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陌生的景色在眼前呼啸着,完全迷茫的不知所措。迷路的感觉再壹次变成恐惧在心里翻搅着。公交车的广播不时发出不标准的普通话和奇怪的英文,讲述着目前所在的位置,纵使听清楚了,也完全壹片茫然。看了看身边众多的行李和周围站立着的面无表情的乘客,不时的都囔着,这他妈是哪儿啊。
放开琥子,把双手放在琥子的胸肌上,来回的摸着。琥子的胸肌练得很不错,他的T恤总是被胸肌撑到花纹变形,所以到现在他学乖了,T恤总是壹个颜色。摸了几下之後,我习惯性的开始揉起来,琥子也尽量放松,胸肌不用力让我揉,免得我捏不动。慢慢的T恤上开始出现两个突出的点,我知道琥子感觉来了,隔着T恤,我开始轻轻的揉着他的乳头,琥子很敏感,胸肌偶尔会用力收缩壹下,让乳头逃离我的手指。暂且放过他敏感的乳头,我把双手放到琥子那肉肉的屁股上,整个身体贴在他身上,明显感觉到腹部有壹团坚硬挺立了起来。我移动着身体摩擦它。琥子似乎有点忍不住了,仰着头,不住的吞咽,喉结性感的上下移动着。我笑了,轻轻的吻了下他那正对着我额头的喉结,然後蹲了下来,看着雪白的球裤夸张的撑起了壹个大大的帐篷。握着小琥子,
继续如同老牛拖车壹般的蠕动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无视着众多疑惑又嘲讽的眼神,终於到达了报道地点。
界,还是充满爱的。
看着琥子轻松的把那堆行李扛在身上,壹边走壹边和我说着先来这两天侦查的情况,似乎来体院真是个正确的决定。
虽然时值九月,天气却依然炎热。虽比不上家乡火炉的威力,不过同为南方城市,这夏天的确名副其实。
其实从生理年龄来讲,琥子确实比我年长,不过从小我都壹直叫他弟弟。不是我故意要占便宜,而是我跟琥子这种关系,我实在没法说服我自己叫他哥,即便是在父母面前也是逞强的叫他弟弟。
我摸着琥子的手臂,壹如既往的像石头壹样硬,头看着琥子闭着眼睛,嘴角露出点微笑。我继续在琥子的两臂上婆娑着,琥子抿着嘴唇忍着笑。我壹直喜欢摸他,因为他说他很怕痒,特别是我摸他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看着琥子不敢笑又不敢动的样子,我也乐了,紧紧的抱着他,踮着脚在他耳边说,弟弟乖,不准动噢。琥子点点头,深吸了壹口气,壹副准备就义的神态。
起床之後,习惯性的看了看昨天的美盘,再看了看今天的大连盘,似乎今天行情不大好,也难得清闲没有业务电话的骚扰,可以壹觉睡到天黑,仿佛又回到大学那些日夜颠倒的日子。壹次又壹次的看着小炮发来的短信,心情别提有多好了。自从去年他毕业之後从事了那个特种行业到现在,快壹年没见到这小子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变壮了。
被司机叭了数次喇叭之後,好不容易把好几个又大又笨重的行李箱从公交车上挪了下来,然後彻底的累趴了。咒骂着该死的天气,该死的没有空调的公交车,还有该死的没耐心没爱心的公交车司机,慢慢的站起来,冲着壹堆笨重的行李干瞪眼,龇牙咧嘴挤眉弄眼的研究着要怎样才能把它们全部移走。
远远的就看到琥子在报道的那个篮球馆门口站着,挂着个无袖的T恤露出两条结实的手臂,黑黑的皮肤晒得很可爱,纵使在这体院,他的体型还是壹点也不逊色。早知道行李这麽重,就应该跟他壹起来报道,虽然要提前两天离开我柔软而舒适的床,现在知道了耍帅的後果就是把自己累个半死,暗下决心,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连拖带拉连滚带爬的经过壹个施工工地进入了壹个看似学校的地方,汗如雨下的回头看看,擦,烂学校连个门儿都没有。
等琥子收拾好我的床之後,我就拉着他离开了宿舍。琥子很明白我要做什麽,於是他带我到壹个教学楼里,爬了几层楼之後,拐进壹个厕所。话说这地方还真好,星期天没有上课,所以教学楼里面没人,厕所也很干净。我猴急的把他推进壹个隔间,顺手把门锁上。琥子很自觉,解开球裤腰间的绳子,准备脱下来。我抓住他的手,让他把手背在背後。我还是喜欢自己主动。
琥子从小跟我壹起长大,从幼儿园开始壹直都在同壹所学校。从我有记忆开始,琥子就壹直跟我睡在壹张床上,听父母说他是某个农村的远亲家的孩子,至於什麽原因壹直寄养在我家,我不太方便细说。总之幸福的摸样大致相同,不幸的事端却各有不同。我偶尔问起琥子家人的情况,他也总是说不清楚,也懒得去了解。好在琥子勤快又能干,我爸妈很喜欢他,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壹样,而且很小就托关系把户口移到了我家的那个小本子里,所以从户口簿上看来,他应该是我亲哥。
认识小炮是七年多之前的事情了,不过向来喜欢回忆的我,记忆力壹向很好,难得清闲的傍晚,抽根烟,再次唤醒沈睡在脑中的回忆,壹切还要从那年夏天开始……
到了寝室,琥子帮我收拾着,我忙着跟室友寒暄了壹下,顺便介绍了壹下这个体型彪悍的琥子是我弟弟。习惯性的瞄了壹下正在铺床的琥子,他只笑了壹下,并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