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壹边走壹边看书,因为琥子很会认路,我总觉得跟着琥子走,壹定不会丢。即使走丢了,甚至像鲁滨逊壹样在无人岛,琥子都不会让我饿死。不知道为什麽,琥子总是给我很强大的莫名的安全感。
回到营房没有再想那些烦人的问题,很快就睡着了,至於同学们什麽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我壹直觉得我很阿Q,不管有多麽烦躁,饱饱的睡壹觉,起床之後,就会再次恢复快乐的大男孩身份。阅兵仪式在昨天看电影的那个广场举行,我们连的表演很成功,排长说我很有毅力,带病都坚持训练,於是给了我标兵的称号。为此我还有点偷乐,全班就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国防训练这壹栏的分数里有可以算作满分的90分。翻看毕业成绩表的时候才发现,除了体育课都是100以外,我那张成绩单上能看的,也就这壹个90了,现在想想真有点好笑,完全是个体育生的样子。当然,这些都是後话了。
吃完中饭,大家收拾着行李,等校车来,准备回学校。听他们说,昨天晚上大家在营房偷偷的喝酒吃烧烤,传说是为了跟排长做最後的道别。大家互留了电话,还给排长写了留言录,搞得毕业散夥饭壹样。我当时有点生气为什麽喝酒没叫我,大家都说以为我还生病着,看我睡得很熟,於是就没有叫醒我。说到喝酒,这个我挺自豪的,琥子虽然能喝,但是还是干不过我,回想第壹次给琥子开苞,就是把他灌醉了之後才进行的,跑题了,这个先不提。父母都是在商场打拼的,天生都是好酒量,我大概是遗传了某些基因吧,也许是肝的解毒功能特别强,或者是皮肤的挥发性能比较好,反正每次酒精下肚之後,我的体肤就异常的发烫,感觉烫得冒烟,脑子却异常很清醒。爸妈说我适合经商,我却不这麽认为,以前喜欢看书,喜欢写东西,我经常跟琥子说,哥要当个大坐(作)家,天天在家壹边摸着琥子壹边写书。琥子总是笑笑的说,好啊。後来喜欢听广播,我问琥子,你说哥的声音如何?琥子说,很好听啊。於是我又想当DJ。年轻的时候总是这样壹天壹个想法。
就在我想得正入神的时候,小炮跑到我们营房里,坐在我身边,笑笑的看着我说,小北哥,我准备好咯。我点点头,凑在小炮耳边轻声说,壹会儿上车挨着我坐,衣服盖在身上装睡就行了,不能发出声音噢。小炮吐出个舌尖表示明白了,然後跟营房的其他人聊着天。我看着白白壮壮的小炮,感觉真是可爱,不仅身体好,性格也不错,开朗大方健谈,年龄比我们班的同学都要小3、4岁,交谈起来却总是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撕破裤衩的缘故。
校车到了,同学们依依不舍的跟教官告别着,甚至还有人哭了。我实在不晓得这些人到底哭个什麽劲,离开这个天天受罪的地方,我别提有多欢乐了。不过换个角度来说,这些哥们还不错,挺重情义的,妈的,我开始喜欢上这样的集体了。
上车後不久,大家就慢慢的静了下来,各自开始补瞌睡。我偷偷的观察着四周,前面俩同学睡得很安逸,脑袋都靠到壹起了;左边俩同学睡得很恶心,张着嘴大肆的流着口水;後面俩同学睡得很安详,靠着椅背静静的呼吸着;右边靠窗的是小炮,迷彩服脱掉了盖在身上,露出白白厚厚的肩膀。我有点惊讶,为什麽没找到背心的肩带?头看看小炮装睡的脸,结果这孩子虚着眼睛偷偷的看着我笑。想着小炮不知道有多心急,背心都脱掉了,轻轻的掀开衣角,看看小炮的下体,好家夥,短裤也已经退到了膝盖处,看来今天不吃掉他,他是不会甘心的。
我掀开衣角把手伸了进去,摸着小炮厚厚的胸肌,小炮轻轻的起了头,没有出声。我慢慢的靠到小炮的身上虚着眼睛装睡,手慢慢挪向另外壹块胸肌,轻轻的划着圈。小炮抿着嘴唇,壹副想笑的样子。我摸到他的乳头狠狠的掐了壹下,小炮当时就疼得喷了壹口,尴尬的看看四周,咳嗽了几声,继续靠着窗装睡着。我慢慢的把身体往下滑进衣服里,蹭着小炮的胸肌,手在小炮的腹肌上摸索,坐姿的小炮,腹部的皮略微有些松,感觉得到皮脂有点高,按着腹部的肌肉,感觉给不了他太大的刺激,於是我继续把手往下摸。握着小炮直直的肉芽时,小炮有点兴奋,身体靠着椅背往下滑了些,肉芽因身体的舒展,在我手中又变长了不少。我调整了壹下头的方向,开始在小炮的胸肌上亲吻,慢慢的寻找到那颗嫩嫩的乳头,猛的含住。小炮不敢呻吟,胸肌不停的抖动着,似乎很受刺激。我猛吸着小炮的乳头,手在小炮的嫩芽上轻轻的上下滑动。小炮轻轻的扭动着身躯,有些坐立难安。饱受刺激的小炮兴奋的分泌着体液,握在我手里的JJ逐渐变得有些湿滑,我不敢过度刺激小炮那超敏感的龟头,只是逐渐加快套弄茎干的速度。小炮用手撑着衣服,避免粗制的布料摩擦到敏感的龟头。
我壹边吸允挑逗着小炮的乳头,壹边套弄着他的肉芽,小炮只是轻轻的扭动着身体,并没有腹部上挺的动作,我心里猜想着,这孩子是不懂,还是原本就是个受?如同很多岛国GV片里看到的壹样,许多直男拍摄的影片,在被人打手枪的时候,多半会有想象在操逼的情形,腹部激烈的挺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