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玖的契爹来看他吗……？我只见得着男人的背影，只知道个头挺高的，但身
，为什麽褚哥哥什麽也不肯说出来，直接让我离开呢？
嗯……？好像不太一样，不过也差不太远，于是我点点头。
约莫和我一样的年岁，却已经在八岁时就跟他契爹结了契，我深深记得他被他那五十来岁的契爹压在身下时，那细细瘦瘦的腿脚，那渗着血的穴口。
「嗯……你是生前定契的吗？还真少见……见过你契爹没？」夫子翻翻手上的纸张。
「褚哥哥是世伯的长子，也是我爹爹的契儿。」怕夫子听不懂，我正想要再讲清楚些，夫子却打断了我。
「喔……就是问题中的……嗯嗯，我知道了。」拿起笔，夫子不知在纸上记了些什麽，从我的角度看不见。
像是憋不住的喘息，又像是低鸣。
不过不答也不行，我只好红着小脸点头：「知、知道那麽一点儿……」
抱着一颗愤愤不平的心，我就这麽被送走了。
『指导服从性』
在那儿，我意外的碰到了一个人，惊讶让我减轻了那麽几分思乡之情。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我也笑了，没注意到他眼底的黑色。
「你……」他楞了一下，不过竟然也记得我：「你不是瑞家的公子吗？怎麽到这儿来了？」
「咦？你不是那天……」我记得他，跟我差不多年岁的少年，我只见过他一次，但那次的印象却极为深刻。
那……是什麽意思？
喔，半懂不懂的，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什麽。
那一次，是爹爹第一次带我出门谈生意，在酒楼的一个大厅中，很多生意人也带着自己的契儿过去，他就是其中一个。
夫子满意的点点头，又在纸上写几个字，然後说我可以回去了。
他倒是挺有耐性，听着我前跳一句後接半句的，倒也是听懂了：「也就是说，你在你契爹面前，说想要个契哥，是吗？」
「契儿跟契爹做些什麽，你是知道的吧？」夫子竟然问这种问题！？
新的学堂有很多像我一样是寄宿生，少数是当地人，年龄倒是分得挺广，有小到还在穿开档裤，有大到二十来岁的。夫子倒是很年轻，不像我之前看过的夫子，每个人都白发苍苍，只差几口气就要去阎王殿那种。
小玖就住在我隔壁屋，我拍了拍门板没人应声，试着推了两下又没能推开，想来他还没回去，只好鼻子摸摸打算先回我自己的屋内再等等。
「瑞炫是吧？今年几岁了？」一开始几个问题还挺常见的。
「这样啊……」他眼皮一垂，我瞧不见他的眼神，不知他在想些什麽。
说到这个我可委屈了，想来他也是有契爹的人，一定能了解我的心情，于是嘴一张把内心的抱怨拉拉杂杂的说个七七八八。
我问夫子，这课没有别人上吗？
果然，小窗微微开着，我小心翼翼地缩着腰靠过去，两眼一瞧，便瞧见了小玖，他上半身着衣横躺在床板上，下半身却赤裸幷大开着，有个男人站在床边卡身在小玖的两腿之间，身子还一前一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干什麽。
过了一会儿，他又擡起头来，笑着说：「认识也算缘份，我比你早来这儿几个月，你有不懂的事就找我问吧，我叫纪玖，你叫我小玖就行了。」
就在转头前，我见到夫子把手上的纸挥几下想挥乾墨汁，眼尖的看到了几行字。
第一次有外人把我和世爹的事提出来讲，我有点惊讶：「见过……世伯常来我家，爹爹也常带我去找世伯和褚哥哥玩。」
不过我却好奇了，不知别人上些什麽，像是小玖，不知他的进度是不是比我前面，要不要去问问他後头上些什麽课程。
「褚哥哥？」夫子皱眉。
小玖带我认识学堂和宿舍环境，告诉我几点开饭，哪里可以买吃食，当然也说了些夫子上课要注意的事，不过这一段我听了几句就开始恍神，没怎麽记得。
夫子说，这是依每个人进度不同开的课。
我一向是想到就做，下了课马上往宿舍跑去，打算找小玖来问问。
眼珠一转，我没再敲门，而是悄声的绕了屋子半圈，在这头有扇小窗，平常为了透气总会开个一条缝的。
就在我离开他屋前，有种很是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里。
可是……
「十岁，年底就要满十一了。」我乖巧回答。
头前的几天，夫子教的尽是一些四书五经的，跟之前的夫子差不多。等到我熟悉环境之後，夫子又把我叫去他私人的学习房内，问我几个问题。
那天之後，我又增加了几堂新课， 教导的不外乎是一些长晚辈的伦理关系，只不过和平常不同的是课堂中只有我和夫子两个人。
夫子的问题很是奇怪，不过我出门前爹爹已经有交待，说夫子不只教我学习，还会教我礼仪，这是不是有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