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筋。
被粗暴地对待,当做口交飞机杯使用的脸上也早已经被兴奋和窒息的绯红占满,窒息缺氧而变得麻痹又敏感的身体,直冲鼻腔的浓烈精液气息,在体内仍然发挥着药效的媚药作用之下,让萧沁雪光是凭借着脑海中激烈的性幻想就能高潮迭起地不断从蜜穴中喷出淫水。
从来没有被这样粗暴地侮辱过的萧沁雪,在喉管被撑开的时候就已经兴奋到从两腿之间再度喷出一小股潮吹的浆汁,一对大长腿也骚气地更加撑开,像是在再度邀请着范马的插入一般饥渴地摆动着。
激烈的口交也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持续不断的抽插和吮吸之间的拉锯战,一直到萧沁雪感觉到下巴酸痛得彷佛已经脱臼,范马的抽插动作也已经快得好像要变出残影一般急促飞快,萧沁雪才感觉到在自己的口腔喉管之中跳动着的那根伟岸巨物有了一丝要射精的感觉。
而萧沁雪也更加努力地前后摇晃着脖颈,更是想要趁机榨取出更多的精液,已经竭尽全力的口技更加卖力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萧沁雪想要卖弄的心情,范马稍微放
缓了动作,只以肉棒和腰腹之间的挺动作为快感的来源,而萧沁雪也适时地使出了最后的全部力气,将舌头尽可能地伸长着,开始从上到下地舔舐范马的肉棒,从最顶端尖锐如同撞角一般的龟头开始,用舌头灵活地打着转涂抹上大量的唾液,给予快感的同时也熟练地趁着滑动舌头的瞬间将舌面与舌尖经过范马的马眼,深入其中挑逗刺激着范马的尿道深处,给予范马最大程度的快感。
「哈——略略略略略……」
尖锐的范马肉棒像是最美味的棒棒糖一样被萧沁雪以尽可能快的速度不断舔舐着,也尽可能地包裹住了上端的面积,连一丝角落都不放过。
干结硬块到已经发黄的精液和包皮垢被卡在范马肉棒隐秘的角落里,却也没能逃过萧沁雪纯熟的舌技,在孜孜不倦的不断舔舐与软化之下逐渐剥落,也没有被萧沁雪浪费而是转动着那水蛇一般灵活的舌头轻松地卷起来送进了嘴里,带着享受与满足的表情咽下。
淫靡的热气吐早肉棒的前端,刺激着范马肉棒又湿润了皮肉,让萧沁雪的舔舐更加顺滑,范马的肉棒也开始分泌出代表着快感的前列腺液,同样被萧沁雪如获至宝一般地舔舐着,一滴也不放过地吸到了肚子里。
带着要把肉棒舔化掉一般的气势,整个范马肉棒的顶端被萧沁雪用舌头和嘴直接打扫到了完全浸湿,光洁到彷佛能反光的地步。
意犹未尽地在肉棒顶端的马眼吸了一口之后,萧沁雪这才顺着舔舐的方向自上而下地开始清理肉棒的棒身。
然而早已经急不可耐的范马一下子扳住了萧沁雪的脑袋,将肉棒再一次粗暴地塞进了萧沁雪的小口当中,再度以疯狂的速度摇晃抽插起来,并且这一次毫不停歇,顺畅地直冲射精的快感最高峰。
被萧沁雪毫不停歇的吸吮口交不停地榨着,自己也无数次将肉棒完全拔出又全部塞进萧沁雪的喉管,享用着前所未有的深喉和整根肉棒的刺激,哪怕是结实的范马也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从顶端爆发出一阵阵酸麻,腰杆僵硬的瞬间,肉棒已经控制不住地搏动起来,一鼓一鼓地喷射出滚烫浓稠的浊黄色精液,腥臭的气息简直比海港上被捞出来的死鱼还要恶心。
射精的瞬间,范马手上的力气也控制不住地变大,萧沁雪几乎感觉自己的颈椎都要被压碎了一样得被用力按在了那范马的两腿之间,那根粗壮的阳具完全撑开了自己的整根喉管,好像要直接戳进胃里一样地在自己的身体里膨胀着,让萧沁雪清楚地感觉到火热的肉棒和精液在体内有节奏地胀大,喷出精液,发出「咕噜」
的声音,然后将腥臭浓稠的咸涩精液一滴都不放过地冲进她的胃袋里。
「呜……呜啊……咕……」
巨量的精液甚至能让本就巨大的肉棒再度胀大一圈,在范马无所顾忌的射精之下,简直就好像在萧沁雪的胃袋里拧开了水龙头一样,不断地冲刷着她的粘膜胃壁,几乎可以看见顺着萧沁雪胸前那深邃的沟壑,微微起伏着将精液全部吃下的食道,肚皮也是在射精的过程当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因为反胃而痉挛着的粘膜不仅让萧沁雪被精液冲得头皮发麻,双眼继续翻白,还挤压着一部分的精液逆流而上,从食道当中喷涌出来。
随着止不住的「呜呕」
的声音,萧沁雪的嘴角和鼻孔当中,都忍不住地溢出了一股浊黄的浓厚浆汁,被堵住呼吸道的痛苦,勉强呼吸之间好像要把精液吸进肺里一样,那股浓稠咸腥的发酵气味和完全堵住鼻孔的剧痛让萧沁雪震颤着身体,想要吞咽精液的欲望和身体的本能激烈地冲突着,与窒息的痛楚一起让萧沁雪的身体更加紧绷,穴肉收缩之间也变得更加敏感。
而因为无数次的射精带来的充实感,萧沁雪的胃袋也早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灌入刺激,在萧沁雪鼓胀得如同塞进了一整个西瓜一般的饱满肚皮之下,萧沁雪的胃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咕噜咕噜」
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