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以就这样败了!
他忽地睁开眼,看见快要被自己血围住的两个恶心之徒,他忽然笑了,和以前那些冷笑、假笑完全不一样。是一个很开心、很畅怀的笑容。
诺尔的状况要更糟一些,他意识到是莫里斯他们搞的鬼之后就想弄死他。
佩德听了他的话,嫌弃地蹙了下眉。佩德在掌心里藏了个利器,他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对着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又刺进了几分。
奥斯汀俊美的脸已经变得很可怕,这时候他笑起来就显得有些渗人,整个人都像是扭曲了一般,但他的笑声依旧和以前一样痴狂疯癫,面对佩德的突然发难,他竟然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因为过度的兴奋叫大脑极端冷静:“佩德,你也终于知道禁药的好处了是不是!我早就说过魔药团没有前途的,你要是早十几年和我联手,这个世界都可以被我们征服。魔药团算什么东西,只有黑巫医才是最强的归宿!”他的贪婪恶欲顷刻间全部暴露。
正在激情干穴的两人忽然感受到了一丝难受,浑身的力气忽然开始流逝……
他恶狠狠地咬着牙,眼神里的凶狠满得几乎都要溢了出来,佩德冲着他冷笑一声:“你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被禁药对付的一天吧。”他顿了顿,有些艰难地开口,“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你的那位好朋友,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的血竟然有这样大的作用……”
是的,他还在兴奋,他觉得佩德终于和他是一伙的了。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地位。
他拼命朝前爬去……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个隐藏的闸隔,他在里面还藏着一瓶魔药。他要过去……他还可以反败为胜!
莫里斯这才反应过来,急急找出事先藏着的一瓶药,手臂左右扭动,试图把药水均匀地洒在他们身上。
说完,佩德闭上眼,想起了当年被困在冰冷器械上无穷无尽的取血过程,仅仅是这样想一下他就颤栗得想发抖。
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吱作响,像是什么老旧的机械不灵光的运作声,诺尔自己也听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这个老化的机械像是快要散架了。
奥斯汀痴迷地欣赏着佩德高潮时的美丽情态,堕落的神鹿染上了情欲之色还是那么地诱人……
诺尔还在不死心地挣扎着……
奥斯汀抓住佩德的手,看见他右手腕上一道很深很长的口子,身下那么多的血都是他的……
他第一次意识到,佩德对能除掉自己这件事情是真的可以感到由衷快乐的。
佩德猛地朝莫里斯大喊一声:“莫里斯!快!”
莫里斯被他可怕的模样恶心到了,撑着腰、屁股往后一扭,把那根作弄他许久的硬虫拔了出去。
还在高潮的屁股又被抬了起来,软了没多久的鸡巴又硬了。一点点凿进陷在高潮余韵里紧缩不止的穴腔内。又热又烫,像是快要软化了的脂膏,黏腻湿滑,轻轻一顶就娇媚地缠裹上来、吸吮龟头……
佩德难耐地低喘了几声,手脚都爽得在发抖,一张漂亮的脸歪在一侧,整个人都歪得斜斜扭扭的,他光洁白皙的脚踝上还被奥斯汀挂上了一颗铃铛,跟着他颤抖的动作发出阵阵清脆铃音。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逐渐弥漫开来,甚至隐隐有要盖住房间内淫糜腥臊精液味道的趋势来。
“我和你不是一伙的,奥斯汀。从十二年起,我们就走向了不同的直线。以前是,现在是,当然,未来也是。只是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可他甚至连抓住莫里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肿胀的性器还插在莫里斯的体内,但他却连控制自己行动的能力都消退了。莫里斯看着他浑身抽搐、脸色发白的模样还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求助佩德。
凭什么……
诺尔被这反作用力弄得往后一弹。要是平时他肯定稳稳地撑住,还能反身压过来把莫里斯摁着狂肏一顿,可现在他连扭头的动作都很艰难。
奥斯汀看着他的笑容,眼里涌上了疯狂的痴迷与爱恋,上一次看见佩德笑得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呢?隔得太久远了,他都要忘记了。
奥斯汀仰着头看着他,浓稠的血液迎面滴上他的脸庞,他的身体。
不过没关系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却看见奥斯汀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双眼睛朝外突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脸部尤其吓人,奥斯汀常年闷在实验室里炼制魔药、他的肌肤是久不见日的苍白,可现在他的皮肤底下青筋暴起,像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肌肤下游走……比他当时被种下淫纹的时候还要可怖。
“我不信!那你为什么碰禁药!你不是说你不屑这些东西吗!承认吧,你和我是一起的,佩
他低头一口咬住了那精致而脆弱的喉结,逼迫佩德发出更多甜蜜的喘息声。
着佩德被卵袋拍到艳红的腿根射出了一泡热烫的浊精,整个洞口都被糊满了黏腻的白色液体,下一瞬,那湿滑的肠腔内也喷发出了一波潮热的阴精!黏液多得几乎把洞眼处的白浊冲开了,身下的床单立刻就滩了一汪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