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得厉害,整张脸惨白着,显得眼眶更红了。
“啪……”
龚英随享受着陈调高潮给他带来的快感,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他看着陈调的后颈,突然开口,“我想要你爱我。”
陈调说不出话来,他的大脑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只由着嘴不停地求饶,“英随、我不想死、英随……”
他轻轻地一拍,陈调就被吓得一哆嗦。但仍是痴傻的,被抢管插过的嘴还大张着不合拢。
是那把枪,他竟然一直拿在手上。
陈调的声音戛然而止,嘴里发不出一点声响,眼睛翻着白眼,刚才还胡乱挣扎的双腿也无力地瘫着,被快感刺激到顶端了。
听到男人被顶得尖叫出声,龚英随更加愉悦了。
“唔——!!”陈调手上的青筋暴突,他抓紧了床单,龚英随的胯部压住他的下臀和大腿,阴茎捅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让他直觉自己的内脏会被龚英随搅烂。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脚趾蜷缩着,小腿在床上不停地上下晃动,像鱼尾拍打着干涸的岸。
听到“爱”字,不知怎么回事,陈调突然浑身一抖,拱起腰颤抖地高潮了。
龚英随看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痴傻,大概是缓过神了,于是伸手压着他的头,身体重重地覆在他身上就开始挺动腰部激烈的肏他。
因为龚英随的动作,陈调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却又酸麻无法反抗。他现在完完全全变成个被人圈养的小母狗了,不会说话,不会反抗,龚英随把手指伸进他的穴里他就叫,被弄得疼了他就哭。
“哈……”龚英随突然笑出声,把枪抽出来随意地扔到一旁就开始脱衣服。他脱了上衣,伸手把陈调湿淋淋的裤子拔下,那刚流出尿液的阴茎软绵绵地塌拉着,龚英随把他拔到一旁,露出陈调的肉逼。
他又问了一遍。
他看到陈调仍是呆愣的脸,可怜的老婆被吓傻了,连自己失禁了都不知道。只是瞪大着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枪还塞在他的嘴里,无法下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枪管上都黏了些发凉的口涎。
龚英随被高潮的阴道绞得头皮发麻,他仰起头深深呼出口气,等这爽劲儿过去,脑里都还留着余韵,他低下头在陈调耳边亲密地叫他,“婊子。”
龚英随抱着陈调的臀从地上站起来,粗硕的阴茎还直直地插在潮湿滑腻的阴道里。他往楼上走去,每走一步,陈调的身体就会猛地往下压,女穴把阴茎吞到一个无法言喻的深度,如果龚英随不小心松手,自己就会被这茎身捅穿似的。
“爱不爱我?”
就这么死去,竟莫名觉得不舍。
陈调的恐惧又被牵引出来了,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而激得痉挛,阴道里的穴肉颤颤巍巍地把那阴茎缠住。他听到龚英随愉悦地笑了一声,把唇贴到他满是汗渍的皮肤上,“怕死?”
陈调眨了眨眼,喘着气抱紧了龚英随的脖子。
当龚英随把阴茎插进他的阴道,他浑身痉挛得翻着白眼,大脑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快感。张着嘴巴淌着口水淫叫。
龚英随垂下眼,欲望减了大半。他直起身,把阴茎从陈调的穴里抽出。那阴茎还硬得发紫,他像感受不到似的,把软趴趴的陈调翻过身。他躺到陈调身侧,观赏
血液在发热翻滚,那现在它们已经控制不住地在他的血管里激动得冲撞,想要把那层薄薄的内皮冲破。他觉得自己好似大脑缺氧了,激动得喘不上气,哮喘似的猛烈地呼吸。
可陈调却还是不说话,只是这次他像是有了些神志,淡淡地看向龚英随。
他被带到卧室,龚英随将他翻了个面,脸朝下地压在床上,阴茎仍是插在他的身体里,像被黏死在里面拔不出来了。他感受到龚英随慢慢地伏下来贴紧陈调的身体,那根粗长的性器进入得越来越深,陈调不自觉地哼叫起来,瘦弱的身体被大他一倍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完全全地被覆盖住了,只能看到露出来的手脚控制不住地在床上痉挛蹬动。
龚英随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沉沉地盯着他,“说,你爱不爱我。”
仍是沉默。
可惜陈调脑子了只剩下快感了,什么都听不懂。
龚英随伸手把什么东西放到了床柜上,陈调吃力地扯回些神志望过去。
龚英随笑了笑,把陈调抱坐在发狠地怀里操他。
只不过被插了几下,他的头猛地仰起,龚英随压在上面的手都动了下。高潮了。不像平日里那么快就过去,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陈调的阴茎缓缓地流出液体,女穴的潮水像之前失禁时那样不停往外淌。他的双脚在床单上前后蹬动,那块地方皱巴巴的。
龚英随俯下身轻轻柔柔地去吻陈调的脸,手抚上陈调的女穴,在被尿液润湿的阴缝间滑了几道。他含住陈调那还发出恐惧的呻吟的嘴,舌头探进去,里面依旧和之前一样柔软。
算了,原本还想着,如果陈调说“爱”,就一辈子让他这么傻下去,反正傻子才会爱自己。
坏种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