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山里收山货然后到城里卖,十天半个月有时候两三个月半年都不回来。
回来也就是给点钱住上一两天就走。
妈妈常说爸爸在山里还有一个家。
我是不想他们分
开的,班里那些离婚的家里过得都不咋样。
有两边都不管的,有被后爹后妈冷言冷语冷暴力的。
总之不管这个家怎么样,有家还是比没家强。
爸妈不离婚还是比离婚好。
我在妈妈面前总说爸爸好话,在爸爸面前也尽量表现自己好的一面。
怎么又想着韩洁就是我妈呢?可能潜意识里看着妈妈做爱我也有种背德的快感。
满脑子都是矛盾的信息,我也无心再看了。
就和小强道了别,登上了回家的地铁。
我家在城东,离关中村也挺远的。
倒是符合远嫖近赌的原则,不知道卖淫适用不适用这个原则。
回到家,妈妈果然不在家。
自己做了点吃的胡乱对付了几口。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妈妈才回来,说自己和几个朋友逛街吃过了。
你是肉肠吃过了吧,我不无恶意的想着。
之后的一个月里我有时也带着家里的零食汽水去找小强玩,接济一下他。
顺便看看小姐们接客,韩洁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
听小强说她有正当职业来这只是兼职,每次看着韩洁那种浓妆的脸就浮现出妈妈的样子。
我不想证实她是我妈,如果不是好像又有点可惜。
暑假就这样过去了,开学几个星期以后。
小强有天下午突然打电话到我家让我赶紧过去。
我家去艳粉街要一个多小时,本来我是不想去的。
但是小强说今天是马夫和小姐们开会,热闹极了。
我耐不住好奇心还是去了。
开会地点居然是龙海大厦的地下室。
附近也就这里能容下一百多人。
在门口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拦住了我「看着脸生,什么人?」
「我老家来的亲戚,我哥的小弟。」
我也陪笑着点点头。
旁边有人说不会是警察吧?又有人笑着说哪有毛都没长齐的警察。
就这样我被带了进去。
地下室里有一百多人,有马夫有小姐。
小姐大概八九十人。
马夫一二十人。
一个理着寸头的男人靠着柱子站在一边。
「这是振涛,涛哥,这会就是他找大家来开的。」
小强小声的给我讲解着。
台上有三个小姐和三个马夫还有三张大桌子,好像要讲解什么。
这时振涛说话了:「大家注意一下,以后不是客人有特殊要求。小姐的逼毛一律剃光。三天一剔,这是现在的顾客要求。」
说着一个马夫撩开了中间的一个小姐的白色连身裙。
「剃光有利卫生干净,有的客人还喜欢舔逼,为什么三天呢?」
那个马夫又捋了一下那个小姐的阴阜。
「长出毛茬子扎人」
下面一阵哄笑。
中间的一对马夫和小姐顺势下去找地方坐好。
「第二个,今后要扩大业务范围。以后会有人给咱们的小姐拍照。咱们上街就用相册拉客,比咱们光用嘴说强。」
「哪那行。羞死了,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下面的小姐一阵阵的小声嘀咕。
「露逼露奶不漏脸,你们怕什么?」
台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下面是我找人拍了几个小姐的相册当示范。以后咱们也可以卖卖照片嘛。」
振涛说完就拿出几大本相册往外发去。
大家传着看。
「第三点,咱们的靠山。用电视上的话叫保护伞,魏老最近到了关键时期,能不能往上升继续罩着咱们这帮人。就看这一哆嗦了,最近魏老找了南边的大师算了一卦,需要时来运转。怎么讲呢?就是找个女人让大师调教炮制成孕母打炮,运就是孕,运一来就转了。」
振涛说完下面突然就安静了起来。
找人打炮好找,孕妇也好找。
找孕妇打炮当年还是一件很前卫的事情。
况且小姐一般不小心怀孕就流了谁也不会大着肚子去接客。
也基本没有客人找大肚子打炮。
况且这孩子生出来又不能塞回去,这要怎么办也没人说。
再说那个听起来又阴又邪的大师是怎么回事,人还能调教炮制。
这要给整死了怎么办?那个魏老的大师听说是东南亚来的。
那会流行港台的电影,僵尸下蛊降头什么的,一想到这些这谁受得了。
振涛见下面没有人应这事,就提高音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