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医生全程看着，也看到了亚历克斯的反应。
「瑞克，你哥哥好像又有反应了。」
真的。舔完他的囊袋的时候，我感觉到一滴淫水滴到了我的额头上。
「你之前尝过你哥哥的阴茎吗，瑞克？」
跟你说，我当时的心跳快到我觉得自己要死了。我之前考虑过舔亚历克斯的鸡巴，但又害怕。我摇了摇头。
「亚历克斯，想不想瑞克将你的阴茎放进嘴巴？」
亚历克斯一脸茫然，看起来他一直想做，只是没胆量尝试，然而现在情慾上头，无法自已了。
「嗯，」他就说了一个字。
他伸手将硬棒往下掰向我的嘴边，凑得那麽近，我甚至都要鸡眼了。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然後在龟冠的肉棱上转了一圈。扫过马眼，我的舌头滑到底又滑回来。我听到亚历克斯发出柔美的呻吟：「好爽……继续……」我就将他的茎乾从头舔到尾，然後又在龟头上打转。
医生又说话了。我舔得太入神，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
「亚历克斯，想瑞克将你的鸡巴放进嘴里吗？」
亚历克斯说：「嗯嗯。」
医生让我张大嘴巴。我照做了。亚历克斯将鸡巴放进了我的嘴里。我竟然知道要怎麽做！我合拢嘴唇，确保牙齿没有碰到。那个形状、那根肉棒，在嘴里的感觉就，嗯，很自然。我开始吮吸，用舌头刮擦肉棒的背面。
亚历克斯开始摆动臀部来迎合我的动作。他呻吟着说：「操，瑞克，这太爽了！」又说：「啊，爽，吸我的鸡巴！」这些话让我更兴奋了。我那里硬得跟石头一样。於是我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边口一边撸。
医生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看着，时不时会提议说「玩一下他的阴囊」或者「抚摸他的大腿」之类。这提醒了我，现在不只是我帮我哥口，还有人看着我在帮我哥口。给亚历克斯口交已经够刺激了，但这种情形似乎比口交本身还刺激。
我感觉到亚历克斯要来了。他双腿在发抖，淫叫越来越大声。我不知道要怎麽办。我不想将他的鸡巴吐出来，但又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他射在我嘴里。不过我没有停下。亚历克斯自己估计太投入了，压根没考虑这件事。他射了！他叫的那麽大声，简直都要惊动大厅那边的护士了。老天，估计楼上楼下都能听到。
一股滚烫的精汁射进了我的喉咙，一股，又一股。我呛到了，想吐出来，但说时迟那时快，我也射了，喷在了自己身上。我躺在那里抽搐，嘴巴也在流出精液。我感觉要死了。
我甚至不记得谁先停止射精。亚历克斯倒在我身旁，将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然後躺在那里休息。我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吐精，还满身白浆，像一片风中的树叶在瑟瑟发抖。医生就那样看着。
他终於说话了：「你们俩看起来挺健康的。但我还有病人，所以没办法帮瑞克检查了。我们另外安排吧。或者你们星期六来，做完剩下的。」
我们躺在地上，点了点头。
「你们没事吧？」
我们又点了点头。
他向门那边走去。「那就好。你们应该放松了很多。去穿上了衣服吧。星期六见。」说完他就走出了房间。
柜子上有几条毛巾。我们拿过来擦乾净身体。从穿衣服到走向电梯，我和亚历克斯都没有说话。最後，在电梯里，亚历克斯说话了。
「你还好吧？」
我不敢看他。「嗯，应该吧，」我说。我现在心里一团乱麻：愧疚、难堪，但心底里还有一点兴奋。
「这就是我最开始的经历，」瑞克说完，坐回了蒲团上。他看上去陷入了沈思，似乎讲述这些事情揭开了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哇。」
我找不到其他的词儿。瑞克的故事让我硬的像石头。我觉得淫水都从我内裤渗出来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有看过欧文医生，呃，做，呃，什麽事情吗？」
瑞克盯着天花板，笑着说：「没有。」
问完这个问题，我又不知道该说什麽了。不过瑞克接过了话茬。
「道格，他就是喜欢看。看着你、我或者我们做那些事情，他就满足了。他站在那里，穿着实验室白袍和领带，而你们赤身裸体，鸡巴还硬着，这会让他兴奋。」
「你这麽说感觉还挺奇怪的。」
「哈哈，我和你是另一个方面。我们都喜欢他看着。」
我想了想。他说对了，我确实喜欢。
我现在慾火焚身，好想跟瑞克再来一次，好想吸瑞克的鸡巴。但我又想到一个问题。
「那你们星期六去那里的时候发生了什麽？」
这时，门边传来一把声音。
「操，你跟他说了第一次？」
我扭头一看。只见门边有个男人，穿着牛仔裤和T恤。不用说我就知道那是亚历克斯了，因为他跟瑞克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亚历克斯更粗犷、更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