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作响的操穴声响起,呦呦在他身上哭成一团,他虽然想爽但是没忘了呦呦的骚点,挺着庞硕巨屌突进,对准凸起骚点撞击,“呃!……啊!唔!爸爸!太快了啊啊啊!”快速劈凿,嘭撞不断,床单被抓得凌乱不堪,童呦呦的奶尖挺得直对准天花板,童缜深入地顶进,快速地拔出,更狠地劈开,仿佛不是做着某种活塞运动,而是要将自己都刻进呦呦身体里,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去!
身上是全裸,被子里暖烘烘的。
“爸爸让你舒服。”
他又颤抖了,大腿崩不
少年的爸爸怕他把脚心蹬伤了,抓着他的脚踝,硕屌更深入地劈了进去!
他听见爸爸这么说,硕大龟头精准顶撞他,硕大的阴茎撞歪他,他呜呜哭着,被伺候得浑身发痒,爸爸撞到那里那里就激活了神经中枢,逼里的骚点像一个发射器一样射出大量蜘蛛丝,他整个人被包裹在这样密不漏风的快乐之下,“好爽……好舒服……爸爸!”他快乐得满脸泪水,感觉操干他的爸爸强壮有力,难耐的小逼只会无数次地因为爸爸的律动摇逼吃屌,痉挛吐屌,为爸爸爽得大腿都在颤抖,将鲜美的淫水奉送而上。
“还在抽……”呦呦哭答,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逼,发现小逼痉挛得不像样,“哇!”哭得更凶了。
但是这次不是撑到难受的哭,而是爽到骚浪的哭,爸爸掐到他的敏感点了,龟头是圆的但是他却感受到了比指腹摁压更深刻的激爽。
他知道爸爸肯定还没有最尽兴,挺起小逼更加抱住爸爸,说:“爸爸,再深一点……唔!再重一点,重一点操呦呦,好不好?”
童缜看呦呦脖颈淡淡的青筋浮现,知道他真的到顶了,忽略他的不知好歹,对着一汪小逼用劲操干起来!不再是完全顾及呦呦的感受,而是把自己的感受也算入在内!
他一边说着一边生理性的泪水在滚落,童缜怎么能拒绝他这样贴心的着想,他亲吻童呦呦的嘴角说:“好,你放松点,爸爸进来了。”
“爸爸!”童呦呦几乎是尖叫,他感觉身体都被爸爸操开了,精神上已经完全开膛破肚了,爸爸那根太明显,一直往他骚点撞,他的大腿经历了颤抖,走过了痉挛,现在来到了抽搐,一汪小逼从粉白被操到通红,情欲高涨地缩紧了爸爸的屌棍,又疯狂地抽搐,他尖叫,“爸爸,小逼抽筋了…好痒啊!”
“呜哇,呜……哇……爸爸……”他哭着,小嘴合不拢,逼口喷溅不休,这样口水都要掉出来的样子取悦了爸爸。
少年哭声难受,扭着小腰,扭着小逼,扭着一切可以活动的地方去迎合那粗热炙红的屌棍,那硕物死死嵌在他的身体里,他其实受不住了,趴在爸爸胸口哭。
他闭起眼睛激烈潮吹起来,弓起身子痛苦喷射起来,太过剧烈他几乎要达到难受的境地,他攥着手心,张嘴哇哭,红着脸,将无数骚精淫水都发泄到爸爸身上。
第二天疲软醒来,“爸爸……”条件反射去摸旁边的爸爸,但是没有摸到人,他那困顿的小脑袋瓜子才回想起来爸爸早上已经亲过他跟他说要去开股东大会了,他整整睡了20个小时。
他哭个不停,又爽疯了又累疯了,高潮后的疲惫一涌来,他就像被噬蚁大军追上了,累昏了一样止不住想瞌睡,被爸爸拍两下背就抵抗不住,明明知道爸爸还没射,但是他还是瘫了一样睡过去。
“爸爸,那里……唔!爸爸又撞到骚点了呜啊!”童呦呦又哭了起来。
“呜……爸爸…爸爸!”
童缜轻笑他,不敢动他,只是问他:“尽兴了没有?”
脑海里大喊:我还没有讨好爸爸!
嘴里却说着,“还要……还要爸爸进来……再进来点!”
从上面可以看到男人坚实的腰臀陷得更深,力量十足地往下塌陷,他一沉下去,下面柔软的少年就爆发出一阵高亮的哭吟,将两个脚心蹬得狠戾。
童缜就知道他要性高潮了,他的呦呦第一次性高潮!第一次在他的身下要达到性高潮,这跟呦呦第一次弹钢琴给他看一样,第一次念书给他听一样,他胸口激荡,充满了自豪感,他抱紧呦呦,下体毫不留情地暴烈插穿,顶得人尖叫,挣扎,呦呦挣不脱身就大哭,“痒……一直在抽……小逼好痒!”却忍不住将爸爸吸得更深,“呜哇!”将爸爸迎得更深,如数的骚逼嫩肉都在迎合爸爸,所有的痒爽痉挛都在为那即将来临的高潮做铺垫,爸爸陪着他不怕,那所有蜘蛛丝都裹杀他的四肢百骸,让那腿根逼口吸吮不断抽搐不堪,他感觉有一种酸劲从小腿爬上来,一股火热从胸口涌下来,一股致命的瘙痒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三股感受汇聚到被插入的逼,他再顶不住,脑袋先听到了烟火的发射声,接着体感像万千火花一样轰烈炸响!
的敏感区撞去。
“呦呦,你下面,烫坏爸爸了。”他听见爸爸忍耐说着,额角又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呃……啊啊啊啊!”
滑嫩的皮肤摩挲着天鹅绒被让他回味起那食髓知味的快感,那是一种欲仙欲死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