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年面色潮红,口水直流,他在宫口接连被肏弄后已经爽得泄了两回阴精,殷侪看见他女户处的两瓣红肉翻翻涨涨、被挤在腿根,每次被撞击后都会剧烈颤抖,上头的褶皱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整个儿就瘫在外面,一点合拢收缩的机会都不给它。
薛年和殷侪都是一怔,一个是想到要在昔日的同伴面前被肏有些尴尬,另一个想着竟然还要自己围观旧友被肏这也太窒息了。
什么?!
见他扭扭捏捏的,兽人便呼唤两个同伴,叫他们当着殷侪的面草薛年,叫他看看自己的队友是怎么学着吃男人鸡巴的。
这副身体被开苞后又接连不断地被灌精,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些新鲜的红痕张扬地落在胸前。殷侪不敢相信地看着薛年,怪不得他刚刚不让自己碰他,那奶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嘬过、竟被吸得有如两颗粒饱满而巨大葡萄,颜色熟红、他稍一动作就颤个不停,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一圈乳晕也是很艳的深红色,肥肥地凸在胸脯上。那肥圆屁股就更惨了,红色更多,像极一个被蹂躏已久的肉桃子,薛年本就白、那些红色和屁股上唯一的一点白嫩对比起来就更淫糜,他全身的皮肤下似乎都涌动着情潮的红色,让那身皮肉看起来更为可口。
男人一个眼神过来,已经被肏熟的薛年立刻知道他要自己干嘛,前段时间男人们就是这样训练自己的肉穴,叫自己伏在男人身上,屁股一抬一坐、自己用雌穴吞吃那根肉鸡巴,一开始薛年没弄几回就没了力气软在男人胸膛上,被男人结结实实教训一顿后再也不敢叫累。
更可怜的是那个被撑成巨大肉环的小屄嘴,颜色已经淡到吓人,教人害怕它下一刻是不是就要被肏到破掉,但是它确实已经吃过很多次鸡巴,即使绷成这样也一点不会裂开出血,反倒是薛年被塞得这样满满当当后感觉到了满足感,快感疯狂上涌,他的脑子里都是这些磨人的欢愉。
身上的男人见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就抱着他开始猛烈的抽插,薛年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在殷侪面前做教学,他满脑子只剩那根把他干到汁水乱颤的大肉棒,这些天的夜晚他的每只嫩穴里都是插着肉棍入睡的,他早就习惯了嫩肉间被异物撑开的感觉,甚至在沉睡中,那食髄滋味的穴腔还会自发吮吸按摩睡在身体里的肉棒。每天又被晨勃的肉棒结结实实肏上一顿,薛年
兽人忍不住搁着衣服搓揉起那只小奶子:“看见那个小骚货的肥奶头了吗,原来也是小小的,后来被我们吃得这般大了,现在只要被男人稍一揪着就要疯狂扭屁股求我们肏他。你想不想也变成那样啊?你看他被肏得多爽啊。”
薛年有些害怕,怕他又要弄自己,识趣地把破碎的衣服全扒了,露出一身柔嫩的皮肉来。
殷侪整个人的视线就与地面相对着,头脚都往下坠着叫他没一会就感觉头晕乎乎的,思维都慢了起来:“放我下来啊!”
另外两个男人似是看出了薛年的不情愿,其中一个阴恻恻开口:“怎么?不乐意?之前被肏成那样我看你挺舒服的啊,怎么现在叫你教教你的好队友就这么不情愿?”开口的是当时那个缩小了身体给薛年阴交的男人,薛年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腿软,他即使后来又被肏了那么多次,但一想到这个男人就忘不掉那日被痛苦地宫内开苞的痛楚。
腰也酸、腿也麻,每次都是废了好大力气才把鸡巴拔出去一点,还没维持多久就又忍不住跌坐下来,每回都因着下坠的重力让鸡巴结结实实捅开这层叠软肉。几乎每次落下的时候宫口都要被坚硬粗涨的龟头凿穿一次。
殷侪本来是挺高挑的身形,结果现在和高大的兽人一拎,整个人就变成了兽人手臂上的挂件,对比起来小巧可爱。
“自己把腿分开,对,就是这样……”男人草草地把衣服垫在身上、自个儿躺在上面,叫薛年自己扶住鸡巴坐下去,殷侪就看见那口红艳艳的肥嫩肉穴哧溜一下就把那根粗涨的肉具吃到了底,精囊与女户处的肿胀花唇相撞发出一丝“啪”的轻响来,薛年整根吃下后轻喘了声,看样子男人已经肏进他的子宫了。
“动什么?”男人肉乎乎的兽掌拍了下他不停抖动的臀部,手掌刚抬起一些就看见那软乎乎的臀肉被拍得翻涌一片臀浪,“怎么,不是不愿意和我合作吗,不是看不上我的异能吗?一会就给你吃吃我这具兽鸡巴,这可比人类的大多了,一会有的你爽的。”
他这个体型把自己挂在手上已经很恐怖了,他竟然还想上自己?殷侪以前确实是偷偷玩过很多玩具,之前也和齐舟享受过磨屄的舒适性爱,他是不拒绝做爱,可是那得看对象啊!
薛年又是个敏感的,宫口在这几乎无情的肏弄顶穿下越发酥麻,他难耐地咬着唇委委屈屈的看向男人,男人还是那副等着他自己动的表情,他只得又省出点力气去吃那根肉棒,快感从被狠狠摩擦的宫口处一点点传向四肢,嫩肉疯狂地抽搐着,爽得薛年又有了快要失禁的感觉,穴肉在吞吃茎身间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听得殷侪极其羞涩,他露在外头的皮肤已然殷红一片,顺着那片领口下去兽人还能看见两个小小的粉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