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吟哦,身子难耐地在桌面磨蹭扭动着,将绣着海棠花的桌布磨蹭出许多凌乱褶皱,场面不可谓不放浪形骸。
长舌钻进肠道里,顶开层层的骚媚肉,在湿热的肠壁里来回勾动翻搅,舌头没入于小淫穴里翻云覆雨,激烈的快感如潮汐般一波接着一波,蔓延周身,姜禾爽利得直翻白眼,菊穴吞吐着男人的粉舌,穴口处糊了乌七八糟的液体,俱是温热的黏液,分不清是骚水还是粥水,亦或是李见月的涎水,总之是一片狼藉。
舌头在肠壁上搔刮着,时不时像交媾般抽插起来,姜禾叫得愈发婉转情动,好似发情的母猫似的。阴茎再次勃起,他早已魂游天外,哪里记得什么惩罚,整个人扭来扭去,沉浸于欲海,乳珠俏生生地挺立着,好似两颗粉色珍珠,而那两个小包子早已骨碌碌地滚落到一旁不被关注,倒也显得有几分可怜。
“啊~~~”随着浪叫声的变调,姜禾的骚浪菊穴剧烈痉挛起来,肠肉疯狂抖动,从肠道深处喷射出大量的淫水来。
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涌,他潮吹得整个身子疯狂震颤,好似一台坏掉的机器似的,火热的淫水被哥哥欣然接纳,长舌一卷,樱唇一吮,便纳入李见月的口中,被男子吞吃入腹。
李见月口中弥漫着腥臊的味道,腹中微微温热,因为吃了不少粥水和淫水。他抬起头来,眼神幽暗,嘴唇莹润一片,清雅的容颜沾染上情欲的气息。
姜禾尚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两眼失神,便恍惚听到李见月说什么“要惩罚”。
有些僵硬的两条长腿被放了下来,李见月将姜禾的衣物尽数剥去,丢到地上,随即将姜禾翻了个身,让他浑身赤裸地趴在圆桌上。
桌布上绣着大朵的红色海棠花,姜禾的身子莹白如玉,趴在上面仿佛覆盖了一簇隆冬霜雪,可谓绮丽非常,看得李见月身前的阴茎愈发肿胀高挺。
“啪!啪!”响亮的两记巴掌落在挺翘的雪臀上,娇嫩的臀肉上登时浮现出两个粉红的掌印。
姜禾痛呼两声,想要起身,却被李见月按住了后腰,死死地压制在桌面上,好像正待被人享用的玉盘珍馐一般。
男子的大手掰开两瓣肉感的屁股,露出泥泞不堪的小骚穴来,小骚穴还在往外吐着淫水,翕张着的模样,好似在竭力诱惑身后的男子去入侵强占。
李见月不知道拿了个什么物什,姜禾只觉得有个硬而不实的东西,捅进了自己的菊穴里,他难耐地扭着细瘦腰肢,却没办法回身去看,只能靠触觉去感受。
那物什有点长,不算细,一路捅进自己的肠道里,捅得姜禾身子酥软,身体里的小馋虫再次活跃起来,渴求被男人狠狠草干菊穴。
那原是一根刚出锅不久的新鲜油条,姜禾汁水丰沛的肠道里湿湿热热的,很快就将那油条泡得微软,原本又酥又蓬的油条因此在穴口外微微弯折,下垂的模样好似一条金黄色的猫尾巴。
姜禾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李见月扯了起来,后脑被按着,嘴唇被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戳了上去。李见月这般命令他心爱的弟弟,“小秋,含住它。”
姜禾没有多想,吃男人大鸡巴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早已娴熟万分,身体早于大脑反应地张口便将男子的性器含入口中,腥臊的味道充斥口腔,直接窜上大脑,姜禾精神一振,血液沸腾,津津有味地卖力舔舐吞吐起来。
哥哥的男根又粗又大,与他俊逸温雅的容貌相比,显得过于壮硕,将姜禾的小嘴填得满满的,随着姜禾的吞吐,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将姜禾的脸颊顶得鼓起,显得格外色情浪荡。
姜禾吃得很是投入,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捧着哥哥的两颗卵蛋,如获珍宝般细心照料爱抚。
他浑身不着一缕,跪伏在桌上,墨发垂于肩头,从李见月的角度看,可以看见姜禾姝丽的长睫,好似蝶翼般微微扇动着。堆雪般的肉臀间生出一条金色的“尾巴”,乖巧地垂在两股间,整个人看上去好似一只发情的母猫,被情欲支配着不知羞耻,是极致的放荡,也是极致的蛊惑。
李见月的阴茎热如火炭、硬如铁杵,他按住少年的后脑,在他娇嫩温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宣泄自己迸发的欲望,欲望对象就是他身下这个赤裸的少年,这是他最疼爱的宝贝弟弟,也是他最难抗拒的骚浪小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