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爬上山腰,大方展露笑颜,阳光挥洒人间,在解漾好看的脸上洒下一层柔和的光辉,美人打了个哈欠打开家门,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扶着酸痛的腰进了浴室。
“我可去你的吧,我打电话就是想跟你商量件事,我有一老朋友说他兄弟最近有点困难,想暂住我那房子两天,我说了房子有你,他又说他那兄弟孤家寡人一个,不占多大地儿,我实在不好再推脱,不过要是你实在介意......”
不知怎么的,听了杨靖宇的描述,解漾脑海中浮现的是江舸那张欠揍的脸,他冷笑一声,“是么,那我很期待和他见面了。”
“......”杨靖宇无语,是他的错,是他低估了解漾厚脸皮的程度,“你不介意就行,你的这位新房客,我见过一次,绝对称得上是个大帅哥,野性够劲男人味十足,解漾,你可不一定能拿得下他。”
电话接通,很快就传来一道调笑声,“解老弟,嘛呢,接个电话这么费事儿?我不会打扰你办事了吧?”
“这怎么能是幸好啊,冻了一晚上,我都感冒了腰酸背痛的。”解漾故意换上了点鼻音,嘶哑低沉,装的有那么回事,手中把玩着那张纸条。
“刺啦”一声,解漾手中的纸片被突然发力的拇指扯了个大洞,然后面无表情的挂了唐星耀的电话,原地站了一会儿,表面风平浪静,内心早已波涛汹涌,最后只能盯着手中残败的纸条来了一次二次伤害,表情凶狠,仿佛手里捏着的正是江舸本人,直到纸条沦为一堆粉碎物,施虐者才撇了撇嘴,板着一张脸把纸片尽数扔进垃圾桶,觉得自己实在幼稚的同时心中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江舸摁在床上摩擦。
解漾维持着看纸条的姿势,另一只手从口袋掏出震动了很久的手机,摁下接通键,声音听不出起伏,“喂,什么事?”
杨靖宇顿了一下,“我那房子你住的可还好?”
杨靖宇话没说完就被解漾打断,“不介意,一点不介意,如果他长得好看的话直接搬到我卧室都行啊。”
解漾哼笑,“什么事?”
部传来的湿润黏腻,他挥手打掉,尚未舒服几秒,感觉腺/体被人含在口中,齿尖不断划过腺/体顶端,给人一种下一秒要被咬破的感觉,解漾想要睁眼,奈何眼皮太沉,醒不过来,半梦半醒间,他听到有人趴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一个名字,深情又痛苦。
闻言,唐星耀大大的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只是把你扔在了家门口。”
“草,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解漾住的是双拼别墅,当然这不是他的房产,他只是个借宿人,前些日子才占领了东边,早春微寒,他就是被门前灌木植被上的落叶带着露水的寒湿气息冻醒的。
解漾打断,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我昨天在地上睡了一宿,江舸把我扔家门口了。”
解漾眼睛微眯,半躺在沙发上,浴袍在他动作时散开,露出大片奶白的肌肤,懒散道,“还不错,就是偶尔感觉寂寞,要是有个可心的人陪着就更好了。”
解漾轻描淡写,“我能有什么事?”
解漾漫不经心的拨弄未干的头发,脸上表情淡淡,语气却十分的不正经,“我要是办事儿能这么快接你电话吗?”
“阿嚏!”
电话那头的唐星耀问的小心翼翼,“祖宗啊,你终于接电话了,那个你没事吧?”
来电的是杨靖宇,解漾国外留学时认识的朋友,正是这所房子的主人,全家移迁国外,留下的这座房产正好给无家可归的解漾提供了方便。
解漾抽了抽鼻子,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愣了几秒,被冷风一吹,接连几个喷嚏后,终于彻底清醒,眼前的场景再熟悉不过,他自己穿的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经过一晚上的洗礼,烟酒的臭味夹带着若有似无的薄荷气息被蹂/躏的皱皱巴巴,他尝试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厮,这感觉真TM酸爽。”兀自坐在地上十分不雅的揉了会老腰,才扶着墙慢慢悠悠站起来,一张纸条顺着衣服口袋掉落在地,他无语望天,不得不扶着酸痛的腰弯下去捡起来,只见纸条上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大字,“顺路送你,不知道贵府密码,委屈您在外凑合一宿,不必多谢,有缘自会相见。”落款是只用了一晚上便让解漾印象十分深刻的江舸。
“听...听说昨晚...昨晚是江舸带你出去的,你们没怎么吧?”解漾半天没吭声,唐星耀干着急,“我昨晚喝醉了,醒了就到家了...”
俩人又闲扯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当然期待见面什么的,解漾也只是说说而已,转身就忘了,毕竟酒吧里有一堆人
唐星耀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可别在我跟前发/骚了,你都不知道昨晚少说也有上百人看到是江舸把你带出来的,昨天的传言还是你俩要决战TOP,我刚看最新消息,已经有人说你被江舸干/的下不来床了。”
解漾披着浴袍,顶着半湿的头发出来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不知道震了多久了,解漾“啧”一声,心想:他今天是个香饽饽么,这么多人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