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什麽都答应,我们才让你射为止”。
阿海:“上次阿智输了还想烂账,被我们玩不到半小时就嗷嗷叫让他射。最後还要帮我们吮脚趾才帮他尻射,哈哈”。
阿智一阵脸红发吼:“干,只会说我,你们裸体去拿外卖,吃我的洨没有过吗”。
阿羲:“我平时尻枪都可以尻两个小时,有这麽难吗”。
阿晨:“你如果能随我们玩一个小时,忍住不射洨,我们请你一个学期午餐。如果你输了,你以後在我们面前不能穿衣服,而且随时可以玩你。怎样”。
阿羲迟疑一下,心想平时自己尻枪随便也能超过一个小时,而且他们肯定不知道我的黑屌都人玩过多少次,应该没什麽难度,挣了一个学期的免费午餐,还顺便爽一下。马上答应:“来就来,easy job”。
就这样,阿海把阿羲固定在办公椅上,双手被他们用扎带绑在靠背,两脚大大分开绑在椅脚,乌黑硬翘的大屌和垂下的懒袋尽在他人眼前。
阿智:“干,还没玩就这麽硬,够贱,震几下大奶给我们看看”。
阿羲心想:肯定啦,我整个上午不是被玩就是看现场淫戏,现在大卵芭里都充满淫精,能不硬才怪呢。“智哥,我的奶经常练的,够大吧,很多人都喜欢捏”。还没说完左右两块胸肌在他们面前表演奶震。
阿智看着阿羲两只大奶不停震动,也伸手一阵揉捏,把厚实的胸肌当面粉一样搓揉。
阿海也开始用他大手在阿羲的黑屌上下温柔抽动。
阿汉惊叹阿羲的黑屌,直翘到可以贴着腹肌上:“这麽大条,平时不穿内裤不会被同学捉弄吗”。
阿羲:“平时去尿尿或在体育馆洗澡,我都直接在他们面前露,我又不介意被人玩,况且班上的同学都有玩过我懒觉啦。”
阿晨从抽屉里拿了一支防晒油出来,往阿羲的龟头倒:“有包皮就是好玩,不像我那样,真羡慕”。
阿羲看着透明的防晒油渐渐流满整根的屌,还沾湿阴毛和根部,疑问着:“包皮有什麽好羡慕的”。
阿海借着防晒油的润滑拉扯阿羲黑黑的包皮,将饱满黝黑的龟头覆盖上:“包皮有什麽用就不用说,但有包皮的龟头会比较有感觉”。
阿晨补充:“我小时候就被割了包皮,搞到懒头经常摩擦,感觉还是差点,说白就是被人玩懒头没那麽爽啦”
阿海慢慢将包覆龟头的包皮慢慢翻开,黑亮饱满的龟头又重新露出。由於充血,原本黝黑的龟头被血液充斥变成紫黑色,还用手掌包覆着阿羲的龟头,像扭瓶盖那样在左右扭转。
阿羲敏感的龟头被粗糙的大手这样玩弄。身体不由马上抽搐几下:“额,海哥,懒头好酸麻”。但阿海并没有理会阿羲,继续不停玩,特别还利用手茧的地方摩擦龟头冠位置。
随着阿海的手速越来越快,阿羲龟头冠越来越酸麻,身体不断扭动:“海哥,慢点啊。啊。哈哈。好麻啊,啊。慢点啊,海哥,啊,哈”。
阿海:“是不是没试过这样被人玩懒头,哈哈哈,练得这麽大只有什麽用,被人玩几下懒头还不是顶不住,过瘾吧”。
阿羲一听阿海看小自己,怎麽也不能求饶,咬紧牙,不再扭动,强忍龟头强烈酸麻感:“干,爽死了,啊,再大力点都可以,我懒头够硬,怕你手酸”。
他们听阿羲回呛都笑出声,阿强:“这才是真男人,才刚开始玩如果投降,要懒觉干嘛”。
阿智递给阿海一条粗麻布:“刚才只是热身而已,现在才正式开始”。
阿海再倒些防晒油到阿羲的龟头上,正处於敏感期的龟头感觉到布料上粗糙的毛球,阿羲还没问,阿海就一手扶直黑屌,另一手拿着被麻布包覆的龟头上下抽动。
麻布的感觉比用手强烈很多,爽得阿羲再也忍不住挣扎,但被背後的阿智死死抱住:“啊,慢一点啦,啊,干~恁娘,啊。我会冻未条啦,啊”。
激烈快速上下摩擦龟头一阵子後,阿海突然停止动作,拿走麻布:“怎样,忍不忍得住。你看看自己的懒头又肿又大,有够你爽”。
阿羲也终於松一口气,看着自己肿大的紫黑色龟头一下一下抖动,尻了几年抢,也被人玩不少黑屌,但这样玩还是第一次:“海哥,被人这样磨,不爽才怪咧,懒头都快被你磨破皮了”。
海哥:“忍得住吧,才过了十五分钟,想认输也可以的”。
阿羲:“干,怎麽可能认输”。
阿汉看着阿羲大屌流出的淫汁,一点一点从小嘴渗出来,沿着包皮系带流到茎身底部凸出的尿管,再顺着流到两个毛球里。於是伸手捏着卵袋,把两颗肉球托起来:“真屌粗蛋大,一只手都抓不完,平时会玩卵袋吗”。
阿羲:“玩啊,最喜欢就用力扯,你看我卵袋这麽垂就是经常被我扯的”。
阿汉紧紧把两颗肉球握在一只手里,两颗卵蛋在手掌和手指来回滚动挤压,几乎将两颗肉球用力挤到一起,不免让阿羲有点痛,整个乌黑的卵袋皮完全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