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没人看得到。
“以前听前辈说监狱里没有女人,时间久了会有gay,我以为他们……”
贾咳子一听顿生出股无力感来,道:“屁!”
这个大少爷就是大少爷,哪怕做了警察还是那么天真,好端端的干嘛选这个职业,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不好么?得亏没人下手,不然哪天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气急攻心,贾咳子忍无可忍,趁黑欺负吴邪夜视不好,把人按倒在自己的单人床上,一手把人皮带解了,捆住人那一双手腕,按在头顶扣在床上。
他是担心吴邪不假,吴邪被众人调戏的时候他莫名的生气。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这段时间以来,对吴邪都是有股冲动,好比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刺得又麻又疼。贾咳子也道不明白究竟为何,可他刚才看到吴邪眼中的看向他受伤时的担忧时,心都跳乱了几拍。
这关心是对他独有,还是吴邪就这个烂好人心肠?他忍不住想深究,想去证明。
吴邪很慌乱,一双长腿不住踢蹬,不过很快也被贾咳子用膝盖压制住,那人的手还紧紧捂住了他的嘴。
“别喊,激怒我对你没好处。”贾咳子低声威胁着。
不过吴邪还是不老实的在床上扭动起来,甚至用上了一些反擒拿的技巧,试图挣开贾咳子对他的束缚。当然,这些都是徒劳。
贾咳子沉思了会儿,把人翻了个身正面朝下按趴在床上,手麻利地剥下那人的制服长裤,一边恶狠狠的说:
“你懂个锤子,他们那些都是见不得人的走货交易,走个过场也就能骗骗你这种天真狱警。你了解gay么,像我们这种gay,真枪实弹的弄起来,是这样的。”
抬手在人那细嫩的腿根处掐了一下,似是把人掐疼了,吴邪痛呼一声。
大手贴着人那腿根的嫩肉抚摸,把人底裤往下一扯,立马听到吴邪的低喝。
“贾咳子你敢!”
“你小声点,别把人引来。”贾咳子冷笑一声。他倒是不怕把人引来,据他这段时间的了解,像吴邪这般薄面子,多半不敢声张。
把人底裤扯到膝弯,手解开人的制服外套,连着里边的衬衣纽扣一起。贾咳子承认此刻自己有些猴急了,跪坐起身把自己下身的浴巾扯掉,底裤也扒干净,把人抱坐在怀中。
从方才澡房一出,吴邪就意识到身后这人的体格和体能都在他之上。好几次的反抗挣扎都被那人轻而易举的化解,此刻在黑暗中衣衫不整的被掰开双腿坐在人怀中,弄得吴邪羞愤不已。
刚仰头想给身后那人一头锤,结果那人不按套路出牌,下一刻就摸上了身前的性器,弄得吴邪僵在人怀中,一时不敢再乱动。
贾咳子一手撩开吴邪半遮的衬衣,抚摸着结实又柔软的胸膛,两指夹着乳珠戏弄,只教那小小的一颗在指间充血挺立起来。手指搓弄时,就会听到吴邪压抑在喉咙里的小小闷哼,特别勾人。
身后的人还嫌不够似的,手揉捏薄薄的胸肌,让柔软的些许乳肉在抓着它的指缝里溢出,吴邪的胸肌被他抓得又酥又疼。
要命的是,身下的那只大手也开始动作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撸动着性器,不时地刺激顶端,吴邪这次再也没能忍住,小声地哼哼起来。性器在人的挑逗下勃起,被一只手舒舒服服得抚慰着,而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指尖正揉着那小小幽闭的穴口抚弄。
一根手指沾着微凉的液体刺入了体内,受惊的吴邪再次挣扎起来,却被贾咳子牢牢禁锢在怀中。贾咳子用的那管药膏做润滑,有活血化瘀成分,但也凉,引得吴邪不配合地乱挣。
搞得贾咳子强忍着浴火双管齐下,把吴邪身下前后都照顾着,额上汗水打湿了额发,顺着发尖滴落。
后穴被扩张得差不多了,贾咳子粗热的性器一直雄赳赳地戳在吴邪他的股间摩擦,时不时蹭过穴眼,逼迫那小口张开,刚吮上个圆头圆脑的龟头,对方却又抽离,如此反复几次后,馋得那小穴开始主动得一张一合起来,又开始分泌出肠液,被肠肉收缩着挤出体外,流向股沟,把腿根一片和底下床单弄得湿哒哒的。
“你就是太天真。”贾咳子说着,把一个小小的物什塞入了吴邪的后穴。他要亲自给小三爷上一堂课。
冰凉的触感冻得吴邪一激灵,后穴也反射性地咬紧进入的异物。
“什、什么东西?”吴邪有些磕巴地问他,一面努力感受进入他身子的异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瓶子。”贾咳子伸手揉了揉吴邪那两团绵软而又弹性十足的臀肉,一面跟人解释:“他们就是在交易这个,这些小玻璃瓶子里都装有少量的‘东西’。这个是最早期惯用的体内藏/毒/,我的小警官怕不是把这个基础知识点给忘了吧?”
话音刚落,贾咳子就明显的感受到身下那人身子一僵,此刻更是一动不动,求着自己把那小瓶子拿出来。
“你疯啦!装过那东西的瓶子,你放我身体里。”吴邪有些崩溃,敛着脾气让人赶紧拿出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