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入了一场荒诞而奇异的梦境,梦中的我不知廉耻,看似放荡却又极为娇弱,梦中还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拥着我,在我光洁的身子上落下一个个零碎的吻,我却宛若局外人,我垂眼看着我们彼此,像是看着一场闹剧——我分明不识得她。然而我看着赤裸的白,yIn靡的红,却又莫名有一种熟悉感,仿佛这本该归我所有,但我竟忘掉了。
我感受到自己神色哀伤,分明是悲哀的样子,却依旧温柔地奉承着那女人,任她在我身上作为,放纵自己的情欲。
梦境里除了彼此厚重的喘息声再没有旁的什么声音。我仔细地数着她的呼吸声,我听到我的心脏在砰砰地跳着,直要冲到嗓子口,又几乎压过那女人的一切动静。我想要平静下来却没能做到,反而脸愈加得红,在她下面的身子愈加得软,头脑中一片晕眩,已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我看到我的手捧着她的ru,我控制不住地垂下头去舔,我羞耻地闭上眼睛,我清醒着沦陷了。
这分明是梦境啊。然而那种格外清晰的羞耻感,被无限放大的身体直觉和我不停跳动的心脏,却又明明白白提醒着我的渴望与不安。
我微张着嫣红的唇,放肆着绵长的呻yin,轻闭着水润的眼,不再试图擦拭因燥热而沁出来的细汗,紧紧搂着那女人祈求着更多。而后如愿地看到那女人掰开我的腿,快而准地拍打着我丰满的tun。她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连眼睛也跟着红起来,摸着我身下已是shi了一片的xue,手指只是在里面一进一出便已是啪啪的响,甚至还勾引着挽留,舍不得它的离去。
我几乎要羞愧而死。我从未尝试过性爱,更何况这样淋漓尽致的快乐,任谁都要把持不住。我紧闭着眼想要摆脱这种羞耻,不断跟自己洗脑这压根不是我,然而身体已经忠诚地屈服在女人手下,欲语还休地不舍得放弃她带来的舒适。
性爱何尝有罪?及时行乐哪里不好?然而世俗的道理既然已经让我成了这个样,我自然不敢反抗,我只得表里不一地享受,顺从,臣服在快乐里,维持着自己的道貌昂然。
即便是一场梦,得到了也是赚到的。我想,若是在现实里,我可能一辈子也无法这样快乐。
女人动作不停,反而更加肆意,她一手玩弄着我的双ru,一手探进我的Yin道,灵活的手指不停摆弄,整个床都几乎被我流的yInye浸shi。我咬着唇使腿张的更开,一下下的控制住自己的喘息声,吸气声,用细细的呻yin声再给女人的情欲燃上一把火。
女人没了,我醒了。
那场光怪陆离的梦境结束了。
我望着透着窗子撒进来的阳光,感觉自己嗓子干涩得疼。我喝下一杯水,洗了澡收拾好自己,收拾好屋子,收拾好我那场yIn靡的梦,仔仔细细地把它存放在记忆里。
我想,我该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