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骂了一声,兜手把竹兰抱到了床上。
窗外渐渐暗了下来,夕阳斜落,最后一线光潜入海面,夜色徐徐缓缓,在天地间摇曳。她的手抚过世界的棱角,让一切变得温柔。
竹兰不哭了,开始笑:不忍了?
陈煜不跟她笑,在竹兰细长的脖颈上吸吮,下体胡乱地拱,这时候还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他的额角全是汗,长长的睫毛掩不住露骨的情欲。
竹兰,摸摸我。他连名带姓地叫她,发出来的声音近乎呻yin,近乎哀求。
是我在勾引他吗?不,他一直在诱惑我。陈煜无法知道,那双平静深沉的黑缠上爱欲的金丝,是多么动人,多么引人垂涎。他是她的春药,却不解她的放荡;是她入骨的催情香,令她化成春水,化作欲滴的娇花。
竹兰仰起脖子承受着陈煜毫无章法的亲吻,向下伸手,握住了他。立时,陈煜泄出了一声喘。他急切地舔吻她嫣红的唇、饱满的耳垂,大手上下抚摩她光滑的脊背。
他的Yinjing硬的流水,竹兰用掌心在他的gui头上打转,就着前列腺ye在柱身上下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你的水也不少。她调笑道。
现在笑,等会儿等着哭吧。他咬着她的耳朵。
狠话挺多,也不见激他的话还没说完,他低头舔上她的ru。红红的舌绕着褐色的ru头打转,时而用舌尖去戳刺、用嘴唇去吸吮。陈煜舔nai舔得啧啧有声,酥麻的感觉电流般从ru尖抵达指尖,竹兰爽得蹬直两条纤长的腿,在床单上蹭出一道欲望的痕。
右边的ru头肿胀起来,左边的ru头受到光顾。竹兰难耐地抱住陈煜的头动作突然停了。
?竹兰奇怪地看他一眼,眼里带着焦躁。
只见陈煜在她的ru头附近像亲嘴鱼一样啵了一下。
??竹兰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左边,心脏的位置。陈煜认真地解释道。
竹兰的大脑没有反应过来,脸带上耳朵唰的一下全红了。她自己都感觉的到,脸上的血ye在沸腾地烧着。亲的时候没红,赤裸相对的时候没红,偏偏这个时候红了。
好似入水的颜料,艳艳的红色蔓延开来,将她的身体染上淡淡的粉。
姐姐,你好美。陈煜的瞳孔放大,表情是显而易见的亢奋,像头盯着猎物的狼崽子。
这里好美,这里好美,这里也好美他从她的心口向下一寸一寸地吻,一点一点地让她的欲火烧得愈强、愈旺!
直到他的嘴唇吻上她的Yin唇,挑逗她的Yin核,吸取她的汁ye
大水冲破堤坝,野火刹那燎原。竹兰猛地一下挺起了腰,腰下藏着一弯颤抖的月亮。她的tun不住的乱扭,像是在欲海中沉浮,在欲望的囚牢受着刺爽的酷刑,怎么扭也逃不开他薄薄的唇、灵巧的舌。
那条舌在她的xue口流连,伸进她的xue里戳刺。她的xue更加shi热、更加柔软,大股大股的水从幽径奔涌而来,来不及冲出洞xue,便被他的舌一勾一卷,尽数掠夺。不够!不够!他要她融掉,要她全全地化成水,好被他彻底吞入腹中。
啊要来了要来了!竹兰急促地尖叫着,叫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谜语。她不知道它是谁,只是恍惚听见它的足音。
仿佛有一根指头,悄悄勾开了最深处的秘境大门,放出陌生的魔。它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沉睡,一经唤醒便显出威力;她看不清它的面目,却深感它的可怖。
陈煜把脸埋在她的腿间,舌头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快他倏地抬眼看向竹兰,舌尖在Yin核上轻轻一拨。
竹兰同样看着他,看他藏在夜色中的眼,看他英挺的鼻子上挂着晶莹,满是她的yIn水。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抓紧床单,身体开始冲上自己的顶峰:从未体验过的恐怖快感迸发、席卷、喷射,一波一波的水从xue中喷涌而出,喷在陈煜的脸上,洒在他起伏的腹肌上,浇在他翘起的Yinjing上。
夜风裹着海水的咸shi前来造访,轻轻扬起窗边的白纱。月光似刀,把床划成两半;一个女人躺在中间颤抖着,熟透的身体半是Yin影半是光亮。shi淋淋的男人从黑暗中来,走进皎白,在她的额头上印下虔诚的吻。
接着,他扶住性器,抵住她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