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突然被唤醒了,硕大的龟头顶到了最深处。
安德烈不会畏惧疼痛,也不在乎疼痛,但是当他被强制性扩开、再次突破极限,整个肉穴被几乎干烂一样撑开时,安德烈还是抖了一下,他浑身像是从汗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液打湿了他傲人的筋肉身躯,但是此刻的他并不显得雄壮威武:他正在抖,他的肉棒在不停喷水,他的嘴巴打开得很大却发不出声音来,活像个初夜就被操开了的处子一样挣扎着。
然后,过了一小会儿,安德烈才发出像小兽喘息一样的求饶声——他其实并不是在求饶,因为他正努力让自己适应。
骨子里某种奴性驱使着他接受一切,尤其当刘一漠希望他这么做之后,被扩张到极限似乎就成为了这位阳刚男子的责任。
安德烈开始失禁一般地高潮,钝痛感伴随着快感一同传来,他先是触电般抖了几下,然后死死地抱着刘一漠,也不管这样会让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更加压在假鸡巴上了,他像是一只落水的野兽,死命地抱住能救自己的浮木,然后一边硬着自己傲人的粗大阳具不停地喷精,活像是漏尿了一般。
假阳具最粗的位置已经因为下落的惯性而顶进去了,安德烈甚至感觉自己后穴已经失去了控制,正在不停地持续地开合,像是一张贪婪到可悲的小嘴一样。
前后性器官同时崩溃的快感席卷了安德烈,包含着他在极度崩溃中对刘一漠的依赖一起刻进了骨子里。
失禁,失控,大脑无法思考,只能死死抱住刘一漠。
刘一漠也很用力地回报着安德烈,在感受着这个高大的男人用了大约十分钟才终于缓过来之后,刘一漠轻轻摸上了安德烈被撑得很开的肉穴。
他甚至能隔着被撑到有些透明的穴口摸到里面假阳具的睾丸部轮廓,凹凸分明,只比安德烈的大卵蛋小一些。
安德烈低着头,他的肉棒早就泄得没了神气,正耷拉在双腿间滴滴答答漏着尿。被刘一漠这么一摸,连人带鸡巴颤了一下,然后乖乖抱着大腿,把双腿打得更开了一下。
“明天,插着这个健身给我看?”刘一漠小声地问。
刘一漠改变不了因为不自信,而必须反复向对方确认的习惯,所以他并不像那些真正傲气的贵族一样会下命令。
但是好在,他遇到了会反反复复千千万万次回应自己的人,其中一个是他老爹。
安德烈很负责任地点头,脸上带着自信、因为快感而有些扭曲的脸,“好,我今晚练一下,明天给你小子表……嘶……表演……”
说完,他那根雄伟的粗大阳具终于是控制不住了,尿了个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