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课,是要学会怎麽敬礼。」夜眼调整着我的姿势。「我还以为第一课是要怎麽刺击。」虽然是这样抱怨,但他调整着我的姿势的时候我们身体的接触让我感到十分的舒服。「还不会握剑就想要挥舞,迟早会刺伤自己的。」他走到我身前,将护手举至眼睛前方。「至少有点样子了。不要死死的握住剑柄,要像是在掌中握住清风一样,像是牵着情人的手。」他将剑刃往一旁挥去,我模仿着他的动作。「然後呢?」夜眼没有解释那麽多。「然後就开始了。」他漆黑的眼睛对我微笑,接着便发动了攻击。
「你到底为什麽要这麽做?」那个小白痴又开始发出恼人的叫声了。「你知道他们付了多少钱吗?」怒气让我的控制力有点松动了,我划开了他一只耳朵和吻端。「你知道他们承诺了什麽样的帮助?」他又喷出了一道鲜血。「你知道这些让我们独立建国的可能性极大幅度的提升了多少,你知道吗?」他看起来疲於防守,没有余裕回答我的问题。「我唯一没有料到的是,比起国家和同胞们,他居然选择了你这个小白痴!」不得不称赞这小白痴的反应速度和敏捷,这麽拙劣的技巧却能挡开我大部分的攻击。「然後呢,艾尔那个家伙就捡到了神!哪有那麽好运的事情?我们这麽多年的牺牲,这麽多的痛苦,这麽多的懊悔,突然间愿望就这麽实现了?艾尔只不过是狗屎运而已,我对我做过的事情豪不後悔!」雨好像变大了一点。「那为什麽,」他挡开了我的攻击,并用剑身缠住了我的剑,让我的剑刃被护手卡住无法抽回。「你在哭泣呢?」腹部被刺穿的感觉其实比我想像中的不痛,大概是因为剑尖十分锋利的关系吧。「是雨水,你这小白痴连这个都分不出来吗?」我感觉不到双脚了,我向他倒下,倚靠在他身上。「你放水放那麽凶我都看不下去了。」我感受到了他的拥抱,这也不是为了我或是你吗?「你才是吧,再拖下去,逼着我自己看你展现那拙劣的技巧,我迟早会宁愿住自刎。」他抽出剑刃的时候我感觉到内脏一震翻搅。「拿去,他会希望你收下的。」他没有说话,但是拿走了我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异种婚姻的交流是什麽样的感觉
三叶非常厉害。「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老到没办法好好教训你一顿了?」我知道她是刺剑大师,而我顶多就是普通水准,只能费力的挡开她如同冰雹一般快速又绵延不绝的全面攻击。「我很肯定,你那是不当管教和过度体罚。」她挥剑的速度和架式完全不受到雨水的干扰,那凌厉至极划破雨滴和气流的刺砍。「我只不过是把绑住尾巴你吊起来两分钟而已,现在的年轻人都那麽没用吗?」我只能用尽全力防守,尽量跟上那舞动着的银光。「大家都说有两个小时呢,我应该要相信谁?」我的左右两臂都被她切开了道口子。「你那难听至极的惨叫声的确是让我头痛了两个小时。」三叶又在我胸前留下了一道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喷溅了一些血液出来。可恶,真是难对付的狼。
你这小白痴,都不害臊的吗?我也将护手举至双眼前方,听着雨水落下的声音。
「等……」我手臂上的毛被削掉了一大片。「等一下啊……」我勉强挡住这次攻击,但是夜眼转动手腕,切断了我手臂另一侧的毛发。「先不说……」我的汗衫被他划开了个十字形破口。「为什麽你那把剑是开锋的啊?」夜眼连同我的大腿一起割开了我的右腿裤管。「刺剑虽然有开锋,但是其只要攻击方式还是以刺击为主,挥砍为辅。」他砍断了我的袖子。「我不是问这个啊!」他又砍断了另一只袖子。「你……你这个……」他做出了个迅速挥击的动作,我没有看清楚,但是我的汗衫就变成碎片掉到了地上。我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你这……坏东西!」我努力的防守,夜眼则是一边大笑,一边加快了挥剑的速度。「我不是说过不要死死握住剑柄了吗?你这样不如去拿根木棍比较有用。」他嘲笑着慌乱的我,然後又削掉了我一些身上的毛发。「不要,不要……」他开始攻击我的下身,裤子的松紧带被他割断了。「不要吗?好吧,反正我也早就想帮你换个发型了。」我感觉到一阵风吹过我的脸颊,许多被切断的毛就这麽飘了下来。「还是打个耳洞也不错,虽然这样好像有违反仪容规定。」他往我两耳之间迅速刺出了好几下,我感觉到头上的清凉。「住手你这……你这大坏蛋。」我又成功的格挡住了一次,但他又转开剑身,削掉了我侧身的毛发。「所以,刺剑使用起来是极度注重技巧和速度的,力量反而不重要。」夜眼又削掉了我胸腹部的毛发,我赶紧抓住此时掉下来的裤子。「这样是不是清爽多了啊?」他居然切掉了我尾巴上的毛,这真是太过分了。「认输,认输!」我丢下刺剑,缩在墙角,低垂耳朵,微微卷起尾巴,单手举在胸前,另一手抓着剩下碎块的裤子,尝试保留我最後的一丝尊严。「好吧,看在你新造型这麽帅气的份上就饶过你。」夜眼将剑身刺进我胯部下方的墙面,让我全身缩了一下,尾巴上的毛又被切断了一些。「谁教你用刺剑的,你怎麽这麽厉害?」就算我不会使用这种武器,我也看得出来夜眼展现的高超技巧。「抱歉,这是机密。」他笑着说道,接着,舔了一下我的鼻子,害我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