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笑呵呵地打着圆场,看着他们这两一两个青俊志朗的年轻人。“好了好了,阿婆不多言了,看着天色到下午了,也该饿了吧,阿婆家虽然穷,但也不能让客人吃不好的对吧,这里还有两个鸡蛋呢。”
谢祁青发丝凌乱,依靠在树上,眼神微微向下,看着抱肏自己的人,但仔细一看却是失焦,没有神智的游离状态。
上官寅肏着喃喃道,他一定要杀了楚风袭,杀了所有看到谢祁这个样子的人,谢祁是他的,不,这样才让谢祁好好生活,这真的是为谢祁好吗,还是出于他自己的占有欲呢,他自己也分不清。
谢祁再醒过来,就是在一个破旧的木屋里了,看着陈设,他缓缓走出屋去,上官寅正在帮阿婆处理那些破旧的家具。
阿婆神色严肃下来,看着他们不赞同地说:“阿婆并不想赶你们走,虽然即使你们说了也不会,但是阿婆近几日就不会好好待你们了,婆婆希望你们不要诋毁淮净居士,他真的在为百姓谋福祉,就算他做了什么错事,我们也会一直支持他,等他改正。”
深入到子宫的鸡巴,越发感到那明显的震动,舒爽的感觉,引他肏得越来越深入,仿佛上了发条的机器,只想把这中间的美人不住的玩弄,只将他变成损坏的玩具,谢祁失神望着前方,鸡巴控制不住射了好几次,将两人之间交合处弄得一团糟。
阿婆附和着点头,眼神中写满欢喜的期许,“你们也佩服淮净居士吗,我们这里本来年年水灾,因为是郊外也不受重视,是淮净居士出面,改了航道,我们才得以保全农田,我的日子也好过了,而且淮净居士是天下第一名士,一直以来他的事迹都被大老爷们宣传,我们这的读书人都很佩服他。”
老人家看着他微笑,“没事没事,婆婆并不希望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死在那里,因为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才是我们国家最有用的人才。”
身后有追兵赶来,上官寅面对这情景倒有些不知所措,要杀了阿婆吗?阿婆看到他们很诧异,仍然好心地说:“跟婆婆我去家里呆一会儿吧,这兵荒马乱的,最近那边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国家也越来越不安全了,总有这些劫匪出没来,这位公子是睡着了吗,过来一起吧。”
潮吹的骚水浇到谢祁的马眼上,一直以来没有射精的上官寅终于坚持不住,一个低吼,抵死缠绵咬住谢祁的喉结,射到他熟透的子宫里。
“很好吃,阿婆”谢祁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的饭,尤其还是如此难吃的饭,连精烹细制他都
如果谢祁能给他怀一个孩子就好了,这个想法在他心里一闪而过,他想绑住谢祁,完全的绑住。
上官寅什么骚话都不会说,沉默着,身体力行地一下一下肏到深处,他的动作没有那么多花样,但朴实无华肏干带着肌肉的力气,他的鸡巴跟别人鸡巴都不一样,带有弯曲的弧度,每一下都正好能顶到骚点。
草茂密,四周无人来,谢祁的浪叫声传得非常远,仿佛在故意勾引着别人过来查看才好。
“公子你醒了,长得真俊,好好养养身体,肯定受小姑娘们喜欢。”阿婆对他慈祥地笑了,看着他的一袭白衣,不知在怀念谁。
上官寅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只能不好意思地说:“多谢阿婆夸奖,不过我们并不是什么能人,像我们这样年轻一代,唯一有国士之风的就是淮净居士了。”
上官寅咬在谢祁白皙的颈侧,边咬边肏是战场上狩猎猎物的姿势,咬住命脉,一击致命。
上官寅急促的呼吸声在谢祁回响,谢祁身体炙热的凑到上官寅身上,摩擦着他冰冷的衣袍,来解自己着情欲蔓延的痒。
上官寅吃进去的时候直接皱了皱眉,他只有在刚来的时候吃过这么恶劣的饭菜,谢祁身世尊敬,一直是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弟,几次体察民情,也吃的是普通的青菜,这满桌……
粗黑的鸡巴进出白嫩的逼里,后背依靠在褐色的树干上,都是明显又鲜明的色差,谢祁的白衣一掀开就能肏到的骚逼与他外表的清冷,就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样子,外表高洁,内里骚浪的娼妓罢了。
被这样直白地夸赞,谢祁脸庞泛起红晕,他垂下眼睑,神色淡漠,想起自己身上的脏污与淫乱,他怎么能配得上这样的说法,原本梦想成为致使人间海晏河清的人,却控制不住自己的骚浪身体,成为暗娼。
谢祁神色没有丝毫变动,只是身侧握紧的手显出他的无措,他轻声附和着说,“淮净居士如果知道肯定会很高兴。”半脸深埋在阴影中,悄悄滑过什么,没有任何人发现。
爱恋地亲亲谢祁倦怠娇艳的脸颊,将衣物收拾好,脏污的外袍焚烧销毁痕迹,上官寅早已准备好备用衣物,足够让谢祁遮掩身体,他抱着谢祁往前走,没走几步田地中,突然出来一个阿婆。
在外人面前,谢祁端起他淡漠的样子,对阿婆轻声说:“谢谢您了,老人家”
“淮…您醒了,刚才外面有劫匪追杀,幸亏阿婆收留我们。”上官寅盯着他,仍然有些脸红,暗示着说出这句话。
“阿婆过誉了,淮净居士也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