爷的双腿,慕容疏在三爷腰下垫了枕头,借着光仔细看了看三爷正蠕动收缩着的后穴,颜色浅淡的穴口挂着一缕白浊。
慕容疏拿起布巾把那缕白浊擦去后,拿起了之前放在三爷体内的龙凤浮雕玉势。
冰凉的玉势抵在三爷的穴口,旋转着慢慢深入,最后只留下一截手柄在外。
整个过程中,三爷很平静,只有最后玉势被强行没到最深时,他才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慕容疏手里又拿起了那根细小的银棒,他握住三爷的分身,那里还很软,不方便插入。
轻轻地叹了一声后,慕容疏放下银棒,把三爷冰冷的分身纳进了自己嘴里。
他用滚烫的舌头舔弄着三爷的铃口,手按到对方的会阴处柔缓地抚摸按压了起来。
“唔……”
没一会儿,三爷就闭上了眼,嘴唇紧抿,只微微泻出一声呻吟。
“对不住了三爷。”
慕容疏温柔地说着话,嘴已离开了三爷的分身,他重新拈起那根银棒就着三爷铃口处分泌的泪水缓缓插进了狭小的甬道。
三爷有些难受地高仰起了头,连肩都微微抖了起来,他强忍着,等到慕容疏放平自己已硬挺的分身时才松了口气。
“该休息了。”慕容疏喃喃地念着,把桌上扔着黄布拿了过来。
他抖开了黄布,上面的字迹显得清晰了,都是些道家灵符上才特有的文字。
慕容疏把黄布折了折,叠成一个小方块,走到三爷身边,扶起人时吻了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