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九,叶舒慈的生辰,同时也是他和柳夷凉成婚的日子。
婚礼在折桂园简办,只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
成婚照例还是要跨个火盆,叶菰初二话不说就把柳夷凉抱了起来,这事他做过,还算熟练。刚抱上手,他才发觉柳夷凉似乎跟以前相比重了一些,也对,他这些日子和叶舒慈在一起,店里生意不忙就吃吃喝喝的。
稍微长点rou挺好的,叶菰初觉得,柳夷凉瘦的时候更好看一些,但是会显得有些憔悴,脸上长些软rou,看着比较可爱,他更加喜欢。
他没有看柳夷凉和叶舒慈拜堂,而是接过了叶婠婠怀里睡了许久,却在此时突然醒转,哇哇大哭起来的满满,进了不远处的客房,拍着满满的背部轻轻地安慰着。
满满长得漂亮又讨喜,漂亮自然是因为和叶菰隐、叶菰初小时候几乎毫无二致的五官,讨喜则是因为,她的脸跟柳夷凉一样天生就比较圆润一些。
满满的本名是叶息鸢,和叶惜缘相近的发音,叶菰初喜欢这个名字。
他是一个固执的人,他不肯忘记过去。
柳夷凉的决绝一度让他心寒,可是他还是没有放弃,如果连他都忘了,那还有谁会记得那个孩子,叶惜缘的到来,是柳夷凉爱过他的证明。
他从叶菰隐口中得知满满叫叶息鸢的时候,一开始是抗拒的,可是他看到柳夷凉对满满的偏爱,便慢慢接受了这个小侄女。
他在尝试做好一个合格的父亲,满满也对他渐渐变得依赖了起来。
新房内,叶舒慈刚刚掀完盖头,他低头亲了一口柳夷凉,又从怀里取出了一条项链给柳夷凉戴上,项链上镶嵌着祖母绿宝石,是他花重金买来的。
他听说祖母绿象征着仁慈、幸福与平安。
叶舒慈主要是看中了“仁慈”的含义,他把这块宝石做成项链送给柳夷凉,相当于把自己送给他。
“你不许还给我了。”叶舒慈抱着柳夷凉,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那你不可以后悔。”
“一言为定。”叶舒慈闭着眼抱着柳夷凉晃了晃,抱起来可真舒服啊,“我后悔什么啊......这辈子我要是没有掰开过你的腿才是白活了一回......”
“你又在胡说了......”柳夷凉的耳朵红了红,“你的手放哪儿呢......”
“手有点冷......放在你的小rou逼上暖一暖。”叶舒慈腾出一只手放下了床帘,“九月转凉啦......”
须臾,原本隔着外衫取暖的手已经插了几根手指在小xue里,翻搅出了水声。
“好不容易才把你勾到手的......得想个办法让你给我生一窝小小柳出来。”
“什么生一窝......你又不是畜生......”
“你希望我是我就是。”叶舒慈又嘬了一口挺立的ru首。
他忍了好久了,是很想畜生一回,不过看着柳夷凉满是信赖的眼神又不忍心了。
红烛燃了一夜,床上的动静倒是只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
叶舒慈亲了亲柳夷凉打架的眼皮子,心满意足地抱着他陷入了梦乡。
第二日两人皆是神清气爽,叶舒慈还特意给柳夷凉梳头束发了。
婚后,他们经常在院子里舞剑,倒不是切磋,只是不轻不重一来一回。
十一月初,柳夷凉还是每天和叶舒慈有来有回地练习。
只是刚刚放下手中的剑,就吐得翻江倒海。
叶舒慈连忙给他顺气,他也没见过柳夷凉吐成这种样子,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