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让粗肉棒又颤动了一次。
「呦,你看。」工地大叔对烈权说。「少年仔,这不能赖我喔,是你的大览叫自己跳出来的,它也要你赶快脱。」原来烈权的粗肉屌刚刚那次跳动特别大力,半个龟头跳出内裤半透明的黑色带身外,清凉的空气吹得沾满口水的肉棒一阵抖动。
「不能脱年轻人的内裤喔,这样人家射了说我们是强暴。」梦主父亲贴心的叮咛,工地大叔点点头表示知道。
「知道知道,绝对不脱。」工地大叔也不攻击茎身了,舌头不断的舔弄露出来的龟头处,要命的是最敏感的龟头系带处已经一半露在外头。
「啊啊-啊啊-干!拜托!」烈权的肉棒被工地大叔的嘴唇和舌头不断来回吸吮,龟头也被舌头的力道一点一点带出,裸露在外面的地方被刺激,让肉棒又跳动,最後大半颗龟头已经弹了出来,粉红色带点紫的龟头几乎有鸡蛋大。
「拜托甚麽啊?少年仔,你话要讲清楚。」卡其裤男幸灾乐祸地说,工地大叔已经将整颗龟头含进嘴里,引来烈权更大的挣扎。「你自己要坐这的,我们又没绑着你,想干嘛自己做啊。」
烈权的脸红已经透过蔓延到胸肌,搭配已经被吸红的奶头,整片胸肌都是带着血性的诱人粉红,理智像是河岸的岩石被快感不断冲刷,他一次次的忍住起身脱掉外裤和内裤的冲动,只能死死坐在桌上夹紧双腿,守住防线。
三人见烈权还是死撑着,就继续舔弄奶头和龟头,烈权努力的忍住呻吟,但快感还是不断堆叠-也许这样射会有一部分在内裤里,搞不好是件好事,如果这些人是感染源,可以降低感染源吸收的份量。
烈权感受到一股热流从睾丸往肉屌处流动,呻吟和起伏的力道也变大,三人见状,不约而同的停下动作,烈权立刻强忍住射精冲动,脸红脖子粗的看着三个大叔。
「唉呦不是吧,少年仔内裤都还没脱耶,这样就要喷洨了喔?」工地大叔说。
「年轻没冻头正常啦。」卡其裤男说。
「这可以练啦,多喷几次就好。」梦主父亲坏笑着说。
三人重返岗位,又是一阵舔弄,烈权要射时又及时停住,烈权原本庆幸自己不用射出来的心逐渐被想射的快感盖过,这样了三次以後,烈权整颗发紫的龟头已经外露,被不断刺激的棒身又粗了一圈,不断溢出的透明雄汁被工人大叔吸得一乾二净。
第四次濒临高潮时,烈权已经失了神智,想要射精的肉屌让腰不断往上顶,但内裤的弹性太好,只有整颗龟头外露,大部分棒身还在子弹内裤的带身里,越来越粗的肉棒被紧身内裤憋的发痛,烈权原本搭在梦主父亲肩膀上任由他吸奶的右手忍不住往下,把内裤往下拉。
将近二十公分长的粗肉棒弹了出来,茎身上的血管像是在嘶吼着自己的雄壮,饱满的龟头被口水润的发光。
「操!少年仔了不起喔,出门还带武器啊。」
「这大炮平常每天要射几次才够啊?」
「这根哪里装得下啊?」
一连串的揶揄几乎传不到烈权的耳里,他只记得闭紧双腿守住毛穴,但腰仍在不断往上,寻求一个温暖的窄道发泄。
「早点脱不就好了,憋成这样,年轻人就是爱争一口气。」工地大叔说,一口含下,却连半根都含不下去,硬吞的结果就是把自己逼得频频咳嗽。
太好了,烈权心想-有喉反射,要不然就是受害者,要不然就是这些人是低等感染源,不管是哪种,代表他都可以畅快的射了。
「你也太没用了,闪开点,我来、我来。」卡其裤男也微微半蹲,把烈权的肉棒含在嘴里,烈权上顶,结果却是卡其裤男立刻被顿时的巨物撑开喉咙,发出反胃的呕吐声,牙齿甚至还轻咬到烈权的肉棒棒身。
「干!」烈权吼了一声,想射的感觉因为痛褪回去。
「你白痴喔?装甚麽厉害,咬痛别人家了啦。」梦主父亲半开玩笑的呛着还在咳嗽的卡其裤男。「人家内裤都脱了,来啦。」
三人凑到大肉棒旁边,工人大叔先是含下龟头,其他两人伸出舌头舔着茎身,一般来说这动作会因为太靠近显得卡或局促,但烈权近二十公分的粗大肉棒让三人凑近却不会过於拥挤,来自三人的炙热温度和口技让烈权濒临极限,这时梦主父亲的手又抠向烈权的奶头-
「干!想喝就全部射给你!干!」烈权大吼,大鼓大鼓的浓精被吸着龟头的工地大叔拔得头筹,不断的将白黄色的精液往嘴里吞,但过了五六秒烈权的射精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吞不完的浓精从工人大叔的嘴边溢出,沿着粗壮的茎身滑下,剩下的二人立刻抢着舔乾净,十几秒的射精过程竟然没有任何精液流到除了三人喉咙外的其他地方。
原本蹲坐在烈权前方的工人大叔趁机将烈权大腿分开,把头埋进大腿之间让他合不拢,射的正爽的烈权还在大力扭动和呻吟,根本没有注意到。
「年轻就是好,妈的。」工人大叔说,他喝下了最多浓稠精华,微微的喘气。
「这得积几天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