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个愿意以对等姿态和我互动的存在。可是我真的比较优秀啊,难道这是我的错了吗?春太郎动了动,好像醒了过来。啊,刚刚不小心太激动用力拉了他的毛。他依然趴在我的胸口上,张开蓝色的大眼睛看我。被这样直直地盯着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虽然说春太郎和我玩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自然动物在控制力道的,但是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看着我。我实在我有点害怕,和一点点期待。我来不及反应,当我回过神来,他已经咬住了我的脖子。好痛,犬齿深深插进我的颈部,压迫着我的呼吸。生平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身为猎物的恐惧,但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因为所有的动作都被他预料到,我死死的被春太郎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在我因为颈部的压力差点昏厥之前,他放开了我的脖子,舔了舔从伤口留下来的血。在我耳边,那不绝的低吼声,就像是冥河水面汹涌的声音。我猛然的用头狠狠撞上春太郎的鼻子,他发出一声咽呜立刻後退,扶住鼻子放开我。对於犬科动物来说,满布神经的鼻头被痛击可是椎心刺骨的疼痛,再怎麽强大都会暂时失神才对。我赶紧起身逃跑,但没跑两步我就被春太郎扑倒在地,他从後方扭断了我的手肘和手腕。该死,好痛,他也未免太壮了吧。我尝试要踢他,但是春太郎用膝盖压住我的腰让我只能稍微扭动着反抗。他没有任何困难的撕开了我的衣服,同时在我背上留下了几道伤口。好痛,真的好痛,原来被生命动物的利爪弄伤是这种感觉吗。我的求生本能此刻正在嘶声力竭的尖叫,要求着我用尽一切可能活下来。我死死的用指甲抓着地板,尝试移动,但是一点点帮助都没有。春太郎从後方咬住了我的脖子,踩灭了我任何一丁点逃脱的幻想。除了颈部传来的剧痛之外,我还感受到他毫无困难的撕开了我的裤子,春太郎跨坐上我身上,并没有放开对我颈部的压制。我感受到某种炙热,坚硬,又湿黏的触感在我腿上磨蹭着。我大概可以猜到那是什麽,不过此时我注意到,我已经兴奋到完全勃起了,并且期待着春太郎的下一步。伴随着我剧烈喘息声的,是春太郎混着低吼喉音的笑声。他炙热的硬挺抵住我後庭的洞口,缓缓地往前推进,随着他更加的深入,被撕裂一样的剧痛不断加强。「啊……」我无法控制的叫了出来,春太郎却完全没有放慢的迹象。就当疼痛感已经要超过我可以忍受的极限时,他用力一咬,折断了我的脖子。
我按了按眼睛,叹了口气。怎麽这麽多年了这段记忆还这麽清晰啊,被强暴又被咬杀的,我的潜意识应该是用太多网路了。我猜是因为春太郎压在我身上的关系,醒来以後我发现我梦遗了。好在他睡得很沉,我换洗过後继续忙小论文的事情,一个段落以後由於春太郎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就和他一起睡到了早上。那天之後我们的关系并没有什麽改变,毕竟暑假也不长,我也没有和春太郎多说些什麽。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想了很多,确认了自己对春太郎并没有特别超过手足的情感,顶多就是因为某种冲动产生的激情。不过,也是因为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才确认原来我是喜欢雄性生命动物的。只是,我真的能对其他动物产生感情吗?我的房门被敲了几下,我猜是春雄。「进来吧。」我关掉手机,顺便整理一下电脑上的档案。「还顺利吗?」确认没有新的讯息之後我关掉电脑,春雄小幅度的摆动着尾巴走了过来。「想不到还满顺利的。」他将大大的脑袋靠上我的肩膀,好像有些疲惫。「我问了他是如何走到今天的。他从差点吃了母亲的那个晚上开始说起,羊驼提姆的食杀,路易伯伯第一次把手插进他嘴里,花园里尴尬的相遇,在舞台上和孟加拉虎大打出手,他握住路易伯伯对伸出的手站了起来,第一次在黑市中被肉的气味薰到昏倒,和刚兵先生的相遇,准备陨石季时认清了自己的内心,差点被当成痴汉在地铁里拉着母亲奔跑着,到最後狮子组绑走母亲,他和刚兵先生一起闯入狮子组将母亲救了出来,还有那个只属於他们的点灯仪式。」大部分我都听父亲说过,所以我大概知道春雄在说什麽。「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食杀案的後续,我都怀疑他是不小心忘记提姆了。不过某兽看起来也还有事情要处理,或许之後还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聊,目前这样我至少了解了一些事情。」春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露出了末端卷起来的粉红色舌头和大大的白色犬齿。「我鼻子也不太舒服,想要先休息了。」气温已经降到他会不舒服的程度了吗?刚刚太沉浸在回忆里都没注意到。春雄转身准备离开,我拉住了他的尾巴末梢。「留下来。」他转过身,好像没有准备好会听到这个要求一样,有一点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他对上我的视线,我在他黑黑的眼睛上看见自己的倒影,显露出了一点点的寂寞,但应该是只有我自己能够分辨出来的程度。他闭上了眼睛,朝我吻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坚硬的犬齿。「不是我想要抱怨,但是你在干嘛?」过了一段时间以後,春雄退了回去。「我只是想试试看,到底是什麽感觉。」他的耳朵垂了下来,移开视线。「所以呢,有什麽感觉吗?」我擦了擦嘴巴,有一点湿湿的。「没有,完全没有。」我想也是。我设定好闹钟,将窗帘放下,并且设定中央空调,调整湿度。春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