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钟一铭就是个被小鸡巴操了也会感觉很快乐的骚逼校草呢。
钟一铭:“…………”
他像是无人操纵的木偶一样感到有些无措,犹豫许久,似乎是因为又想起了叶校医的温柔,他打开手机给叶校医发了条消息:
不过,尽管有着这样的择偶标准,但是他的阳痿巨根却不能满足这一条件,以至于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性幻想变得越发变态:他认为,高大帅气的自己也该和那些可爱小男生一样被主人玩成母狗,再互相交配给主人看。
钟一铭卖力地舔弄着,好看的薄嘴唇被进进出出的小鸡巴操得有些外翻。
假鸡巴被彻底舔湿,钟一铭把它
看过的小说里那些帅气、骄傲而沦落到性奴地步的男人们,然后放弃使用叶校医的润滑液,将手指放在嘴里下贱地舔舐着,最后反复就着唾液操开了肉穴。
假阳具比钟一铭未勃起的肉棒还要小一半有余,是出现在普通人的身上都会逗钟一铭笑的程度——它实在是太小了。
因为害怕让叶校医等太久,钟一铭没敢想太多,只好先回了条:「能!」
高大的个子、宽阔的胸膛、精壮的双腿,这一切使得他身上的男子气概甚至没办法被无毛的身体给掩盖,开放的钟一铭在许多场合会撩得不少小男生心跳加速,而他自己也乐于看到这种情况:他喜欢看到可爱的男孩子害羞的模样。
万人迷校草在面对有好感的人时反而意外地纯情,他丝毫没有运用自己的社交技巧,发了一条消息之后就乖乖地等了几分钟,因为害怕等睡着便一边撅着屁股操穴、一边拉扯自己乳头,将自己上下都是玩得迷乱不已。
如果这是一根活人的肉棒的话,那么就正好和钟一铭的嘴巴深度完全一致,射精的话能完全射在他的舌根上。
也许半夜就会滑出来,也许他中途会痛醒。
“哈……”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茫然地看着旁边那根小小的假鸡巴。
但是现在他要被这样一根小鸡巴操屁眼了。
钟一铭看着那根假阳具许久,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整个过程中他想象着自己给别人舔穴、或是别人给自己舔穴的样子,心跳激动地漏了好几拍。
性启蒙时期的钟一铭就已经明白自己是同性恋,也有很多次在被男同学检查、监督大鸡巴的时候心跳加速。
所以他给自己的定义是“攻”。
多年的阳痿生活使得钟一铭除了鸡巴,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健康的,他的肉穴内也像乳头一样饱满,甚至是有些多汁,他很快就操得自己前后流水个不停,肌肉翘臀在被反复操弄中也是不时抖动着,十分下贱。
钟一铭一边想着自己与小母狗恋人一起发骚的样子,不由得亢奋了起来,尽管胯下的肉棒依然没有勃起,但是他浑身白皙的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叶校医:「那试试插着假鸡巴睡觉吧。能做到吗?」
不能也得能。
钟一铭难耐地喘息一声。他的心已经乱了,尽管肉穴并没有强烈的感觉,但是这样地模拟活塞运动却让他感觉自己像一条在被主人开苞的狗一样,不由得内心十分满足。
小小的假阳具能被钟一铭完全含住,即使很用力地往里顶也只能碰到喉咙一点。
一根、两根……手指被他的小穴乖巧地吞了进去,无毛屁眼不时被操出一些汁水来,噗呲噗呲地打湿了钟一铭的床单。
不知道为什么,钟一铭竟然觉得给这样可笑的小鸡巴操的时候很爽,远比他被操、玩鸡巴时要来得开心。
「你睡姿如何?」
与其说是“攻”,不如说是“阳痿公狗”这样的身份更准确。
好在叶校医似乎也没睡,没有让钟一铭等太久。
叶校医立刻回了消息:「好乖啊,睡姿像你本人一样可爱嘛。」
感觉到时候了,钟一铭把那根假鸡巴从旁边找了出来,然后盯了半天。
「叶校医,这些东西……我怎么用比较好啊?」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不让钟一铭感觉奇怪,他认为叶校医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乖乖回答:「挺安分的,不怎么翻身。」
但是总得试试。
钟一铭“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又接收了一条消息。
手指先是顶开洗干净了的肉穴,然后按压着内部的媚肉们,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让钟一铭的内心有一种被他人进入的奇怪感觉,既排斥又抗拒,但是肉棒却开始流水,不由得继续按了几下。
后来他也看不少色情小说,甚至会偷偷用家里佣人买来的小黄瓜插进肉穴里尝试被进入的快感,在躁动的青春期中一次又一次探索着身体。
到最后,他才确定:自己被操好像没有什么快感,更多时候是想操人。
实际上大多数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也是这样的,钟一铭的英俊并没有侵略性,而是一种像夏风般的爽朗,但这并不代表他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