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毒自杀。
“谁!”申海发现大门口晃晃悠悠走来一个人。
“是我……”林先生出现在他们面前。“这小子枪法真准,打在这。”他指指前胸:“万幸,亏了避弹衣,可从墙上掉下把腿摔了。”
“啊,她们,她们在那儿!?”韩青大叫着冲击车间。
韩青三人捂住鼻子留着眼泪搜寻,在车间地上只找到撕得稀烂的女人奶罩和内裤。
突然发现地上滴滴答答的一条液滴通向铁门。
“天哪,冷库,她们在冷库!!”
申海和林先生也冲到铁门前。
“快打开!”韩青凄厉的嘶喊。
“开关在这儿。”林先生按动墙上的绿色按钮。
铁门呼隆隆呼隆
隆的打开一条缝,涌出白雾,门越开越大,透过冰凉的冷雾,他们吃惊的看到一个白白的浑圆屁股,是那样清晰,以至于上面的蓝色印记都历历在目。迷雾散开,现出的是倒吊女人的全部裸身,是两个,面对面紧捆在一起,一个女人紧搂着另一个……
韩青哭了,申海和林先生也流出泪。
三人将她们从铁钩摘下,抱到车间门口放下。林先生和申海费力的接着捆在两人身上的绳子,由于身体已冻僵,解起来很费劲。
韩青流着悲愤的泪冲到车间外,抓起半休克的莫得海:“你这个畜牲!”边说边抽打他的嘴巴。
莫得海睁开眼,朝他得意的一笑:“冷冻前那肉真是鲜美无比……”
“王八蛋!我让你笑!”一拳直击在他狞笑的嘴上,喀嚓一声,莫得海的上下至少四颗牙齿被打掉,嘴里冒着血水晕过去。韩青的三个手指也打破流出血。
“韩先生,韩先生,快,快来,她们……她们还有呼吸!”申海颤抖的叫他。
“!!”韩青转身跑进车间。
陈玉滢和洪美龄玉体横陈,双双仰卧在保温用的厚垫上,林先生正用嘴对着洪美龄的口作人工呼吸。申海在解她们上身的绳子。
韩青跪下,对住陈玉滢冰冷的嘴唇,吐进带着激情的热气。他感觉到她的唇似乎在微微抖动。
摸摸她的胳膊和肚皮,冰凉冰凉的。
他一下想起二战时纳粹冰冻苏联俘虏用裸体女人温暖的试验。
“来,温暖她们!”他一下脱光自己的衣服,轻轻趴在陈玉滢冰凉的身体上,一时竟打了个寒战。“一定要活呀!”一下紧紧抱住她,继续用口为她呼吸。
惊讶之后林先生立刻明白过来,也脱下衣服抱住洪美龄。
看着两对裸体男女,申海在胸前不断画着十字。
他拿起卫星电话:“已经解决,已经解决……”
十分钟后一辆军用吉普悄然驶来,两个来自中国的便衣在相互确认身份后带走了莫得海,取走韩青的狙击枪,把一个被包交给林先生。按照约定,申海需同他们走。他向韩青林先生简单告辞后便离开。
来接莫得海的人似乎对车间里的两对男女并无特殊兴趣,这是他们的职业习惯。
陈玉滢的身体不那幺冰凉了,至少韩青是这样觉得,看见趴在洪美龄身上的林先生面上微露喜色,知道那边也在好转。
陈玉滢终于睁开眼睛。最先感到的是彻骨的寒冷,接着眼前是一张似乎熟悉的流着激动眼泪的面孔。然后感到从这个男人传来的温暖。她哭了,眼泪很少,似乎被冻住了。
旁边传来洪美龄微弱的啜泣,在韩青听来是最美妙动听的歌。
“陈玉滢,洪美龄也醒了……”他轻轻说。
陈玉滢僵化的脸上抽动一下,像是在笑。
“你笑了,笑了,是的,笑吧。”韩青激动的吻她的面颊。
五分钟后,他们将怀里的女人从后面侧抱,温暖她们冻僵的后背,那姿势很向侧交做爱的模样,可没人计较在意。他们在挽救生命,让冻僵的肉体在温暖中复苏。
陈玉滢和洪美龄活过来了,从冷冰冰的世界重回温暖的人间。
在低温冷库中倒挂20分钟,本来是必死无疑的,可是冷库的故障救了她们。
屠宰场的冷冻压缩机上午故障停机,作为老板的白龙不在,领班电话给修理公司。
忙碌的修理公司的主管快到下班才想起此事,电话屠宰场,领班说车间不锁,让他们今天晚上来一定修好。在汤加基本是夜不闭户的,这种方式常见。只是三个修理工因为晚来,成了刀下鬼。
陈玉滢她们被送进时,通常零下40度的冷库只有零下10度。
此外陈玉滢挣脱反绑,用双臂抱住洪美龄,减缓了前身冷冻速度,保护了心肺,没有衰竭。
一个小时后,陈玉滢和洪美龄脱离了危险,当然她们还是及其虚弱。
韩青和林先生将五具尸体拖到冷库门前,林先生从挎包掏出一个黑盒子,调整好定时器,贴在门上。
两个女人被保温垫密实包裹,放在吉普车后座上,用绳子适当捆扎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