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感觉到了王惠的倔强,不由得有些恼怒了,将手指从王惠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突然空虚的感觉让王惠差点失去理智将自己的姓名说出来换得异物的再次进入,但是还没等王惠反映过来,那火热的阳具就已经挤到了两篇阴唇中间硕大的龟头半挤进到了阴道里,但是男人却停止了动作,只是试探着一点点的摩擦着王惠的阴唇和里面的嫩肉,再次小声的说道,
这时背后的男人也猛吸了一口凉气,刚才手指拨弄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淫娃的小穴及其狭窄,非常的紧,但是真的插入时那种紧致的感觉却是难以言表的,使得自己差点当场丢丑射了出来,莫非是个处女?
男人更加的希望长期霸占这个绝世尤物了。
王惠听了这话不由得停止了挣扎,任由男人对自己进一步的侵犯,这时男人的手已经移到了王惠的胯下,慢慢的抠挖着,捻动着王惠早就硬了的小豆豆,中指已经深入到了王惠的密道里,不停的搅动,这样的刺激使得王惠张嘴正要叫出来,背后的男人却将嘴紧紧的堵住了王惠的樱唇,不停的吮吸着甘甜的香津,中指却用力的向里一探,王惠闷哼了一声,差点没晕过去,不由得翻起了白眼。
王惠不由得心里哀叹了起来,正鼓起勇气要挣扎,背后的男人再次将嘴凑到王惠的耳边,轻声的对她说,
两人以这样的姿势僵持了近两分钟,王惠虽然被春情淹没却还保留一丝理智,最先败下阵来的是那个男人,因为他觉得在龟头处传来一阵阵的吮吸感觉,即使没有深入,每次移动龟头都会带来酒瓶塞子离开瓶口时啵啵的声音,这样的尤物就在嘴边,怎么能忍受住不去品尝呢?再又一次的移动中,男人腰部狠狠一挺,火热粗大的阳具哧的一声插入了王惠紧致的阴道里。
王惠虽然这是已经被折磨的的半清醒了,但是却有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说出去,自己的名字一旦透露的话,那么没准会变成这个男人的性奴,可是男人早就有了想要将这个性感尤物化外自己禁鬻的打算,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呢?
这人说着另一只手也摸到了王惠的胸前,就这样在后面抱住了她,王惠只感觉两只怪手在胸前熟练的捏揉捻着,身体如同触电一样抽搐,那是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她已经感觉到一只粗大火热的棒子正顶在自己嫩滑翘挺的屁股上,那火热的感觉如同火炭一样要将王惠这个水做的女人融化了,而且那个火热的肉棒正在慢慢的向下移动,已经深入到了两瓣美丽臀部的缝隙里,正在自己羞人的小穴上摩擦着。
实在是太刺激了,以往王惠用手指自慰只是拨弄外面而已,就已经达到高潮了,没想到手指伸进阴道里居然是如此的刺激,王惠的密道早已泥泞不堪,但是还是那样的紧致非常,男人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如同被婴儿的小嘴不停的吮吸这,不由得大喜过望,居然碰到了这样的尤物,简直是名器啊,想象着插入的快感,男人都要射了,男人慢慢的将嘴从王惠嘴上离开,再次的凑到了王惠的耳边,轻声细语,
男人在王惠的耳边轻语,
很快的在脑海里排除了这个想法,这么淫荡,都光溜溜的跑到男人堆里了,还是什么处女?简直是个绝品淫娃,可这身材,这手感,这紧致的肉穴,真是极品啊。
王惠忍受着身体上和胯下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咬定了嘴唇不吐露出自己的名字,这个男人根本没看见自己的脸,如果再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出了这里绝对不会找到自己,即使认识自己的身体又怎么样呢?谁会给他看身子啊?
“小淫娃,你叫什么名字啊?说出来让哥哥听听。”
可恨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更加兴奋了,蜜壶里流出的蜜汁淋在了阳具上,仿佛上了一层润滑油一般,自己马上要被强暴了啊,怎么还这么兴奋啊?
王惠头猛地向上一扬,之前的前戏做得很到位,王惠没感觉到一丝的痛苦,就直接用自己的小穴将肉棒整个吞没,肉棒的顶端狠狠的顶到了花心处,这一下王惠差点晕厥过去,奇怪的感觉在她身体里升腾了起来,刚才那一下子龟头的肉棱刮着王惠小穴里的嫩肉直刺花心,如此的快感是王惠没有经历过的。
见王惠不说话,更加用力的抽插自己中指了,而且硕大的阳具也不停的在王惠的胯间摩擦着,王惠咬紧了玉齿不吭一声,谁又想得到在这漆黑的男更衣室里,一群赤裸的男人中间正上演着一幕火热的春宫戏呢?
“怎么样,小荡妇,感到哥哥的大了吧?只要你说出来,那么哥哥就将这个给你,说吧。”
这个男人误以为王惠是有过多次经历的女人呢,要是那样的话,经过这样的挑逗和放在蜜壶上不停蠕动的肉棒足可以让一个淫娃崩溃,因为她们知道之后的感觉是多么的销魂,可是这一招对王惠却失效了,因为王惠在此之前除了两次不完美的性交外,还只是个处女呢,只是爱暴露罢了,怎么会深知其中滋味呢?这样的刺激足以让王惠销魂了,再往后,谁知道呢?
“不要挣扎哦,不然我就大叫出来,想来会有好多男人想操你吧?”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