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那个蠢不拉几的俗气书生,但是湛玄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姜禾对顾现未必有几分喜欢,他提起顾现的时候,嘴上说什么两情相悦,其实连一丝深情他都懒得伪装出来,就差直接说他们是床伴关系了。湛玄后来反复揣度,觉得姜禾这人其实傲得很,和男人做爱做得开心,不代表他多重视那个男人,他只是想取悦自己,而恰好,自己和青若,惹他烦了,他孤傲到打了自己一顿、泄了气,就不愿意再多看自己一眼。要讨好这种人其实很难,因为他本质上,谁也瞧不上。
沉默间,捉妖师的眸中,不时闪过妖异的雾气。
“啊~啊~啊~啊……”
不知道被草干了多久,姜禾的嗓子都叫哑了,肠道被摩擦得发麻,阴茎一直硬着,却射不出东西,就干巴巴地翘立在那里,身体明明已经被开发到很大程度,菊穴却还绞着青若的阴茎缠绵,生怕他会抽离。
青若觉得这药性应该很持久,也便不坚持了,咬着姜禾柔软的乳肉,坦然地在菊穴里射了精。而后招呼自己的同伴,“阿玄,到你了。”
湛玄面色平静地走过去,抱起浑身都是体液的姜禾,将他放到床榻上,汗液、淫液、精液,顿时将床褥濡出一大块深色水渍。湛玄道:“地上凉。”姜禾浑身都是汗,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现在体温高得像个小火炉还不打紧,过会儿体温降低了,还待在地上就容易着凉了。
青若对他的话不以为意,他自己也是妖,一直觉得妖都应该都要坚强一些的,姜禾算是他见过的妖物里比较娇气的,但还不至于在地板上做个爱都会着凉。
捉妖师掰开姜禾的大腿,将他因为欲望而不断翕张的菊穴露出来,再次勃起的粗大阴茎,又一次捅进了姜禾的软糯媚红的菊穴里。
姜禾微张着嘴,发出嘶哑的呻吟,两眼无神地望着上空,仿佛已经被草干得灵魂出窍似的,就连身上的少年低下头来深吻自己,他也迟迟做不出来反应,舌头呆滞的任对方的长舌玩弄,只知道不断收缩菊穴去吞吃对方的阴茎。
湛玄体贴地随着他的身体韵律而动,帮他缓解身上的药性,做到肠肉瑟缩不已,才再一次射进姜禾的肠道里,将他填得更满。
湛玄之后又是青若,两个男人轮番上阵,从白昼做到夜半,直草干得姜禾菊穴几欲被捣烂,小腹被精水和淫水撑得微微鼓胀起来,整个人虚脱得嘴唇泛白,这要命的药性才去了七七八八,随着姜禾最后一小股稀薄的精水射到自己的小腹上,这场漫长的性事才宣告结束。
青若见姜禾犹又些许剩余药力,布满斑斑爱痕的身子在床褥上难耐地磨蹭着,还想压着人再做一次,还是被湛玄拦住的,“不能再做了,再做真的会伤到身体的。”
藤妖觉得同伴有些言过其实,但也不好和他争辩,毕竟非要论起来,罪魁祸首是当时下了好几包春药的自己,何况他后来也没少占便宜,也就答应了。
湛玄抱起还在哼哼唧唧说着难受的姜禾,一边亲亲他流泪的眼睛,哄他,“乖,你闭上眼睛睡一觉,过会儿就好了。”一边招呼青若道,“去准备洗澡水。”
藤妖骂了一句,“你使唤我倒是顺手。”但还是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