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男根陷在xuerou里,宣华哪顾得上他说什么,整个人要被他撑开了,软声央求:陆恒,深、太深了
不说还好,说了他顶着她的花心用力,磨得媚rou发颤,绞人愈紧。
嘴上还道:深点舒服些,你不就爱吃。
宣华:
喝醉了荤话都会说了是吗?
宣华哼唧两声,委屈抱怨:要插坏了
陆恒抽出半根,猛Cao到底,花心噗地吐出一口yIn汁。他笑她:水这么多,是插爽了吧?
宣华媚眼圆睁,死死咬住他的gui头,你给我闭嘴!
陆恒被她裹得受不住,挺腰大力耸动。
院里的仆人侍女都被白露赶出府外,偶尔听得公主一声接一声妖娆的媚叫。
石桌冰凉,宣华的两腿夹住陆恒的腰,手紧紧地抠着桌沿。
她被撞得一晃一晃,长发飘散,仰头呻yin。
晚上喝了酒,身子敏感,陆恒又干得狠,大开大合直进直出,每一下cao到花心痉挛才肯抽出,深处刚缩紧又被Cao开,媚rou如软烂稀泥,圆硕的gui头在里面胡乱搅动。
轻点呜呜轻点啊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宣华下半身快没有知觉,花心里有什么东西要被他活活搅出来。
她收得越来越紧,陆恒有过经验,问道:是不是要到了?
嗯呜快、快高chao了!宣华勾住他的腰,全身发抖,凝聚身心迎接这灭顶的极乐。
陆恒陡然抽出,宣华从临界点硬生生坠落,难受得眼泪涌出,我快到了,陆恒,我快到了
等等。陆恒不为所动,蹭着她的Yin豆抚慰,等她xue内平息。
Yinjing再次插进去,宣华扭tun吞他极深,渴望地凝视他浅淡的眼眸,陆恒,这次别走,让我高
话音未完,陆恒顶得她只剩哭腔,小腹微凸他的形状,他恶劣地按在那处,宣华被挤压得连连抽搐。
晚上喝了壶酒,胞胀的尿意带来强烈的快感,宣华红唇一张,腿足乱蹬,竟是要泄。
陆恒不给,松手拔出,xue内空虚地淌出一股yIn水。
混蛋。宣华气得直骂,陆恒进去半根,缓慢抽插。
隔靴挠痒,故意逗弄,宣华挣扎,滚,我不要了!
你要。陆恒实实地埋进去,嵌在水嫩的媚rou里,旋转磨动,不一会儿,xue口泛出细碎的白沫。
他的手揪住她的Yin豆,轻捻慢搓。
快感如chao水般涌来,宣华夹着他,四肢打颤,两眼放空,静静等待高chao的降临。
陆恒猛地发力,捏住rou豆,重重深顶,宣华捂住小腹,蜷缩哭叫:不、不要
双重的冲击,带来排泄的冲动,宣华缩着下身,哀哀哭泣:陆恒,我想小解我要、要
不等说完,陆恒狠狠地搓着她Yin豆下方的尿孔,gui头用力向前一撞,宣华高亢的尖叫喊出半声,在他手上无法自控地尿了出来。
救命急流喷涌中,一声弱弱的哭音。
陆恒拔出阳物,叫她泄得更畅快,指尖还在揉着她的尿孔,低声道:都爽到喷尿了,怎么还叫救命。
呜呜别弄了宣华咬在他的肩头,满脸的泪。
舒不舒服?陆恒吻她汗shi的鬓发,小声地、有点羞涩地:我是不是第一个把你Cao尿的男人?
宣华牙齿用力,穿透他的衣衫,卡在皮rou上。
像是小兽亮出利齿。她不想回答。
陆恒不勉强,想到陆品从前一样把她压在石桌,弄得哭叫流水,他心中一阵不甘,抬起她尖翘的下巴,我和陆品,哪个让你更舒服?
谁知,宣华听到陆品的名字便哭了,松了口,怔怔地望着陆恒哭。
宣华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公主,有美貌,有出身,从小到大,在皇室中风光无两。可她嫁的第一个驸马,却以那样恶心的方式背叛了她。
陆恒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他亲她的眼睛,哄道:我不问了,公主,你别哭,我不问了
温柔地插进她体内,带她奔赴情天欲海,欲望把脑海冲得一片空白。
陆恒抱起她,压在亭柱上,举着她上下不断拋送,yIn水淅沥往下流,地面泅出一朵朵水花。
Cao干上百下,宣华哇哇抱住陆恒,抽搐着喷出大股水ye。
陆恒亲吻她媚到极致的脸,热烫的Jingye爆发在她体内。
近乎哀求的低语:宣华,你不要找别人,看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