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低着头,扭着手指也感到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因为凌少身体上的尴尬也正是我现在的尴尬。
因为我感到自己的内裤里一片粘腻,虽然这种感觉不曾有过,但是在耳濡目染下,我自然知道这是我在不知不觉间发情的证明。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羞耻,越想越觉得难为情,但我越是想要忘记亲吻的感觉,黑披风的鸡巴就越是清晰,越是想用道德礼教来约束自己,黑披风奸淫黄淑芬时的场景就清楚,他们两人的交合部位就越是在脑海中被放大。
我甚至听见了他们交合时肉体肌肤撞击时的啪啪声以及黑披风的低吼呻吟声。
口干舌燥的我一把抓起桌子上剩下的可可饮料,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想要用清凉来帮助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我却忘记了,这杯热可可里混有酒精,是凌少为了帮助我暖和身体,一边讲解
一边当着我的面做的酒精饮料。
「你没事吧~?怎么了?要不我现在就送你回家好了。」
凌少失去了一贯的优雅和潇洒,话说的有些结巴。
「没~~~就是~~~有点~~~鬼上身了~~~对不起~~那个~~~」
我用力晃了晃头,试图将那些令我更加尴尬的场面从脑袋里甩出去。
因为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还在不受控制的发情,不停的留着爱液。
而且凌少的身体越是靠近我,我体内的骚动就越是强烈。
他身体所散发的气味,口腔鼻子里所呼出的气息,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强烈的催情剂,令我的脑子里全是淫不堪的场景。
二姐三姐跟我每晚说起的那些跟他们男友交合的场面,黑披风和黄淑芬交合的画面,全都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些曾经令我鄙夷羞耻的成人电影里的性爱也一一略过脑海。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身体也燥热难耐,下体的瘙痒感越来越强烈。
在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二姐三姐她们虽说的下体急需填满的空虚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我的道德观和羞耻心成为我最后的阵地和堡垒,抵御着一波又一波的肉欲进攻。
两种心声在我的体内激烈的交战着。
一个声音要我保持自己的处女身直至结婚,一个声音却要我丢弃那些男人强加给女性数千年的道德观和羞耻心,要我追求人类最原始的快乐和满足,让我尽情的获取女人的欢爱和享受。
当我发觉自己的双臂又一次情不自禁的环绕在凌少的脖子上时,恢复意识的我一把将正在亲吻我的凌少推开,深吸了一口气,大声了喊出了自己的决定。
「让那该死的薄膜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