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脸庞滑落。
"嗯~"
呻吟拐着调子暧昧如歌,下面又流水了。
主人不喜欢。
冷不丁地,他脑海里蹦出这样的想法。
主人不喜欢他随便发情,不喜欢他被别人看到身体,不喜欢他像个没有主的野猫野狗。可现在,连那处只属于主人的秘处都被扩开随人亵玩,电得发麻快没有知觉。
他这副任人摆布的可怜样子映在赵临安眼里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激起,仪器上低微的数据甚至让他深深皱起眉头。
采集所需的高浓度信息素,需要Omega配合着陷入深度发情状态。毕竟是时奕的玩意儿,他本打算就用一个玩具引出发情期,现在看来,这只穴不太听话。
"看来温柔的对你没作用。"
骤冷的语气让阿迟一缩,充斥疼痛的眼睛惊恐地看着赵临安,眼睁睁看着他又拿了几根新的注射针,把口球重重塞了塞不顾他的干呕。
"我早该想到,你是时奕的奴。极度嗜痛才对。"冲着不断急促喘息的阿迟咧起嘴角,声音阴沉得骇人。
"绷。"
花壁骤然绷紧,隔着扩张器鼓出一个个弧度。调教师的命令几乎烙在阿迟脑子里,身体没等反应就会作出动作。
"弹性不错,是个好穴。"
赵临安轻笑着又塞了塞他的口球,几乎要把它按在喉咙里。
"不许放松。"
阿迟被电得发懵还没等反应过来缘由,后穴里一凉,酸胀感不出三秒,随之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让他如鲤鱼打挺一般挣扎!
"唔!!"
泪水顷刻而下,瞬间高高仰起头根本忍受不住,似水的眼眸除了痛楚再无其他。如暴风雨般的疼痛疯了一般咬上穴肉,霎时将他撕个粉碎!
好疼!
暮色最烈的春药直接注射在腔壁上,疼得他死死抓着绳子如幼兽般无助,疯了一样扭动着腰腿,手腕都磨出了血痕,脸庞毫无血色泪流不止,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赵先生,效果很明显。"一旁的实验人员像是没看见性奴的痛苦没听到闷声惨叫,瞥了眼飙升的数值又看向那淫水泛滥不止的穴剧烈收缩,挺动着腰白浊再次流出。
"嗯。"
赵临安看着奴隶疼狠了也没放松的内壁很满意,捏起第二针直接注射进去。
"唔!!!"
痛彻心扉!
阿迟几乎要从木桌上弹起来!瞪着眼睛硬生生从喉咙里榨出惨叫!无比火辣的尖锐刺痛犹如刀子割在那嫩处,极烈的春药如同千万个蚂蚁噬咬,钻心刺骨!
他整个人虚脱一样颤抖着,汗湿满身,下体一股又一股流精,后穴缩得厉害根本控制不住紧绷。
调教师见状直接捏了下气囊,更加钻心的痛楚从脆弱的生殖道顷刻袭来,让他又狠狠一弹!身体被动收缩死死咬着扩张器,更加方便下一针,反反复复疼痛愈发折磨。
"啊!!"
后面像生生被烙铁烫熟了一样,每个细胞每个神经都拼命叫嚣着苦楚,被围着观察如蚂蚁渺小的痛苦发情,卑贱的性奴被牢牢绑着不能挣扎不能叫喊,小小的屋子破旧的木桌宛如人间炼狱。
主人,阿迟好疼。
主人!疼!
主人!
泪水顺着脸庞大颗滑落,眼里被痛苦击溃的光亮像破碎的翡翠。
您在哪……
凄厉哀切的惨叫连口球都堵不住,性奴无助的哭腔让人心碎。阿迟数不清被打了多少针,额头和手上青筋暴起,腿根颤抖得不像话,缓缓从后面流出带血丝的淫液,一波又一波根本无法停下,连自己失禁了满身都不知道,被绑得结结实实,连带着整个桌子都发出颤抖的吱嘎声。
人跟性奴的区别不过如此。性奴是为情欲而造容器,跟人简直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看,周围人们没有一个在乎他痛不痛,一只穴而已,他们只在乎他发情彻不彻底。
整整八针,血液中的信息素浓度才达到标准,缓缓从手臂中抽出去,粘稠的血液红得像燃尽的火蝶。
阿迟的生殖道被撕裂了无数道细密的伤口,在玩具撤出去时带出大量液体根本合不上,肿得深红。手脚早已被麻绳磨破皮,他疼得浑身冰凉抖如筛糠,眼里满是恐惧与绝望,沙哑地发出断续的音节。
"啊……"
好疼。他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后穴根本不受控自己在收缩颤抖,每一分火热的淫欲都会转变为钻心之痛,仿佛要生生烙进骨头里,发出吱嘎响声,像残缺的木偶。
Omega被硬生生引动了发情期,被合上腿拿水管冲洗干净,裹上那件皱皱巴巴的奴隶袍,像个被玩坏的空壳子眼睛里没有光亮,被抱回了时奕的书房。
"啊……"
偌大的书房空无一人,他疼得蜷缩在地上直打滚,紧攥着地毯抖得厉害,眼角哭得泛红,泪湿了满脸。
他痛极了,连哭都不敢大声,又生怕流出的血迹脏了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