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毕竟不是壮汉,抱着我走的结果就是俩人一起摔在床上。
好悬没把他唧唧折我里面,我都偷偷捏把汗,他还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搁那儿梆硬呢。
猪!!
怎么了?他问,摔着你了?摔哪了?
那倒没有,他在倒下的时候调整了角度,用自己把我和床隔开了。
现在我趴他身上。
反正刚刚也爽到了。我起身,裹着浴巾准备回卫生间吹头发。
他愣了,马上坐起来拽住我的手腕。
你去哪?
吹头发。
可是这会儿的他没了刚刚的邪魅酷炫拽,我很满意。
我回卫生间,他就亦步亦趋跟着我走。
把衣服穿上啦。我把吹风机插好电源。
看到镜子里他赤身裸体站我后面真的很破廉耻。
他拿过我手里的吹风机,调到热风帮我吹起来。我干脆转过身,玩他的胸。
好瘦哦,没有nai可以吃。用食指点点他小小的ru尖和粉色的ru晕。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含胸避开我。
我干脆搂住他的腰,唧唧紧贴着我的小腹,胸近在咫尺,适合大口地吃。
贫ru也是ru。
周西呼吸变急促了,抓抓我的头发,觉得头皮已经干了,头发也只是有些chao,便关了吹风机。
我闭着眼睛,听到吹风机掉到洗手池里的声音。
他捧着我的脸,救出自己的胸,你是变态吗?
我笑眯眯地,你还没试过ru交吧?你让我玩你的,我就让你玩我的。
周西考虑了一下,同意了。
他躺在床上,右边的那只已经被我吸得有点肿了。我怜爱地用嘴唇抿抿它。周西在我张嘴的那一瞬搂上我的背。
也许人类的本能就是搂住在TA胸前吞咽的人。
我有点分神,想到自己搂住周西的那些瞬间。
他对ru房的迷恋很原始,那些把玩和舔舐都不是色情的。
更趋近于孩童,是占有和享受。
我觉得我也是。
我的啃咬和推挤都不是服务于下半身的。
只是想吃。
在我的审美里,男人的胸是他们唯一接近母性的地方,是柔软的。这种微妙的女性化反而让男人的身躯多了点色情的感觉。
不知道周西此刻怎么想,他搂着我看着我,Yinjing将被子顶出一个鼓包。
他抚摸我的头发,眼角泛红,声音低哑,好了吗?
我点头,再不结束他的唧唧就要自己完成喷射任务了。
周西没有要ru交的意思,直接把我捞到他身边,环抱着我。
啊,屁股被戳到了。
我调整了一下,让他进来。
没有爱抚和亲吻,他直接插进来,张嘴咬住我的肩膀,叼起那里的皮rou恶狠狠地吮起来。
这应该会成为我身上第一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