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吮住她的薄薄猫舌,将下体深
深的抵住竹清子宫花心上的淫纹小幅度抽送刮擦了几百下,才脊背打颤再次松开
了精关,再度在朱竹清的体内爆射了出来,白浊的浓精被狠狠的灌入朱竹清幽深
绵长的猫女娇穴尽头,彻彻底底的将她娇媚的子宫再度浸透,噗嗤噗嗤的射精闷
响声让男女双方都激烈的痉挛了几下,烫的竹清也再度攀上了一次高潮。
「我说……竹清……」
「嘶哈…嘶哈…嘶哈…」
被连续内射到二度大高潮的朱竹清即使被罗宣顺手解开了牵丝的束缚,也再
提不起力气抵抗,她的娇躯抽搐了许久后松垮下来,低垂下脑袋额头埋入枕头里,
吐出一小截香舌,口水滴滴答答的淌在枕边。散乱的青丝遮掩下的一对美眸已经
糟糕的上翻,最终,朱竹清随着哈嘶哈嘶的高潮余韵喘息而缓缓合上了眼角。
微微松开了朱竹清气喘吁吁的红唇,端详良久身下尤物的痴态后,罗宣将她
子宫花心的淫纹用龟头抵住,轻轻在香汗淋漓的少女耳边吐出了自己给她
下达的
永久固化淫纹。
「在服从我各种指令的这个过程中,你会感到身心都越发沉浸的快乐和舒适
,就像是……无法戒除的上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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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斗城的一条僻静小街上的小酒吧里。一个金发壮硕的背影正坐在吧
台边,孤单的饮酒,他看起来已经在这里独自坐饮了许久了。逐渐整个酒吧里也
已经只剩下一位吧台后侍应倒酒的酒保,与这位吧台前略有醉意,独自喝着苦酒
的金发男子。酒保们似乎都疲于夜班,想要早些关门歇业的离开了,但是金发的
男性却迟迟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依然在自顾自的倒酒。
「先生……?」
吧台后的酒保看起来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个生面孔,他的身材和金发男子一
样高大健壮,默然不语的站着擦拭着吧台下的什么,在戴沐白又开始要酒喝时,
这位酒保才微微的俯下身子,轻声细语的招呼起这位已经快喝趴在吧台上的男子。
「我知道…你们要打烊了,但是…但是…我有钱,让我多喝会儿…」
戴沐白依然沉浸在不能和未婚妻行房,也答应对方不可以去嫖娼的苦闷中,
这些酒水也仅仅只能让这头邪眸白虎微醺,浇灭不了心中的压抑沮丧感。他不耐
烦的挥挥手,甩出了几个金魂币,想要把自己彻底灌醉再回去。
「我是想问,您一定有什么烦心事吧?在这个年纪,又这样英俊……多半是
因为爱情?」
「……与你无关。」沐白满是血丝的视线打量了一眼陌生的青年酒保,越看
越觉得有些不安,并不想搭理他。
「那就是了,其实呢…我以前也是天斗有名的花花公子,抱上床的各路女孩
没有一千也有上百了,也不敢妄论帮到您什么…但是如果有烦心的事,还是说出
来更好。」酒保的语气越发和善,给沐白倒了满满一杯的新酒,然后将手放回了
吧台下,像是倚靠着什么一样。
「……我的未婚妻不愿意和我婚前上床,也不准我碰别的女人,但是真正的
婚期估计还有好几年,我晚上有性欲了也解决不了。」戴沐白犹豫了许久,似乎
觉得这也没什么太丢人的,于是摊摊手,叙述了出来。
「啊哈……让我猜猜,能迷住您这样有钱帅气的小哥,她一定是个大美人,
不愿意婚前上床…是个很传统,有事业心,而且多半很优秀的姑娘吧。」罗宣眯
起眸子,暗自牵丝着,示意起吧台下披散着秀发,高仰起螓首的竹清越发努力的
深喉吞吐,双手像是爱抚撸猫般来来回回的摩挲着她的长直黑发。此时的朱竹清
全身被换上了只遮住三点的女仆装和渔网袜,像是青蛙般狼狈的蹲伏在男性胯下
被牵丝操纵着卖力激烈的口交,雪腮都因为吸吮过于用力而微微凹陷下去,双腿
间的红肿小穴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着精液,正像是街头援交的廉价娼妓一样,因为
窒息而表情失神的大口恍惚吞吐着咽喉中的阳具,反复的喉咙蠕动绞缠着罗宣
的性器吮扯。
「嗯……所以,有什么办法吗?」戴沐白看起来略带赞许的抬起眼角打量起
罗宣,语气变得认真恳切起来。
「试着…开发她?」罗宣捧着胯下吞吐的螓首,腰身小幅度的在竹清的口穴
中抽送,尽力忍耐住棒身上反复裹吮缠箍的震颤快感,佯装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样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