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齿间,有股清凉的薄荷香气不停从阿明口中传递过来。
阿明温柔地吻着国农,感觉到国农紧绷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便凑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着:「嘿,这样是不是很爽,不要着急喔,今晚我们还可以让你更爽。」
说完马上蹲下身子,和旺哥一左一右的舔着国农再度硬起来的茎身,国农前一秒原本还感到恶心的想推开两人,但手却不听使唤地变成抓着两人的头发摩娑着;原先的背德感早早抛诸脑後,从没想过同时被两人吹怎麽会这麽爽。
阿明和旺哥两人接吻似的共同含着国农的龟头,两人舌头灵巧的在冠状沟跟马眼系带间来回穿梭,像是在分食着同一根心爱的棒棒糖那样舔食,谁也不肯让谁。
以前的女友都不曾有过这麽细心的服务,而且旺哥和阿明两人都专攻在敏感的点上,好像早早掌握自己的敏感之处,这已经让国农爽到放弃思考仰头大口喘气。
「呜,我要──」
旺哥听到要射的指令,眼明手快的抢先含住龟头,用舌尖来回舔舐着国农的马眼,好让国农的子子孙孙全数射在自己口中,等国农全数射完,旺哥半张着嘴,一脸意犹未尽让稠状的白浊精液缓缓从嘴角流出,阿明见状,马上伸舌往旺哥的脸上舔去,决不让半滴精液遗漏在外。
国农射完之後逐渐恢复神智,有些腿软的坐在墙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人争食精液的画面,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刚刚自己口爆在自己主管的口中。
见到国农颓坐在墙边,旺哥和阿明嘿咻了一声站起身来,各分站在国农的两侧,将自己硬挺的肉棒就要往国农嘴里塞,国农此刻觉得浑身发烫,两眼涣散,刚才阿明和他接吻的时候,他好像顺口吞下了甚麽东西。
旺哥插着腰霸气道:「刚刚喝了你的国农鲜乳,现在换我们罗。」
旺哥的下体体毛杂乱,有股浓厚的气味,粗黑短小的茎身血管盘根错节和他白皙的肤色呈现反比,看来平常没少使用这根宝贝;阿明则是中规中矩的笔直肉棒,体毛明显有修过,平时不修边幅的阿明居然有修剪体毛的习惯,这是甚麽反差效果,忘了自己现在身处险境,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见他一脸迷茫傻笑的模样,还以为他欣然接受了,各自提起肉棒就往他嘴边送去,国农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死命地抿住自己的双唇,凭着最後一丝意志在做抵抗,旺哥和阿明两人乱棍敲了一会觉得没戏,颔首示意阿明退到一旁,接着旺哥神勇的一把抱起国农抛上床,阿明随即上前将国农两腿分开,底下凉飕飕的门户大开。
旺哥摸出一罐润滑剂倒了一点在自己的硬屌上,其余的皆往国农的处男小菊花上抹去。
「既然上面的嘴不要,那我来问问下面的嘴好了,嗯嗯嗯,小嘴巴吸这麽紧,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吃爸爸的大懒觉呢,宝宝不要怕哦,爸爸要来了喔。」
旺哥用着平时哄小孩的慈父样貌,提起自己的粗屌就要往国农的荒地开垦,国农心知嫩菊不保,只好哀求旺哥至少要戴个套子比较安全。
「戴套?你又不会怀孕干嘛浪费套子,而且戴套怎麽会有感觉呢。」话未说完,旺哥熊腰一个奋力挺进,此时药效发作让国农全身发软,撕裂感痛得国农叫不出半点声来,喉咙乾哑的嘶嘶几声便昏了过去。
旺哥全数进入後并不急着抽插,他双手环抱住国农的大腿,以自己的粗屌为顶点画圆缓缓地扭着自己的腰身,感受肠壁每一寸的包覆感。
「齁,第一次就是不一样,都用了半罐润滑液还是夹得这麽紧,有够爽。有这麽大的懒觉还不是一样欠人干。」旺哥看着国农软疲的阴茎随着自己的动作左右摆动觉得十分有趣。
阿明在一旁套弄着手枪,走到旺哥身後推了推他的熊背,旺哥马上心领神会的翘起肥臀。
「这一次,我们来比赛看谁先射出来,输得人就要……」阿明摘下眼镜,随手搧了旺哥的肥臀几下,看着旺哥因兴奋而颤动哀号的模样很是满意,跨下长枪对准旺哥早先被他干开的黑洞再度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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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农,起来了,还要睡多久啦…」
「嗯…..几点了。」国农揉了揉眼睛,看到同组的组员阿明坐在床边摇着自己,他还平时那副粗框眼镜跟格纹衬衫,头发也乱得很平常,却不见组长旺哥的身影。
「昨晚我们…..唔」国农觉得四肢酸痛,头也痛得要命,揉着太阳穴却怎麽也想不起来昨夜发生过什麽事,他最後的记忆停留在三人从小吃摊上喝完酒回到旅馆,再後来好像有发生过甚麽,可是自己怎麽也想不起。
「昨晚!?什麽昨晚怎麽了,齁,你喝多了啦,组长先去楼下叫车跟办理退房,你快弄一弄待会准备回台北了。」阿明语气一副泰然,听不出有甚麽奇怪之处。
国农虽然感到奇怪,但听到组长已经下楼叫车,自己也不敢过於怠慢多做他想,赶紧冲到浴室盥洗一番,并将公务资料跟随身衣物全数塞进行李箱里。
待东西都已到位後,和阿明一前一後的就要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