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到了真琴的怒点,反而使得他更加粗暴起来。真琴在床上就跟在水里一样,动作异常霸道,跟平常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凛倒也就此作罢,反正似鸟也说了今天不会回来了。至于做爱,反正都是要被强的,倒不如好好享受——也就最后这么些日子了,好歹就当做跟真琴谈了一场只有性的恋爱,也就满足了吧。
「凛,我……」真琴低下头,缓缓地说,「对不起。我那天只是一时……没想到会变成那样的。」
下次?
凛看到真琴只是一愣,自顾自地按下了饮料,一边说道:「你怎么还没回去?」
结果还是很粗暴。
床上光着身子的人却扶着腰坐起来,脸上拧成了一团,开始穿衣服,而后一脸埋怨的把手伸到自己的后穴去,带出了一丝白浊,总算是没有出血。凛不满地盯着真琴,道:「下次能不能别射里面。」
结果一整天下来,真琴就没能和凛说到一句话,反而是看着目光一直黏在遥身上的凛一个人生闷气。
直到门被带上,凛才从被窝中探出脑袋,在塑料袋中摸了一阵,摸出一瓶专治撕伤的药膏来。
真琴再一次和凛相遇,是岩鸢游泳部和鲛柄游泳部联合训练的时候。真琴自从来到鲛柄的室内游泳池开始,就不停的四下搜索凛的身影,正巧看到他站在起跳台上,又是一个拉泳镜带的动作,纵身跃入水中。
真琴一愣,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正想走,却又想起些什么似的折回来,拿过刚才在便利店买的东西放在凛的床边上,说道:「你身上的伤,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用这个吧。希望能帮得上忙。我…先走了。」
「轻点。」这次真琴似乎是有了先例所以不敢做的太过分,事先扩张了一下,但真琴胯下的尺寸还是让凛觉得有些后怕,于是凛就难得的红了脸,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想开了,那就一切好说。
真琴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扑上去,就像一头饿了3天的野狼。
真琴看着身下的人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表情,胸腔里的那颗心怎样都无法恢复到常人的频率,一个劲的狂跳,使得下体都胀得生疼起来。
真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此时此刻,涌上来的只是怒意,凛淡薄的语气几乎冲淡了他想要道歉的情绪。内心的流失感越来越强烈,看着眼前红发的人,嘴唇一张一合地说这话,却仿佛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而是自顾自地回忆起几天前亲上那唇的美好感觉。
在这之后的几天,真琴几乎都没能和凛见到面。真琴一直想去找凛谈谈,但一想到凛,脑子里就尽是一些不好的妄想,常常会让他害怕起来。
凛一开始是有挣扎的,但是过了不久就没了声,反而随真琴摆布了。真琴将他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凛还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你好歹看看门锁了没。」
竟然,还有下次?
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从而喜欢上凛。虽说如此,他心中却满是不甘,凛总是追逐着遥的脚步,而自己呢?凛对遥抱有非分之想,这是他想阻止的,但是自己呢?然而自己对遥,又究竟是不是如同凛说的那样?为什么他会对凛的冷淡产生愤怒呢?重重叠加的矛盾让真琴自己也看不透自己。
「……」凛似乎是看穿了真琴的反应,脸上一黑,忙把自己又裹回了被窝,背对着真琴道:「我要睡了,你走吧。」
直到凛来回抵达后浮出水面,真琴还是看着他出神。然而凛甩了甩头发,注意到了他们,只是朝真琴瞄了一眼,就盯着遥不放了。
「……」真琴猛地一怔,凛的反应冷淡至极。真琴心中顿生一种不祥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手里一点点地流失殆尽,「凛……」
脸上又是一烫,有些甜蜜的感觉悄然而生。
掌控理智的那根弦,又断了。
「不用道歉。」凛接过袋子却没打开看,对着真琴说道,「你没说错什么。」
之后在自动贩卖机前的相遇纯属是个偶然。真琴是来给大家买饮料的,一抬头就看到凛正朝这边走来。
凛转而正视真琴,脸上还是那样带着看似理解的微笑,「放心,没人跟你抢遥。」
真琴有些烦躁,但能看到他能游泳了就好。虽然这么想,一看到凛赤裸的身体,还是别过了头。
一红,手足无措地道:「给你的。」于是把装着药的袋子递了过去。
「对不起,凛…」事后的真琴又开始陷入无尽的懊恼之中。
因为凛近乎露骨的动作,真琴的脸顿时红了一片,以至于差点流出鼻血的他还暂时没能将凛的爆炸性发言翻译过来。
不知为何,光是这么一想,下身的小兄弟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真琴估摸着这是个和凛讲清楚的好机会,便开口道:「我来帮他们买饮料,没想到正好遇到你…」真琴看凛若无其事地单手开罐,然后坐了下来,继续道,「正好我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