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由一荡。她轻轻推了我一把,我没有动,只是捏着她的乳房笑,她不敢再推我,只好任我轻薄,渐渐地,她被我抚弄得情动,媚眼如丝,忍不住身子酥软地靠向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到这场景有些熟悉,忽然想到在城里时向人借过一套《金瓶梅》,西门庆调戏潘金莲大概就是如此吧,挺好一个妇人就这么变成了荡妇,不由轻笑了一声,玉儿嫂睁开眼,娇嗔地白了我一下,低声问:「你笑啥?」
我咬着她的耳朵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又轻薄地在她耳鬓间舔了一下,玉儿嫂身子一颤,脸儿一下子白了。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吓,想到那二位「先贤」的确没什么好下场,而且玉儿嫂这么一比,好像我心里轻视她是个荡妇似的,难怪她不高兴,忙软语温存,总算哄得她霁颜一笑。
我把她抱到我膝上,她忸怩了一下,挣不过我的坚持,就顺从地让我抱到怀里,两个人边做饭边调情,这顿饭可算做得香艳极了。
山里的学校下午放学早,天阳还挂在山头,老石头的两个女儿石雁儿和石燕儿就回来了。石雁儿姐妹俩一个十四,一个才九岁,都在镇里上学,十几里山路每天跑来跑去。
石雁儿身材发育得已经像个大姑娘了,俏脸蛋儿微微有点黑,但是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灵动的眼珠很动人。小胸脯已经有些含苞欲放,小腰肢纤软动人,轻盈的小臀部,一双笔直的腿简直可以把那条碎花布的裤子撑破。
两姐妹和我很熟,见了我都亲热地叫我叔叔。其实她们两姐妹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对玉儿嫂这位继母如何苛薄,只是平常很冷淡,不爱说话而已。见到她们回来,我们两个人早已分开了,玉儿嫂还娇羞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盯着石雁儿的背影,眼神有点发直,单纯的玉儿嫂却没想到我是被那少女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吸引住了,奇怪地问我看什么?
我忙吱唔说道:「噢,雁儿也大了,那条裤子穿了好几年了吧?也该换一换了。」
玉儿嫂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过,把我的裤子改了一条给她,可是……她不肯穿。」
我皱了皱眉,说:「这孩子,她娘是和丈夫呕气他拿钱给自己的娘用,赌气喝农药自杀的,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上门以后全靠你维持这个家,她怎么和你这么生分?」
玉儿嫂黯然不语,我气愤地说:「我去说说她。」
玉儿嫂忙拦住我,慌张地说:「别……别……,要是你说她,雁儿会以为我说她坏话,以后我更没法做了。」
我也叹了口气,默默无语。
一起吃完了饭,可口的野菜颊齿留香,加上我想起那是我和玉儿嫂结下情缘的信物,吃得很香甜,饱饱的走山路,胃会疼,我就在院里散散步,山里人家,庭院大得很,足有半亩地,前院种着些疏菜、青椒、大葱、还搭了个鸡棚,一个带盖的木栅栏里堆着干干的玉米棒子。
后院就更大了,种的玉米已经半人多高,三十多垄玉米地后面一排李子树、杏树,旁边是个猪圈,原来是空着的,我帮了她们家后宽裕了些,才买了三头小猪崽养在那儿。树后就是垒起的高高的石头墙,猪养在这儿不怕被野曾叼了去,贴墙还搭了个旱厕。
我闲逛了会儿,被石雁儿叫进屋帮她解答了一道数学题,看两姐妹很认真地在做作业,和老石头说了声再溜会儿就回家了,告别一声,到了院子里,看到玉儿嫂纤腰上系着围裙,两只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白晳秀气的手臂,正端了一大盆猪食,往后院走,心中一动,见四下无人,色心顿起,忙悄悄跟上。
玉米地里一条窄窄的小径,我蹑在后面,见她走到猪栏边,将猪食倒进猪食槽,翘起小嘴「罗罗罗」地招呼猪儿过来吃食。几只小猪摇头摆尾地跑了过来,我看到她拿个木棍哈下腰搅着猪食,那浑圆丰盈的翘臀向后挺起,圆弧形的优美曲线动人极了。
我忍不住轻轻地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玉儿嫂一惊,木棍掉进了猪槽,她挣扎着扭头一看,是我笑嘻嘻地看着她,俏脸一红,低声说:「你咋还没走呢?」
我笑嘻嘻地说:「我还没亲够你呢,怎么舍得走呢?」
玉儿嫂对我的调笑当了真,羞急地跺了跺脚,担心有人看见,忙扭过头来,吐出小舌尖,飞快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哄我说道:「好了,听话,你快点回去吧。」
我被她天真的举动逗笑了,一把抱起她柔软温暖的身子,拖到了一棵李子树后面,繁茂的枝叶浓密地可以遮住一切视线,我性急地开始解她的衣服,她羞窘地说:「小华弟,你说亲亲的嘛,又干啥?」
我一把抱住她,把她苗条的身子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嘴里说:「别说话,我太爱你了,再做一次,好吗?再来一次,我就走,好不好?」
玉儿嫂又羞又怕,在家里和我欢愉的罪恶感和恐惧使她张惶地躲避着我的亲吻,但是她被我抱在怀里,又能躲到哪儿?终于被我捉到了她的樱唇,吸住了她甜蜜的小舌头。她起先闭着唇抗拒了下,但是被我一手握着乳房,一手环着腰揉弄着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