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里寂静无声,偶尔有昆虫的鸣叫。姚珩一言不发,缪杰便这么跪着,呼吸粗重,胸前鼓着两个圆丘,T恤的前胸后背已经被汗湿透,贴在他的身上。
缪杰兴奋得竟两手发颤,听话地将防晒衣脱了,扔在地上。
他胯下的阴毛和鼓囊囊的一团堪堪裹在黑色的丁字裤里,细绳勒在屁缝中,白花花的腚片子一览无余,两条健硕的长腿上几乎没有汗毛,小腿紧致瘦长,脚上却还穿着一双斑马椰子。
“……!”缪杰只觉被握住的地方仿佛有静电,令他不自然地瑟了一下,撞向男人怀中。
静默了足足一分钟,姚珩才问他:“知道为什么来这吗。”
姚珩一件一件,不急不慢地命令他,掌控着节奏。缪杰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缓缓抽开裤绳,早就湿透了的裤子“噗”地掉在地上,被缪杰踢开,再次跪了下来。
相比之下,姚珩看起来一派气定神闲,但裤裆却顶起
“不听话,就把你扒光了扔下车。”
以缪杰的酒量,一桶还是没问题的,放泡尿就排出去了,连忙应道:“没问题……帮我叫下酒。”他现在的状态没法跟别人说话,怕一开口就会让人看出破绽。
二世祖嗓音沙哑,越说,那丰满厚实的胸脯起伏得越明显,显然已经兴奋得不行了。
他气息不稳,忍住溜到嘴边的呻吟,整个人都有些怔愣,好一会儿,他都盯着镜中姚珩的眉眼,直到一个红灯,姚珩抬眼看来,才让他终于回神。
“说说,我接下来会对你做什么。”
姚珩很快也吃完了,他吃的不多,仿佛并不是为了吃饭才来这里。
姚珩说话算话,果然关了跳蛋,缪杰如负释重。他早喝饱了,根本吃不下东西,体内还弥漫着高涨的淫欲,一直硬着的鸡巴却被喝软了,只剩两穴内酥痒难耐,胸前也一直胀得不行。
出了餐馆,姚珩却没带他上车。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段路,很快便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公园。
“姚哥是来……遛狗的……牵着母狗……操母狗的逼,揉母狗奶子……”
车子在一家西餐店前停了,姚珩先行下车,缪杰刚想跟着,突地浑身一震——姚珩又提高了跳蛋的档速。
缪杰觉得自己已经变态了,一听到姚珩说要扒光他,不但不抗拒,反而又一股异样的骚动袭上心头,脑袋里浮现出自己光溜溜被姚珩摁在马路上干的情景……
“操……呜……混蛋……”缪杰两腿虚软,几乎迈不动步子,就在这时,前方的姚珩转又折回来,一把扶住了他的腰。
很快一桶鲜啤就上来了,配了两个大杯,缪杰胡乱吃了几口垫了底,就一连吹了几杯,一桶扎啤很快见了底儿。
“裤子也脱了。”
姚珩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把逼夹住了,掉出来没人帮你捡。”
姚珩看了他一眼,悠悠地道:“你喝一桶啤酒,就可以关。”
明知即将发生的一切将会怎样的不堪、淫乱,那一刻缪杰却如被下了降头,对着姚珩便缓缓跪下了身。
他的裤裆早已完全湿透,还支着帐篷,众目睽睽下走得步履维艰。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身长腿健的帅哥,衣服下竟然藏着如此淫秽的秘密。
缪杰一顿,心狂跳起来。这是公共公园,肯定会有人的场所,他脱掉裤子跪在这里,就相当于把辛苦隐瞒了二十四年的秘密公之于众。
果然,走到一片灯光微暗的树丛中,姚珩一转身,声音从容,却令他不能抗拒:“在这跪下。”
他疯了吗?姚珩安的什么心,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姚珩的半边面孔隐在夜色中,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把外套脱了。”
缪杰点点头,又低低答了句:“知道。”
缪杰一路跟着姚珩,扎啤的后劲儿很猛,渐渐有些上头,他昏头昏脑,却越发得兴奋。
姚珩看着手机,他便趴在桌上,没办法,几颗跳蛋折磨得他几乎坐不起身,只能对姚珩商量道:“喂,能不能先把它们关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缪杰没什么胃口,随口点了菜,心思全然放在“饭后活动”上了。
可他还是鬼迷心窍,色欲薰心。酒精让他很亢奋,颅内充血,让他抛下自己的理智,抛下一切,完全失控。
不止,泛起波波酥潮,又空虚不已,让他难耐地夹着两腿,企图磨一磨逼穴内的淫肉。而两胸被震得麻痒难耐,他便自以为偷偷地用奶头蹭着安全带,没想到竟被姚珩识破,这让他尴尬极了。
缪杰神思恍惚地咬起了拇指,这是他无意识间表现出焦虑的小动作。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蓬松慵懒,半盖着通红的耳朵,和那一双极会说话的眼睛。他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的街景,一个月没出门,他眼里不但没有向往、怀念的神色,反而控制不住地瞥向镜中的男人,偶尔一对视,再装作不经意地挪开。
天黑透了。公园很大,树林很深,却没什么人,路灯只隔三差五地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