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掩饰。」
栉田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恨你?其他人像是绘里奈,银子她们也就算了,她们都有一技之长,在外面也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凭什么跟我差不多的雪乃前辈一来洞天就是地阶,每天可以开心的去上学,所有修炼的资源都有人给你准备好,享受平常的人生。而我只能坐奴隶!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谨小慎微的活着,哪怕是不犯任何错误,都会被各种各样的欺负!咱们两个都差不多,凭什么我的待遇这么差!我凭什么不能恨你!」
栉田越说越大声,彷佛要将平时积累的压力,怒火全部发泄出来,好一会儿后,彷佛想起了什么,栉田拿过一根鞭子,狠狠抽在了雪乃的股间,雪乃在鞭子下,可耻的高潮了,刚被栉田清理干净的下体再一次一片狼籍。
等到雪乃从高潮中回复,栉田再次开始给雪乃做起了清理,刚刚栉田发泄的时候,到了雪乃必须要高潮的时间,抽了一鞭子后,栉田胸里的怒火彷佛发泄了出去,继续说道:「等到看到雪乃前辈在惩罚大会上的遭遇和表现,看到你过的比我平时惨多了
,我的恨意自然就慢慢消失了,而且我肯定也做不到雪乃前辈做到的事情,理解了为什么雪乃前辈是地阶而我只是奴隶,所以喽,就现在这样子了。对这个回答雪乃前辈满意吗?」
听了栉田的话,雪乃犹豫了一会儿后,说道:「栉田,我想请你帮我,你愿不愿意。」
「雪乃前辈指什么那?」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雪乃答到,虽然用屁眼儿说这句话一点都不帅气。
栉田的手顿了顿,说道:「不愧是雪乃前辈,居然还没有放弃,您知道再次失败的话会怎么样吧?」
「所以我才希望你帮我,这次不会再失败了。」
雪乃肯定的回答道。
「雪乃前辈知道我把你刚刚的话告诉芙蕾雅那个傻瓜会发生什么事吧?」
栉田反问道,并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没你帮忙的情况下我很难成功,所以我在赌,赌输了也不会更糟,但看来,我赌赢了。你对芙蕾雅的恨意隐藏的可比对我的好多了。」
「那个婊子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以为自己还是公主嘛!明明只是一只愚蠢的母猪罢了,整天对我呼来喝去的!」
栉田表情扭曲,显然已经忍耐了许久,发泄了会儿后,栉田平静下来,对雪乃说道:「可以即便如此,我的风险太大了,干涉惩罚是洞天里最大的禁忌,所以说,雪乃前辈,你打算用什么来说服我承担这么大的风险来帮你?」……夜色越来越深,式依然在广场上的玻璃柱上端坐着,肚子内的便意越来越强,但此时,确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解放的。
底座内的水已经沸腾,滚滚的蒸汽顺着玻璃棒滚滚向上,屁眼儿里的玻璃柱越来越烫,但式还得用屁眼死死的夹住。
蒸汽顺着玻璃柱上面的小孔进入到了式的肠道中,本来极干的粪便慢慢的变得潮湿,几滴黑褐色的液体顽强的挤出了式紧紧夹住的屁眼儿,顺着玻璃柱流了下来。
鼻子里闻着以前从来没闻过的臭气,感觉在自己肠道内的粪便像是熬粥一样,慢慢的蒸腾,式感觉自己嘴里呼出的气体都变的臭了,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大。
忽然间,式的身体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的颤抖了起来,身体向下划动了一段距离,原来是玻璃棒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点击,显然玻璃棒的材质并不是玻璃,而是什么可以导电的材质。
式立刻理解了这正是玻璃棒的报时系统,每一个小时都会电击一次。
骤然遭到了意料之外的攻击,式虽然立刻再次死命的夹住了因为点击而有些麻痹的肛门,但身体还是往下掉了一些,一些滚烫的巧克力酱被突进体内的玻璃棒挤出,式感觉两股之间变得粘粘的,恶臭开始蔓延了开来。
根源式自从有了意识后就从没这么狼狈过,这次电击的连锁反应,彷佛打开了式身上一道看不见的锁,异样的感觉彷佛把式彻底淹没,式的脚趾微微蜷缩,身下如水银泻地,一泄千里。
高举着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落了下来,初次感受到高潮滋味的根源式整个瘫软在了旗杆上,还好她的屁眼儿还在下意识的收紧,落下的双腿也夹住了滚烫的玻璃柱,才没有酿成更为严重的后果。
彷佛是把以前的份都补回来,第一次感到这种快乐的根源式的初次高潮特别的漫长,漆黑的夜里,雨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