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的指腹,隔着薄薄的一层软rou,按到了另一边被他一直顶着,早就快烫化了一般的生殖腔上,还格外坏心眼地,明明她都说不要了,还画着圈地揉。
她力气没有任晴大,只觉得他的手指像是嵌在自己身体里面的一样,她最开始就没能推开,更遑论,刚刚还没从高chao中缓过劲来的生殖腔,没两下就又被他揉到抽搐。
身体脱力到尖叫声都开始变得软媚起来,她趴在枕头上,气得想哭,可是刚喘了两声,还没哭出来呢,就又被他俯下身来勾着接吻。
像是看出来她要炸毛了,边亲还边哄:鸢鸢,宝贝,好乖
她轻而易举地被任晴亲到浑身发热,他身上浓郁的水仙香像从上至下把她罩起来了,从鼻腔钻进大脑,信息素里饱含的几乎能凝成实质的欲望,勾得她的脑子也迷蒙起来,刚刚才高chao过的身体,瞬间又生出无尽的痒。
可是他只是抵在那里,一动也不肯给她动一动,像是把欲望钓得越来越高,隐秘的痒都积蓄成磨人的钝痛,以至于被手指按摩到的一个个连绵不绝的小高chao都如同杯水车薪,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
恍惚间,感受到他得寸进尺插入第二根手指,涨得难受,她才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神智,继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很没出息地又被他勾得发情了。
于是更气了。
夸她乖,可是他根本没给她不乖的机会啊。
温柔,却又强硬地抵着生殖腔揉按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柔嫩的宫苞被欺负得哭得更惨了,然而哭出来的水全被他一动不动钉在她体内的性器堵在身体里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自己的小肚子好像都被涨得鼓起来了,还因此压迫到了膀胱,她好像想尿尿了。
还要按摩到什么时候啊。
她受不了了,只能软声求他:任晴哥哥我不行了肚子好涨
然而男人闻言俯身亲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却从身后绕了过来,说:乖,我帮你揉揉。
说着,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柔软的肚皮,也揉上了她被欺负到不住痉挛吐水的那个地方。
啊!
小姑娘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就先屁股一抖,xue内的软rou疯狂绞紧着他的性器,连带着后xue中的两根手指,又到了。
这是第几次了?他也没数,但是看着她瘫软在床上,皱着眉头,失神的眼睛,越发像成熟到汁水四溢的蜜桃般粉嫩的皮肤,以及感受到她身体里面,被他头部顶着的那张小嘴,还在不断地蠕动着,明明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缓不过来,却仍旧一副馋得不行,主动勾他的模样。
便知道大概快好了。
果然,小姑娘喘了好一会儿,最后眨了眨眼睛,掉出两滴可怜兮兮的眼泪,又抽了抽鼻子,艰难地转过来看着他,红着眼睛委屈问:还要按摩多久呀?
他便笑起来,一边动着手指继续欺负她柔嫩的宫苞,感受着她敏感的颤抖,一边凑过去吻她的唇,说:得按摩到你习惯才行呢。
!?
从她瞳孔猛烈的地震来看,小姑娘rou眼可见地崩溃了。
习惯她懵了两秒,然后反应过来之后直接大哭起来,不行我习惯不了
那怎么办?想要宝宝总得努力一下的,我cao到里面去你又害怕再坚持一下,嗯?
然后,这会儿已经被磨到神志不清醒的小姑娘,愣了愣,慌不择路却又顺其自然地,果然又咬上了钩子。
她眼上还挂着泪,舔了舔唇,像是还有点害怕,却已经馋得不行了似的。
犹犹豫豫地,小小声地说:那那你进来
没有看见,身后,任晴在听到她这句话后,就眉眼一弯,勾起了唇。
不怕了?
呜
怕还是怕的。发情期被标记的时候,生殖腔被插入,腺体直接被炽热的gui头碾磨捣弄的强烈感触她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但是此时此刻比起那个,被他隔着一层软rou不停用指腹揉按生殖腔的感觉,更像是钝刀子磨rou,把她磨得都快疯掉了。
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长痛和短痛中选择短痛,然后哭唧唧地求:你轻点任晴哥哥轻点求求你了
然后又被他笑着亲吻,乖,宝贝。
折磨了她不知道多久的手指,终于从后xue里面抽出去了,xue口被撑开了,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完全合上,有点空荡荡的凉。而她还没来得及赶到不适,就被任晴直接拉着腿,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翻了个身。
rou棒像是在xue内绞了一圈,她难耐地皱眉,刚想再提醒他轻一点的,就被他俯身下来吻上了唇。
想说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舌尖被勾得又麻又痒,紧接着,他动起来了,而她的心脏刚刚开始因为唇舌交接而悸动不已,下一秒就从男人的动作里面,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刚刚没有说好。
炽热的头部,重重地撞上了最里面的那张小嘴,像是要用蛮力粗暴地将它cao开一样。
小xue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