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发出干哑断续的音节,纤瘦的小手颤抖着伸向上方孤傲的调教师。
"再磕,不够贱。"
"啧。"
"乖。"
"舞不重要,你的工作只是遵循规划路线。疼痛不在考虑范围内。"漆黑双眸平淡无波。
哪怕上方压迫感极端危险,他狼狈又艰难地一步步爬向先生,再一次次脱力倒在地毯上,遥不可及。
混杂着无助泪水的驯服取悦了时奕,漆黑的眸子都染上暗褐金色。高傲地微扬锋利下颌线,他不着痕迹地笑了,慢条斯理抱臂后倚,向奴隶伸脚,冷冽得一如地狱魔鬼。
他直起身子,伸手摸了摸脚下奴隶服帖汗湿的发丝,奴隶却突然剧烈哆嗦起来,白嫩腰腿一颤一颤地,从脖子一直憋红到耳朵尖,下身水迹骤然扩散开。
膝盖跪得早已青紫渗黑,却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止对交配的渴望。
"磕头求我。满意了就赏你挨操。"
他像个蠕动的肉虫,呆滞空洞的双眸还蕴着可怜的泪水,像看见神明似的直直盯着调教师胯间不断咽口水,将调教好的淫贱二字写在了脸上。
其实他足够专业不会让058瘫痪,但再专业也扛不住首席那种训法,双腿大面积淤青足够奴隶疼昏过去了。
刘老师在岛上多年也见惯了这群调教师的残忍,但问题是,站不起来岂不是注定没办法跳舞?
"啊……"
"哪种废法?"
时奕来舞蹈室前换了套调教皮衣正装,挺拔英气的身形搭配上Alpha与生俱来的锐气,让同样是男性的舞蹈老师不自然地偏了偏头不想对视。
刘老师没想到首席会问出这样冷漠的话,刻意说重了些,"严重会残疾瘫痪。"
"走吧,你的老师已经到了。"
"跪好。"
脸上火辣辣地刺胀,恐慌与崩溃下,他连一句完整的求饶认错都说不出。
"你太淫荡了奴隶,忍着,一会带你挨操。"
被讨好的首席大人格外仁慈,又大发慈悲地喂了他营养剂和水,赏他抱着脚蹭出来一次,才摸了摸不那么恐惧的小奴隶,温柔得不正常。
随着一次次敬畏与臣服,时奕不知为何越看他越顺眼,嘴角弯起个愉悦的弧度,仿佛很久没这么开心过。
强大的气压之下,极度渴求触碰的阿迟巨乖无比,流着泪朝伸出的那只脚缓缓俯身,在时奕强大的压迫感下无比卑微,柔软身躯缩成脆弱的一小团,将额头抵在调教师脚面上。
沙哑稚嫩的声音饱含苦楚,明明怕到崩溃却还敢依恋,时奕愈发喜欢这个058了。
他怕极了先生不肯触碰他,像扔垃圾似的再把他扔回黑漆漆的胶衣没有尽头。
一下下饱含献祭的动作无形中磕掉了揉碎的尊严齑粉,额头红得像要破皮,孱弱崩溃的泪珠滴到他脚上。
"没事,"时奕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一脸无所谓,居高临下俯视脚边痛喘的奴隶,"它已经站不起来了。"
"啪!"
脚下奴隶闻言不知为何安心了许多,小心翼翼地抓着先生一寸裤脚不松手,连头都不敢抬,不断颤抖的手指显然极其恐惧。
求求您先生……
行尸走肉也不过如此。
"求……"
关的太久了,这样狠的调教对058来说还为时尚早,虽说扫兴调教师还是打算放他一马。
首席大人开口就让奴隶无端一瑟缩,大大睁着眼睛含着泪,胸膛不断起伏,两个字的命令反应了很久才慢慢摆出标准的跪姿,不断颤抖强忍着生不如死的情欲,在掌控者高高在上的审视下,展开白嫩纤细的身体,跪得笔直优雅。
都在渴望性交,想当个鸡巴套子已经疯了。
阳光从后方勾勒出支配者毫无感情的身影,高贵而冰冷。阿迟被阴影笼罩苦苦仰望,却看不清高不可攀的首席大人。
极度敏感,他被时奕摸头摸到高潮,失禁了。
"您的
巴掌重重烙在潮红柔嫩的脸颊,斑驳红痕饱含教训意味,潸然泪下极度惊恐。
卑贱如蝼蚁的奴隶没看见,强大的烟草气压下,时奕戏谑的眼眸染上明亮的褐金色,如食髓知味的狩猎者,支着脑袋一派慵懒,勾着嘴角极度愉悦,"没事。你只是只很敏感的小贱狗,脏一点先生会喜欢你的。"
这才像个性奴样,淫荡下贱,恐惧而臣服。
"对…不……错了……"
"时奕大人,这孩子身子骨硬,不太适合练舞。"
白浊与尿液交杂在一起弄脏了先生地板,阿迟哆嗦得不成样子,吓得脸色煞白连忙伸舌头舔干净,满嘴腥臊味蜷缩着一声不敢出。
是先生。他好想时先生碰一碰他。
闻言刘老师没说什么,看向地上跪伏的可怜孩子有些心疼,"他已经很能忍了。刚才试开度您也看到他疼成什么样,先天条件不是很好,一下子撕裂腿会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