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品法器的活动,他们都不算扰乱秩序,我这儿又才到哪儿呢,还请两位再仔细看一下我们迎客贴所写规定,我认为没有哪条真的违反了仙铺的规定,还请明查!”陆行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挥手叫人把墨玉活动的详细规则捧到了两个执法修士面前。
“我看看……”陆行话说到这份上,周围人还都死死看着,两个没好好做功课的修士脸色一下子确黑,为首修士狠狠瞪了陆行一眼,粗暴地拿过迎客贴一览,纸面上实在是挑不出毛病,半晌才理亏地一收帖子说到,“就算你没有在拍卖东西,那我这里也还有一事要查你!”
“不知道是什么事?”陆行无奈的看着两人,心想果然没那么容易解决他们。
“哼,执法堂怀疑,你们这批法器开路不正,其中的一批法器正是三十年前锻天坊被偷窃地一批法器!”执法修士厉声说道。
“上仙有何证据,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下饶是陆行也大惊失色,没有想到执法修士会说出如此罪名,余文长老的法器也都是从仙集买来,陆行没想到里面竟然可能有失窃之物。
闻言,陆行脸色大变,事情一下变得复杂了,他立刻皱起眉头,小心地应对起来,思绪快速闪过,不断地翻滚应对方法。
“哼,证据自然是有,将你们的法器交出来,失窃之物上皆有一个“淮”字,乃是失窃法器特有的烙印,既有此印,便说明你们脱不了干系!。”为首执法修士露出了找回一筹地笑容,恶狠狠地盯着陆行,虽说是有人给了好处请他来治治青葙仙铺,但是既然这个小子这么目中无人,那他们也无所谓彻底打杀了他们。
“这……长老,法器上真有淮字!”云成管事赶紧带人查看,顿时神色慌张地说到。
“我这个也有。”场下有抢到法器的修士也惊讶地同声说到。
我们现在怀疑你们与失窃案有关,还不速速随我到执法堂受审!”执法修士冷笑一声,便要伸手抓人。
陆行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现在他百口莫辩想不出对策,冷汗涕下,此中缘由他也不知,没想到余文竟然买的是失窃案的法器,当真害人,不过能知道这法器有问题的又能是谁呢,恐怕无非就是他们仙门那几个长老,或者是附近看不得他们发财的仙铺,出手阴他。
同时,人群里甚至还有几个目光闪烁的修士,不怀好意地站了起来,趁机大声说到。
“我说他们家法器凭什么卖的如此便宜,原来是偷的?!”
“妈的,真的晦气,原来是偷来的,看管何在,赶紧退钱!”
在这样的煽动下,原本倾斜向青葙仙铺的修士们顿时神情动摇起来,惊疑地看向陆行。
“长老,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办?!”云成管事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饶是他也乱了阵脚,脸色苍白,懊恼不已。
“你别急,大不了我去执法堂走上一遭。”咬住牙,陆行给暗处地云青无使了个眼色叫他不要心急,自己继续努力的想对策。
“还死鸭子嘴硬呢,不仅如此我听说前阵子青葙仙铺已经被私下卖掉了,哪儿还有什么重新开张的说法,仙铺卖了个干净东西皆无,你们这仙铺内饰,恐怕也是用那个破镜子地幻术骗人地吧!”执法修士被陆行打了脸,如今找回了场子,顿时决定坏人做到底,彻底掀开青葙仙铺的内皮,他一抬手,一道金光便直指青葙仙铺门匾上的千蜃镜,要将它击碎。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饶是陆行也无力阻止执法修士,没想到竟然只是开了一个活动,就能被人这样针对,着实是他小看了这些人。
“慢着!”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碧光突然斜着飞出,径直打落了那直冲千蜃镜而去的金光。
“谁?”原本已经胜券在握地执法修士又是一惊,众人也望向了人群,寻找敢打退执法修士的身影。
只见人群散开,一个白发苍苍,衣着破烂,看上去饱经风霜,腰上还别着一个破葫芦的金丹道人露了出来,直视两个执法修士。
“你又是何人,阻拦我们执法,可是可以与此子同罪的!”执法修士狐疑地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道士,咬牙切齿地说,今天他们已经被打断太多次了,超过了他们的忍耐极限。
“老夫无名子,上仙莫怪。”那老道不报名号,虽然衣着褴褛,眼神却是清亮,浑然不惧地往前迈了一步,抱手说到,“两位上仙,非是我要阻拦,只是我可以证明青葙仙铺的清白,那批法器绝不是他们偷的!”
“你又是谁,凭什么作证?”对于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执法修士盘问到。
“老夫身份名头已经坐忘天地,并不重要,但是老夫却知晓锻天坊失窃案的缘由,愿意替这位小友解围。”老道悠悠说到,丝毫不理会执法修士地张牙舞爪,径直解释道,“锻天坊失窃的那批法器,并没有真的失窃,只是当年那批法器时锻天坊坊主原本要卖去西沧仙集,结果还未卖出,锻天坊的女儿便受了西沧仙门弟子的调戏,一怒之下,他女儿将法器偷走远遁,锻天坊坊主报了失窃之后,才查清此事,后来他们与西沧仙门绝交,退回了