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辜的。
但我—我对你的打算,还有方才七天的约定,都不是谎言」逼人为娼的确不是什么正当的打算,但是罗云这次的回应明显没了一开始的轻浮。
「不要…不要这样……」李莫愁挣扎着摇头。
「你才不会放过我…你和陆展元一样都是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男人!你只是要羞辱我,要欺负我,就像陆展元对我那样……」「听好!」罗云抓紧李莫愁,深邃的双瞳凑近她说道:「我说七天!就七天!七天后你不服,我就照你说的杀了你!」「但是!我一定会让你活着!」不知是相信罗云所言,还是对这样的言语感到困惑,李莫愁停止了哭泣,看着眼前这个夺去自己处女的人。
在相视不知多久后,等罗云双手稍稍鬆开,她才又别过头去。
「继续吧……」罗云将腰部向前挺了一下,见李莫愁略为点头回应,才又回复原先的猛烈抽送。
回应着罗云的抽送,她的双腿又夹得更紧了些。
「啊啊啊…嗯嗯…好…好快…嗯嗯啊啊啊——」瞬间心裡的鬆懈,加上罗云的猛攻,李莫愁又再度高潮了一次。
随着蜜汁不断分泌,除了两人肉体撞击的响声,rou棍在李莫愁体内的翻搅声也逐渐增加。
「啊啊…又…又要…啊啊啊……」李莫愁虽没有放声叫出,但也不再有抵抗的言语,嘴裡只剩下不间歇的娇喘。
「嗯啊…好快…好…嗯呜…呼嗯……」「要来了」与轻描淡写的口气不符,罗云猛烈的抽送更加快速,即将迎来方才末能抵达的喷发。
「嗯呜…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灼热的精华在李莫愁蜜穴的深处释放,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原先仅以内八稍稍夹住罗云腰部的腿,也在这瞬间整个勾上……而在另一处的何红药,对她而言就是换了地方等着。
在柴房被吊在樑上时,罗云并没有真正对她做什么,除了定时的灌食,他也只是摸了摸何红药的身体后就转而去玩弄洪凌波。
何红药清楚自身的情形,罗云也察觉到了。
她和李莫愁的经历一样,都是被自己的初恋所伤。
差别在于:李莫愁仅是被抛弃,而何红药则是为了男人遭受五毒教内万毒噬咬之刑。
不仅是脸,何红药的身体各处,甚至脏器、筋骨乃至于自己生育之处,都在少女时期遭受严重的损伤。
她为了「金蛇郎君」夏雪宜盗了五毒教内的宝物,却被狠心抛弃。
因为此经历,何红药遇上李莫愁一拍即合,接着一起杀到归云庄。
最后,就是现在的下场。
「喀啦——」房门打开,接着是浓烈的药味袭来。
何红药稍稍扭动了身子,并非挣扎,而是告诉来者自己还活着。
「你倒安分许多」将药汤和早膳放在一旁桌上,罗云拿下蒙眼的布块和封嘴的竹管。
「吃馒头吗?」「少假惺惺了,你这下三滥」何红药带着嘲讽的语气说着。
虽说没有像李莫愁那样火爆,但嘴上不饶人的功夫差不多。
罗云一样是将馒头捏下,一口又一口的喂食。
与李莫愁相比,何红药倒是挺安静地吃着。
她也不是没有不满,而是她的身体情形不适合像李莫愁那样活泼,没必要为了逞口舌之快浪费体力。
「那药汤…是要治我的?」何红药望向一旁的药汤,有些不屑的说:「你真以为那种寻常药材治得了我?你也太蠢」「你知道这药是什么?」罗云问。
「从味道能猜个八成」何红药谈吐显得相当从容,没有丝毫惧怕之意。
「老娘是五毒教出身,虽然不是治病的,药理也该比一般郎中好上许多。
说真的,有药能治老娘的话,老娘早自己打理好了,还要你这龟儿子cao心?」罗云没有回答,将一隻手放上何红药的大腿处,双眼紧闭开始深呼吸。
「连我生得这样都要?你真是…啊啊——」突如其来的灼烧感从大腿传入,让何红药尖叫一声。
接着,一股暖流复盖住疼痛的部位,让火烧一般的疼痛逐渐消退。
「喏」罗云稍微抬起她的大腿,让她能看见所发生之事。
何红药定睛一瞧,在那满是溃烂伤疤的大腿处,已经有一部份恢复成过去的白嫩肌肤。
她从末想过自己这些伤疤有可能医治,出于五毒教毒刑的伤,怎是寻常人能治好的。
「我不是专于此道,但辅以药品应该有办法」罗云看向面露惊讶的何红药。
「你…想被治好吗?虽然会痛了些」「你做了什么?」何红药不解,她对罗云有办法处理这旧伤感到稀奇。
「一个以前学的呼吸方法」罗云解释道:「这种呼吸方法可以产生一种能量,可以如火焰般的灼热,亦能如日光般给予新生」「是吗……」何红药接着问:「治好我又能做甚?以为治好老娘,老娘就会感恩戴德去你的窑子卖身?」「就是想治」罗云若有所思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