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被公主传召,引见了位贵妇人。陆恒不喜金城夫人望向他的眼神,似打量待价而沽的商品。
那双丹凤眼里流露出的贪欲之色,黏腻地粘在他身上,一旁的公主却是冷淡至极,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美目。
陆恒对宣华不抱期望,她不来折辱他便是好的。他也从未打算长久地留在她的后院。
晚饭过后,陆恒正在温书,忽然又听得人来传唤,说公主晚上有请,需沐浴更衣过去陪伴。
同屋的几个男宠面面相觑,露出艳羡而嫉妒的表情。
平日里公主搭都不带搭理一下陆恒,今日竟突地召他侍寝?
果真皮相生得好就是吃香!
几人不得不承认,陆恒容色可谓是后院最出众的一个,连下体那物,也比一般男子生得粗长。
哎呦,我们这屋里头一个?一人上来与陆恒勾肩搭背,得了公主青眼,别忘了向公主引荐我们哥几个。
一人感叹:谁都想当公主裙下臣,陆恒,公主中午见了你一面,夜里你就召你侍寝。你小子,有两下子啊!
谁说不是呢!一人酸道:许是公主就吃外闷内sao这套的!
陆恒哑口无言。若是能换,他宁可把这样的机会让给旁人。
看公主白日那漠然置之的神态,他不觉得晚上这一遭,会是什么好事。
硬着头皮过去,是蒹葭带的路,来到一处寝房。
房门轻掩,蒹葭止步,做了个请的姿势,陆公子,进去吧。
公主在里面?陆恒询问。按常理,一般是由婢女引进公主闺房,这次要让他自个进去么。
蒹葭不置可否,公子进去,便知道了。
陆恒疑惑地推门进去,刚走两步,蒹葭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陆恒来不及思考,只见帘后走出一人,披着绯红轻纱,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丹凤眼,饱满唇,正是金城夫人。
她ru大如盘,随着莲步一颤一颤,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勾魂诱惑。
夫人,打扰了!陆恒退至门边,视线落在别处。
金城夫人缓缓挨近,勾唇媚笑:恒郎!
她扯住陆恒的衣袖,丰满的身子往他身上贴,我今晚是专门等你的,想了你许久,总算能得偿所愿了!
陆恒一把推开她,夫人,自重!眉目冷若冰霜。
怎么,你还想为你那公主守身如玉?金城夫人轻挑细眉,如实告诉:我一根玉势就把你换了来,今晚你可是我的人了!
陆恒脸上闪过难堪、落寞、屈辱等神色。
他早知道宣华拿他当个玩意儿,却没想她这么轻易就将他送给别人!
金城夫人见陆恒失落,乘胜追击地哄诱:好孩子,听说你一心想读书科考,你若把我伺候好了,我从宣华那儿把你要过来,允你参加明年的春闱,我还会请名师指点于你。
说着拉起陆恒的手,往自己胸上摸。
陆恒如被蝎子蛰到,手一下背在身后,严词拒绝:陆恒不想委身任何女子,还请夫人放过!
不是放不放过的问题。金城夫人不恼,瞥过旁边案上的一鼎香炉,里头一段合欢香料袅袅燃烧,满室香软甜腻。
她笑道:恐怕待会你就支撑不住,求着我上你满足你。
陆恒有些绝望。他不知道女子竟还有这些弯弯绕绕。
起初闻见气味浓郁,以为是室内熏香,却不想是作催情之效。
他确实身体发热,口渴难耐,一股沸腾热血猛烈往下腹冲,阳物隐约有苏醒的趋势。
强忍着不要勃起,那根还是昂起头来。
金城夫人盯着陆恒胯下的鼓囊,喜不自胜,恒郎,你还是第一次吧,夫人今晚好好教教你怎么做男人,保证你爽到升天,欲罢不能!
陆恒掐破手心,强逼自己清醒。
可他身体越来越酥软无力,倚门倒下,金城夫人上前按住了他,开始撕扯他的衣衫。
身下胀痛难忍,心中失意极点,有一瞬间,陆恒自暴自弃地想,要不算了吧。从与不从,贞洁与否,根本没有人在乎。
想到宣华冷艳的脸,他又不服、不甘。
金城夫人乌发泄了满身,头上一根金簪摇摇欲坠,陆恒伸手拔下,蓄力推开金城,挽袖在小臂猛地一划。
尖尖的簪头刺穿皮rou,鲜血汩汩流出,沿着手腕指尖啪嗒往下滴。
陆恒手握金簪,强作淡然:陆恒不愿以色侍人,还请夫人放过。若夫人执意,那陆恒只好毁了这张脸!
他将簪尖又抵在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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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