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赶紧控制身体平衡,连深呼吸都不敢非常用力,怕惊动了房间内的人,换气扇中隐藏着我的两只眼睛,在氤氲的水雾中暗地里发着光。
到了!面具哥的手到达了妻子的下面,那个纯净无暇的圣地,他的中指,先是微微的探入,然后紧跟其后的食指与中指合并,还没等到完全进入就抽离出来,带出了一条晶莹透亮的细线。
就在我以为面具哥即将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却听到他说了一句「既然这样,那你好好洗澡!不用洗的太着急
,反正今晚你跑不掉了,洗的白一些,下面别洗的太干净。」
说到这里,他猥琐的一笑「你把淫水都洗干净了,我会心疼的。」
妻子本来都处于一种默认,甚至可能内心都已经翘首以盼的状态了,看到面具哥要走,内心可能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虽然一开始抗拒,自己好不容易接受了他的到来,他却突然走了,难免会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这种感觉把妻子自己都吓了一跳,妻子沉默了一小会,然后假装出不悦的神色说了一句「流氓。」
面具哥淡然一笑,走了出去,就在他即将走出转身的那一刹那,却倏然间回了一下头,动作很快。
我突然之间彷佛产生了一种错觉,就是面具哥发现了我的存在,不!不是错觉,面具哥虽然带着面具,目光却依然遮挡不住的炯炯有神,他的眼神穿透水雾的空气和我对视在了一起。
这是第一次我直接在面具哥和妻子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直接对视,虽然时间非常之短,但还是忍不住令我全身一震。
面具哥的眼神非常锐利,而且令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似曾相识不是当初和我签订协议时见到的眼神,但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那眼神中,有炫耀,有挑衅,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诸多元素,这些元素,使得我心神荡漾,一个重心不稳,双腿颤抖着,就要从椅子上滑落下来。
我心中急忙暗道,不好。
「要走就快点走!我还要洗澡呢!看什么呢!」
妻子还在数落着面具哥,面具哥嘴里嗯嗯啊啊的说着「这不是舍不得你嘛!」
说着就走出房间。
而我就在这一刻,脚底打滑,竟然眼看着就要掉下来,完了!我内心大喊着,这要是掉下来真的一切都完了。
我都能想象到妻子在家中发现我的神态,她一定会目瞪口呆,大声的呼喊着,然后和我道歉,最终受不了自己内心道德的煎熬和我离婚。
在极短的时间里,我的脑海中却有了很多想法,很多可能,但这都阻止不了已经失去身体平衡的我,身体下坠的趋势。
椅子倒了,碰的一声倒了,倒得非常响,我甚至觉得隔壁都听得见,与椅子一同倒下的还有我,但是我没有发出一声,哪怕是非常轻微闷哼。
痛!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痛,但是痛也不能喊出声,这是我咬牙坚守也知道的!我出声就真的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余地了,面具哥听到我弄出来的声音一定内心也很焦急吧。
「外面什么东西倒了啊!」
妻子的声音从浴室中传来,但是却没有惊慌,也是,在妻子的脑海中我这个丈夫是没有一丝可能性出现在家中的,她又怎么会想到面具哥和我是一伙的呢?面具哥平静的说「我去看看,你好好洗澡。」
我忍住自己全身的疼痛,奋力的爬了起来,然后迅速的躲进了家里的储物间,虽说被面具哥看到没有事,但是以防万一,毕竟还有妻子在家中,面具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躲在暗处看到他看着倒在地上的椅子,慢慢的将椅子扶起来然后说了一句「椅子倒了,没事。」
妻子奇怪的说「椅子怎么会突然倒?奇怪。」
面具哥一边走回房间一边说「哈哈,不知道,可能你的丈夫突然回家了偷看咱两,把椅子弄翻了!」
妻子没好气的说「乌鸦嘴,不要乱说话!」
面具哥哈哈一笑没有在说话,我在储物间阴暗的空间里小心翼翼的喘着气,身体紧贴在门后,这对我来说实在太过于刺激。
过了一会,我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才蹑手蹑脚的出来,再一次的站在椅子上,这一次我两个腿分的很开,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平衡一些,生怕再从椅子上跌下来,如果椅子再倒那么就算妻子再怎么样也一定会起疑心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责怪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
当我再次透过排风口看向洗手间的时候,妻子正在慢条斯理的对自己娇嫩的身体打着沐浴露,我看到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的搓揉着沐浴露,满手白色的泡沫然后对着自己那高耸的胸部,一点一点的荡漾着,看得我不由得心火大起,妻子实在太美了!虽然身为她的丈夫,但是这竟然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洗澡的场景。
我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我在想此时此刻妻子的内心在想什么呢?她会不会在幻想着等会要和面具哥发生什么,面具哥会怎样温柔的对待自己,妻子的眼神显得有些茫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