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又轻轻的关上。我并没有回头,毕竟在这种情绪的支配下,我着实提不起性致。壹团火热的肉体贴在我身後,从脖颈处圈住我。略微吃惊的同时,又觉得理所应当。身後的人尚未开口,我便抢先说,光耀哥,你没锁门,小炮随时可能下来哟。圈住我身体的手显然顿了顿,他吃惊的神态,我不用看也知道。我并没有挣开他的环抱,只是揣好自己的手机,缓缓的说,首先,小炮不会从这个角度抱我,其次,你中午喝过酒吧,最後,小炮的腹肌不是这个触感。
说罢,我转身靠在窗沿,看到放开我身体的闫光耀壹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说,原来他不只是你的弟弟。我笑了笑,看着他的眼睛,不紧不慢的说,某种意义上,你说的也没错,可在我的概念里,他就是我弟弟,亲弟弟。借着淡淡的月光,我看到闫光耀有些疑惑的眼神,但我并不奇怪,我对小炮的感情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圈内人,更不能。闫光耀有点谨慎的问,所以,你们,没有那啥?
我歪着头给了他壹个笑脸,并没有回答,却继续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总是你和高总那样,所以我对小武算壹种,对小炮又是另壹种。闫光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又摇摇头,说,那也就是还会有很多种?我还是笑了笑,不过并没有狡黠的成分,只是很坦诚的点了点头。闫光耀继续追问,那久而久之,自己不会弄混吗?我转头看看窗外的月亮,努了努嘴,说,你今天看到的月亮,还是昨天看到的哪个吗?
闫光耀走过来,头看着窗外的月亮,跨间那壹大包正好抵在我撑在窗沿的手上。就这麽僵着,我俩都没有动,只是感觉短裤内的什物正在逐渐变硬。我清清嗓子,平和的说,纵然是同样的本质,可呈现的方式并不相同,如同我面对身边朋友的感情壹样,可以是恋人,可以是亲属,可以是生死相依,可以是逢场作戏,不论月亮是明是暗、或圆或缺,它终究还是月亮,不因旁人眼光而改变本质,也不因呈现方式不壹而遗忘本我。
说罢,我把撑住窗台的手从他不知有意无意抵上来的下体上抽出来,转身跟他壹样面向窗外,手里点着根烟,忽明忽暗。闫光耀点着我递的烟,也吐出了烟圈,仿佛悟透了壹般点点头,转头冲我说,小武交不出来你这样的学生。
突如其来的壹句不着边际的话让我笑了起来。我拍了拍闫光耀那充血後相当粗壮的胳膊,说,不必刻意去充个血来讨好我,劳烦你去帮我处理小武弟弟的事儿,我还欠你个人情呢。闫光耀顿时想起来了什麽,着急忙慌的说,噢对,那件事儿到底是什麽情况?我摆摆手,深闷壹口烟,掐头去尾的描述了壹遍。闫光耀却并没有多吃惊,仿佛壹早猜到了似的点点头。我反倒有些尴尬的问,光耀哥也懂这个?闫光耀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高总懂的东西可多了。噢,我瞬间就明白了,虽然依据我的对闫光耀的观察,他应该是高总的伴侣而不是性奴,可仍然没想到性爱形式仍然如此花样百出。闫光耀抽了口烟,没有半点羞涩的表情,继续询问着,那上次在酒店说的事儿,还算数吗?我顿了顿,开玩笑的说,不是说了好好跟高总过吗?你不会要这也要跟小炮比比吧。闫光耀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我笑着摇摇头说,饭前巧遇你归家打量小炮全身的眼神,磨叽半天不下楼给肌肉充血的努力劲儿,再加上刚刚抵在我手上那壹大根,你真当我是傻的?
说罢,听着闫光耀爽朗的笑了起来。我掐灭了烟头,看着闫光耀洒着月光的侧颜,眼里还挺真诚的。闫光耀点点头,说,厉害啊,果然小小年纪就能经营公司了,我虚长你几岁,还真是白活了。我忍不住噗了壹声,摇摇头说,可别给我灌迷汤了,我还是那句话,在这个圈子里,能有份稳定的感情不容易,我不乐意像干爹他们那样,把你们当交易品,呼来唤去,丝毫不考虑你们的感受,甚至此刻,我把这种可悲归纳为你们,我都觉得不舒服。
闫光耀听罢侧过身,逆着光,伸出大大的手掌拍拍我的肩膀,有些吃醋的说,真羡慕小武。我摇头不语,暗忖着自己也荒唐了壹回,鬼使神差的把事儿搞砸了,却还有脸在别人面前得意,不自觉的有些羞愧。
咚咚咚,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拯救了我的不开心。闫光耀快步过去,先开灯後开门,看到小炮壹脸大汗淋漓的站在门外问,光耀哥,来给我护个深蹲呗。闫光耀壹脸吃惊的调侃道,哟,年轻就是精力无限啊,今儿练全身呐?说罢三人都笑了起来。
结束和闫光耀的对谈,看着他俩离开了房间,我在床沿上坐了下来,设想着以後的日子,仓库还积压了多少货没出,干爹帮我约的客户还没去拜访,月初又要准备发工资,乱七八糟的事儿壹起钻进脑子里,搅和了半天,伴随着虚弱的身体,慢慢的就又睡着了……
这两周发生了很多琐碎的事情。自从小武离开後,体育课的代课老师又换了壹位实习的师兄,不过我也只能在壹旁见习,并没有如小武老师这样神奇的事情再度发生。死胖子也没就小武离开这事儿来烦我,也不知道是眼线没跟到,还是当初本来就是想戏弄我。小炮和山子开始集训,据说年底会有比赛。小炮闲来无事开始向琥子学习散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