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他,玩具舒服还是我舒服。
姜唤咬着嘴唇,眼眶泛红,调情和抚慰都相隔甚远,解不了他的近渴,就像这永远存在的传输延时永远做不到无隙地贴近他。
他想念有温度的他,思念渴求又依赖:“你做得舒服。”
祁知逾整个人分崩离析,恨不得丢下亲爹和公司立刻打飞的去和姜唤亲自做爱,最后被正熬夜赶会议PPT的助理骂住了。
热恋似乎会扭曲时空。半个月遥远得像半个世纪,从北京到上海,则煎熬得活像一场迁徙。
祁知逾站在卧室门口,对姜唤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