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肠壁绞紧,突兀的软刺深深陷进结肠附近更加媚淫敏感的肠肉骚点中,白夜无法自控的高潮着扭曲了面容,同时两个保镖被无声扭断了脖子。
白夜迅速抹去了自己的痕迹。一刀割了z议员的脖子,勉强拉住那根拉链往外走。他其实有些冲动,血腥味迅速引起了楼内不停巡逻的安保。白夜并不后悔,只是随着每走一步便会摩擦刺激深处骚软肠肉的狼牙套,还被堵在身体里。他的小腹也被满肚子浓精撑的鼓起来,因为穿着紧身皮衣更需要夹紧着屁眼,防止浓精漏出来被人察觉。
他匆匆的低着头捂着小腹往前走。在拐角处遇见了那个一直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也不能靠近的人。
但是我想拥有他,白夜在心里说。
他们度过了最幸福的一段时间。
白夜和养父达成了一致,他会再帮助养父几次,等到养父成为议长,他们就再无关系。
养父每隔两三个月都会把他叫过去一次,安排目标和身份。
其实,白夜知道,如果要认真的对待一段感情,肉体和精神上的忠诚是必须的。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浇灌成一朵淫花,在与洛夕交往中,他一直是在上面。其实他都吃过了数不清的男人鸡巴,被洛夕肏也没什么。但他恐惧洛夕从他过分熟媚淫荡的屁眼里察觉到真相,也从未忘却他十六岁时做的第一个春梦,少年就是他梦中幻象着长大的洛夕。他从很早,很早,就想做洛夕的男人,占有他,拥抱他。
第一次任务时,他并没有想着让男人做到最后一步时才杀人。他要对洛夕忠诚。
于是,在男人厮磨着用鸡巴刚插进去个头时,他动手了。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在了他的身上,身体反射性的回忆起被浓精内射烫灼肠壁的感觉。可这次并没有浓精,也没有鸡巴。他的小腹深处骤然升腾起一股炙热的欲火,像是身体成瘾后被戒断的某种反应,浑身上下渴求着精液,浇灌喷射在每一寸皮肉上。
他无法忍受那种逼疯人的空虚和瘙痒,等到神智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在身处在一个酒吧里,放肆的晃着腰在一群男人的鸡巴上起伏颠簸,借力让每一根深顶肏入的阴茎穿透淫肠,缓解无法排释的焦灼性欲。一次杀人时没有被浓精内射的后果是灾难性的,他在那酒吧厮混了一周,这才缓解了那种从骨头深处透出的上瘾似的尖锐痒意。
整整七天,他沉浸在偷情的欢愉里不能自拔,每天都同几十上百的男人群交插穴,胃袋和肠道里满含着汁液,屁眼无时无刻不是湿润着的,只要将肿起一圈的穴肉掰开一条小缝儿,便会溢出丝丝缕缕的浓白精絮,鸡巴稍微蹭一蹭便能轻易的撬开入口插进最深处,每插一下便能引动鸡巴入肉时淫秽的噗嗤声和他响亮细软的骚叫声。
他知道,贪心的他将会有一个秘密永远瞒着洛夕了。
只要洛夕不知道。
他的美梦便永远不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