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的母狗!」葛雷斯托一边低声嘶吼着,一边狠狠地用
力冲刺。他一手扶着诺拉的腰肢,一手拽着诺拉的短发,让自己每一次猛烈的抽
插都更加深入,直抵宫口花芯。龟头终于碰触到了肉径尽头的花芯,葛雷斯托只
感觉一阵更强烈的吮吸感和包裹感,每次碰触都会有强烈的吸力传来,像一张口
紧紧含住自己的龟头马眼,酥爽感让他差点一个踉跄。适应了这种更强烈的刺激
后,他把身体紧紧贴在诺拉背后,将她整个人抵在安全门上不能动弹,完全由自
己为所欲为。而被如此粗暴对待的诺拉,整个人被肏得双眼翻白,嘴角流下了口
水,脸上却全是痴笑,嘴里也含糊不清地说着极为轻贱的淫叫:「噢噢噢噢要死
了要死了,肏我,更深,啊我的天!呜呜呜啊啊啊噢噢噢——」而像雌犬一样疯
狂发情的诺拉,身体却还在对抗着葛雷斯托的重压。只不过,她是在用腰肢和肥
尻波浪式地挺动,这毫不矜持的迎合只让葛雷斯托感到更加酥爽和脚软,整个鸡
巴都快要融化在诺拉的骚屄里了。
数十次的强劲抽插后,葛雷斯托的鸡巴再一次猛烈地直插到花芯宫口,被他
按在身下的淫浪荡妇浑身一僵,连绵不断的浪
叫也突然卡壳憋在了胸口。诺拉的
头猛地高高后仰,蓬松柔顺的短发披散飞舞,整个人紧闭双眼发出了一声高亢的
呻吟,身体一阵痉挛,整个肉穴收缩挤压,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几声异响,一
股浓烫的甘泉从花芯桃源喷涌而出。诺拉在持续不断的奸淫中,终于抵达了高潮
的极乐巅峰!而随着下腹的火热喷洒,自己胸前的乳头也像是受到了极大刺激似
的,储存在丰满乳房里的淡白色乳汁也一并迸溅出来,上下齐泄的诺拉双手紧抓
安全门,绝顶的剧烈快感让她此刻宛如登临仙境,面目销魂。
诺拉花芯这股高潮的喷泄直直地浇洒在葛雷斯托的龟头上,顶在花芯口的马
眼再也难以抑制喷射的欲望。感觉到自己也即将射精的葛雷斯托,用尽最后的力
气猛地往内一送,本已闭目喘息的诺拉再次被滚烫的鸡巴捅得一声淫叫,紧握手
枪的手不自觉地一送,10mm手枪摔在地上。此刻,葛雷斯托已经顾不上这么
多了,他满脑子只有把自己的精液狠狠喷在诺拉子宫内的欲望!他一声低吼,将
鸡巴顶在花心大开的子宫口上,几阵抽动,把精液全射了进去。
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避孕套,但是诺拉仍旧感觉到了直插入她宫口的鸡巴喷
射出的滚烫精液。随着喷射的终结,诺拉一直绷着的玉腿也吃撑不住了,一直踩
着高跟鞋让她颇感疲惫,双腿一软她险些坐倒在地。
葛雷斯托搂着诺拉的美尻射了足足小半分钟,喘了两口粗气,方才从诺拉仍
旧泥泞的骚屄里拔出自己的鸡巴。「啵!」随着的一声开酒瓶似的闷响,沾满了
潮吹黏液的避孕套像个小铁锤一般,从紧窄的肉腔内抽出来。而在如此尤物身上
征伐了这么久的葛雷斯托脚下虚浮,一个不慎坐倒在地。诺拉撅着屁股,靠在安
全门上闭目喘息缓解着高潮的余韵,休息了几息以后感觉到小腹的热火渐渐消退,
心知自己在冰封时积蓄的欲火已经都随着高潮发泄殆尽,用手撑着重新站直,慢
慢蹲下来捡起了手枪。
「咔哒。」诺拉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对着坐在地上的葛雷斯托,后者一脸苦
笑地摆了摆手,说道:「诺拉小姐,你让我缓缓,我马上给你开门。」
「我在想是不是要现在就杀了你,开不开门都无所谓了。」诺拉虽然脸上还
带着高潮的潮红,但是嘴里却全是冷冰冰的杀意。看她这幅样子,葛雷斯托连忙
五体投地跪地求饶,「诺拉小姐你大人有大量,我就是一时色心起,占了你的便
宜,我保证我回去以后不会有掠夺者再来骚扰你们了,你就放我一马吧!」
「前提是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你可死定了。」诺拉抬起枪口,靠在
门边,从口袋里掏出布条擦拭着自己还在往外流淌着淫液和阴精的小屄。好不容
易清洁干净以后,又换了一条擦了擦乳尖的奶汁。待到清理完毕,诺拉这才施施
然拉上拉链,让自己的阴阜和酥胸都重新拘束在紧身衣的防护下。
躺在地上的葛雷斯托脸上突然被甩了一条白色的布巾,他拽下来捏在手上,
抬头一看,诺拉正双手环抱,冷着脸看着自己。「你还要等多久?」诺拉故作冷
酷地问着葛雷斯托,他尴尬地一笑,摘下避孕套丢在一边,拿白布巾稍微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